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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蠱蟲的語言。雖然不知道它們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究竟說了些什麼,我只知道,既然它讓我走,就不再是敵人。
但是,Jesse隊長的做法也沒有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我此刻出言阻止,今後還怎麼跟人提這事?難道說,蟲子之間的協議,比人類的性命還重要?
我更不能以奇蠱的價值來做理由,因為連鄧博士都在此刻保持沉默。
在我遲疑的時候,Jesse隊長已經招呼人把大量火藥混著炸藥扔下去。同時,大量凝固汽油彈,從諸多裂縫投放,剎那間,我感受到峽谷中傳來的熱氣和蟲子被燒焦的臭味。
又有一些人拿著鋼絲繩網,不斷捕撈峽谷中的黑蟲。一隻只蟲子被收入堅硬的鐵箱中密封,想來應該會被作為試驗樣本。
本命蠱的發須陡然立起,它並不是很明白峽谷中為什麼會著火,所以從我肩膀上跳下去後,往裂縫中探了探腦袋,立刻急的又蹦又跳。
Jesse隊長不懂蠱,看到這畫面,當即笑起來,說:“楊先生,你的寵物好活潑。”
我走過去,把本命蠱從地上拿起來抱在懷裡,小傢伙不斷的掙扎,“啾啾”叫個不停。我知道它在尋求我的幫助,但是,不能幫……
我只能硬著心腸,抱著它離開這裡。
爆炸聲,Jesse隊長等人報仇後的大笑聲,不斷傳入耳中。腳下的地面越來越燙,但我的臉卻更燙。我彷彿聽到蟲子們那古怪的叫聲,這聲音如今顯得有些可憐,我又彷彿看到那隻成年奇蠱,正用冰冷的雙眼看著我。它彷彿是要用眼睛來告訴我,人類啊,你們是如此的無情無義!
這是幻想,還是奇蠱透過無形波動傳入心裡的畫面,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不久後,完成復仇行動的探險隊開始收攏裝備準備離開,為了讓蟲子們無路可逃,他們甚至用高強度的粘膠,把樹皮,石塊混在一起,然後將所有裂縫完全堵死。峽谷內,此刻已經成了巨大的蒸籠,火焰和高溫,完全可以燒燬任何東西。
這件事,說不上錯與對,Jesse隊長為手下報仇,誰能說個“不”字?如果有人覺得這是錯的,那隻能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價值觀。
而很久以後發生的某件事,讓我清楚認識到,以個人角度而言,今天的事,我是錯的。
峽谷的上層,是離墳山不遠的一處懸崖峭壁,旁邊是一條河。我下去洗把臉的功夫,探險隊已經完成了收尾工作。
來的時候,我們足有三四十人,走的時候,卻只剩下一半不到。先鋒隊損失大半,只有一名隊員倖存。後勤小組也差不多,跟進去的人全都死了,醫療小組和專家團同樣全軍覆沒。狀島土巴。
走在路上,看著嚴重減員的探險隊,我問鄧博士:“為了這麼一個東西,值得嗎?”
鄧博士說:“它們透過無形波段連線神經系統的方式,非常有研究價值。如果能夠破解,人類神經破損類的疾病就可以完全治好。雖然我們損失了很多人,但收穫還是很豐盛的,所以並不算虧。”
這種換算方法,顯然是沒有任何感情色彩摻雜的,如果真的因此能夠造福人類,倒也確實不虧。
可我這心裡,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 領養奇蠱幼體
殘破的探險隊,就這樣隨我一起回到家中。鄧博士希望能儘快返回省城,以便開展更多的研究專案。也許是出於私心,也許是出於某種說不出口的情感。我對博士提出借用奇蠱幼體一段時間的要求。
博士有些猶豫,奇蠱幼體是我們付出巨大代價,從峽谷中帶回來的最大戰利品。可以說,它的價值等同於十幾條人命。按理說,這東西博士必須要帶走,否則的話,他無法向死去的專家團成員交代。
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各自領域的大行家,有著很好的前途,受諸多人仰慕。但如今,卻因為蟲子死在這裡,連屍體都找不回來。我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能被允許的可能性並不大。但還是硬著頭皮提了出來。
讓我意外的是,博士猶豫許久後。竟然答應了。
他說:“這東西已經確定是一種未知的蠱類,那麼它在你手裡。能得到更充分的利用。我相信,無論你有任何發現,都會告訴我的,對嗎?”
我激動的點頭,說:“肯定會告訴你,不會有任何隱瞞!”
“但我有兩個條件。”博士說。
“請講!”
“第一,我需要立刻對它進行X光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