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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便問劉茹:“你來月經了嗎?”
劉茹雖然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但冷不防被我問了這樣一個極為隱私的問題,也不禁臉紅。換做旁人這樣問,她肯定早就翻臉了,不過對我,她還不敢再放肆。
“快沒了……”她聲音有些小。
我鬆了口氣,說:“快把那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劉茹有些不解。
我也實在不好意思說的太直接,便說:“就是女人來月經時用的那個。”
劉茹臉色更紅,而周紹勇則在旁邊說:“既然大師要,你就給他吧,不過大師,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我解釋說:“人死後,魂魄是該去陰間的。如果留在人世,那就是鬼。生前為善,成鬼的時候,就能保留一絲人性。小鬼一般都是孩子,自然不可能做什麼壞事,所以才能借它們未泯的童心用來改運。不過,鬼就是鬼,一旦沾了血,就會漸漸被矇蔽雙眼。就像殺人一樣,見的血多了,就容易殺紅眼,到最後六親不認,見誰殺誰。而這小鬼吃血越多,兇性就越大,也就越難控制。洪濤就算今天沒死,可如果他繼續這樣用血去喂,早晚也得出事。女人的月經,是天底下最髒髒的血,當然,我這句話並不是貶低女性。”
說話間,劉茹已經到旁邊把姨媽巾取了下來,臉紅紅的遞過來。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血已經不多,勉強湊合用。
劉茹之前也聽到了我的話,半好奇半掩飾尷尬的問:“還是不清楚,大師要這東西幹什麼。”
我接著說:“正常的血,其實是一種生機,因為它在,人才能活。而月經,卻是死物,如果無法正常排出來,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很容易減少人的壽命。小鬼吃了血,兇性大發,所以,我要用月經去降低血對它的加持。”
“我明白了,大師的意思是,一正一負,兩兩抵消。”劉茹恍然大悟。
我點頭說:“電影裡對付殭屍用黑狗血,也是這個道理,不過兩者有些差別。你這上面留下的月經不多,還不足以對付它,我得想些別的招來彌補。”
劉茹微微垂頭,不好意思的說:“主要我身體不好,來的不準,去的也快……”
這種女人的婦科病,我哪好意思跟她探討,索性當作沒聽到。隨後,我將姨媽巾放在地上,又四處翻找地面,從石頭和土裡扒拉出一些小蟲子來。
這小區的衛生還不錯,我費了半天勁,也只找到寥寥幾隻西瓜蟲和蚯蚓。
用腳把這些東西踩死,碾成肉醬,然後均勻鋪在月經上。劉茹看的目不轉睛,同時又很是尷尬。姨媽巾上還有些溫熱,殘留著她下體的味道。就連周紹勇,此刻也忘記腿上的疼痛,看的十分專注。
第十二章 小鬼鬥
把蟲子踩死鋪上,是為了加強“死”的力量,不過,僅僅這幾隻蟲,效果並不是很大,只能說聊勝於無。如果想萬無一失……
我轉頭看了眼車庫,那裡面,有一位“死力”很強的在。
不過,剛剛才對她說對不起,現在去破壞屍身,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可轉念一想,如果不快點把小鬼解決,等它對洪濤失去興趣,遭殃的人更多。
用死人來解救活人,這買賣可以做。
我下定主意,立刻轉身向車庫走去。劉茹和周紹勇想問,又沒敢問,只好看著我暫時離開。
走進車庫,那位不知性命的養蠱女人,渾身上下已經爛的差不多了。腐肉和腥臭的味道,在車庫裡蔓延開來,就算是我常年與蠱打交道,也依然被燻的直皺眉頭。
蹲在那腐爛的屍首面前,我再次對她說了聲對不起,然後仔細看幾眼,確定蠱蟲的力量,已經在她身上消失,這才伸出手去,將她兩顆眼珠子從眼眶中挖出來。
她的眼球已經壞死,有些發軟,一不小心就給捏破了。不過這並不礙事,我將兩顆帶著膿血的眼球捧在手裡,然後離開了車庫。
之所以只挖兩隻眼,是因為人的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換句話說,是人精氣神的大門。精力十足的時候,眼睛也是有神的。如果雙眼無神,必定身體勞累,精神疲憊。
而當人死後,魂魄往往也是先從眼中流走,一些茅山術的電影或小說中寫到,屍體突然睜開眼與人對視,然後便復生成厲鬼殭屍,這是有道理的。那種情況,多半是魂魄尚未完全離身,被活人的生機和身體磁場刺激到,所以眼睛睜開後,未入陰間的魂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