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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在我沉思的時候,那些醫生再次開始冷嘲熱諷,這次,連晨哥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臉色一會紅一會青的站在那。
過了會,他走來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低聲說:“算了吧,如果老師在,他們還會多給點面子。可惜老師不在這,繼續下去的話,很難收場的。”
他的話,讓我眼前一亮。
對了!
不在這!
沒有錯,就是這三個字!剛剛從腦子裡閃過去的念頭,就是這三個字!
我轉過頭,看著病床上的大腦袋,立刻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找不到病因。
他確實是中了蠱,但是蠱卻不在這裡。有人肯定會表示不理解,既然蠱不在,為什麼還會發作,甚至不斷的加重?
如果是單純的蠱術,自然不可能做到這種事。但如果是佛道巫法呢?很多人都聽說過,道法中,有一種叫草人術。取來你生辰八字,配以身上的某樣物品或者毛髮指甲等,就可以施法來控制你。
這種道法,讓你看不到施法人在哪裡,但又不得不承受法術帶來的傷害。他讓你磕頭,你就得磕頭,讓你撞牆,你就得撞牆。
不過,正經的道法,一般不會用來害人。害人的邪術,多半集中在巫術,蠱術,降頭術中。
而巫術,蠱術,降頭術,其實是互有聯絡的,或者說,蠱術和降頭術,都是巫術的一部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蠱術和降頭術是同一種術法,根據地區的不同,也有藥降,蠱降等稱呼。只不過,蠱術是以蠱為主,而降頭術卻更加詭異邪惡,例如那曾上過新聞的玻璃降,轟動全世界的飛頭降等。嚴格來說,降頭術是把蠱術和鬼術結合起來。
因此,在被晨哥的話提醒到之後,我立刻就想起了降頭術。如果是以降頭術作法,隔空施蠱,確實可以做到蠱不在身邊,依然可以產生中蠱的效果。
雖然不是特別確定,但我覺得,可以試一試,因為這症狀,越想越像降頭蠱。
於是,我轉過頭問護士:“他是什麼血型?”
被我問話的那年輕護士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說:“是A型。”
我嗯了一聲,對晨哥說:“找一些生肖屬牛,屬虎,屬龍,屬馬的人抽血,必須也是A型血,最少給我一千毫升。”
晨哥愣了愣,剛剛我還一臉難為,怎麼突然就有主意了?他愣了片刻,在我第二次催促時,才低聲問:“多大把握?”
這話與那位周老問的一樣,不過晨哥是關心,別人是質疑,出發點完全不同。我想了想,然後說:“七成把握。”
晨哥點頭,不再多問,走過去與周老商量。
第十八章 菌蠱
晨哥點頭,不再多問,走過去與周老商量。
我能感覺到,周老聽晨哥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我。沒多久,晨哥已經談妥,周老一聲令下,病房外的人全部排隊去驗血。就連那些醫生,知道自己符合條件的,也跟著去了。一時間,房間空出些位置,比之前要安靜很多。
我將帶來蠱毒的袋子開啟,一一擺放好,然後讓晨哥再找人去買些小蘑菇來。越小越好,最好是剛從樹樁上露出一點絨毛的。
朋友在我進入病房後,此刻終於有機會接近,他聽到我的話,立刻在房外喊了一聲:“我去!我去!”
我衝他點頭,說:“快去快回。”
周老,晨哥,還有幾個自知血型不符合的市領導紛紛回頭看他。朋友激動的滿臉通紅,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我客氣的將那幾位護士請離病房,因為調配蠱毒必須謹慎,手抖一下,都可能把蠱毒撒出去。這次帶來的蠱毒,有幾種毒性很大,普通人碰上非死即殘。
幾位市領導本不願離開,但在我解釋後,紛紛臉色微變,退出房間。而周老等人商量一下後,決定由他和晨哥一起穿著隔離服在屋子裡陪我。說是陪,還不如說是監視,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知道他們如果一個人都不在旁邊看著,肯定不放心,也就答應了。蠱毒雖然毒,但畢竟不是腐蝕劑,他們穿著密封的隔離服,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經過仔細又慎重的思考後,我才開始將幾種蠱毒混合在一起。這其中,以壁虎和蛆蟲為主料的蠱毒佔了大比例。
這邊配著蠱毒,那邊合格的血液已經開始送過來。來這看望領導的人非常多,雖然我對生肖和血型有要求,但想湊夠一千毫升並不難。為了萬無一失,他們送來的血液足有我要的好幾倍份量。這麼多血擺在眼前,看的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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