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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說好聽點,這是田忌賽馬裡,上對中,中對下,下對上的謀略,可說難聽點,這就是不要臉!
什麼是計謀?計謀多半用在技不如人的時候,這是陰險,如果番邦邪術真的自認能勝過大陸,直接上來就幹,還需要用這些手段嗎?他們知道大陸道派前幾天去海島摸底時吃了虧,不知自己的底細,所以藉著道派不敢在此刻輕易開戰的心理,用各種陰謀奸計來削弱我們的實力。
看著傷勢逐漸恢復的青玄子,我忽然想到,或許他剛才被鬼帥擊飛,並非因為無法承受那股力量,而是藉機退出幽冥界。因為他已經看出對方的計謀,為防止意外,才主動落敗。
第二百三十一章 蒼榮出戰!
對方使出如此無恥的手段,長玄風也沒有任何辦法。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那裡很是尷尬。論術法修為,他可以甩對面大部分人幾條街。但論陰險,人家隨便站出來一個,都能把他當猴耍。
我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嘆息一聲:“迂腐,悲哀……這種時候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殺一個是一個,還講什麼道理?大陸道派就吃虧在以前端的太高,現在下不來。”
武鋒說:“他們不是下不來,而是不想下來。能修到這種境界,全天下幾十億人,也就這麼一點。再落魄的流浪漢,也不會願意和野狗為伍。”
“這些可不是野狗,而是兇狠的豺狼。”我說。斤豆歡扛。
“但他們也不是流浪漢,而是獅子。”武鋒說。
我沒再說話。此時,長玄風被逼無奈,只得退場。大陸道派也不算太傻,青雲子當即說道:“有來有往方為禮,這一場,你們先下來人。”
邪術人士哈哈大笑,聲音中暗藏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大陸道派諸位高手個個臉色難看,卻沒有任何辦法。人家能拉下來臉皮,可他們不能。鬼王拉納呵呵笑著,好似在看戲一樣。
這時,他旁邊的一人走出來,說:“這一場我來。”
那人服飾奇特,臉上刻著繁複的花紋,看起來就像哪個原始叢林中的土著。我正琢磨這個人有什麼本事時,忽聽五雷宗一名倖存子弟大喊:“是他!打傷了掌門師伯的人!”
我微微一怔。這人看起來並不算多強,竟然能把凌雷子打成重傷?五雷宗的弟子不會說謊,他說是,那就一定是。
一個能打敗凌雷子的人,哪怕放在大陸道派中,也是一頂一的高手。眼下陰陽道宗的掌門已經下過一場,長玄風被人擺了一道。還有誰能和那人較量?
道派中人也在思考這件事,但不等我們想出個頭緒,就見一人走出,說:“我來。”
那人聲音冷酷,面容冷酷,整個人都像冰山一樣。這個酷酷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曾見過的散人蒼榮。他是南宮宗所屬。擅長密法,很是厲害。但究竟有多厲害,是否能勝過凌雷子,我也不知道。
我不自禁看向離蒼榮不遠的姥爺,他老人家一臉淡定,似是不擔心這一場。看他那樣,我也放心了。以姥爺的性子,倘若這一場有危險,肯定會把蒼榮拉回來。
“蒼榮?”那名出戰的邪術人士忽然叫出了名號,說:“我聽過你,很厲害。”
蒼榮拔出自己的劍,酷到掉渣的說:“不要廢話。”
那人有些下不來臺,便哼了一聲。說:“我是巴拉格秀,等你死了,我會把你磨成咒粉來用。”
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一道亮麗的彩光忽然從底下升起,直撲蒼榮的小腿。我心裡一驚,原來剛才配合鬼王拉納偷襲青玄子的人就是他?難怪以青玄子之能,也要選擇退避。
面對這讓青玄子都頗為忌憚的彩光,蒼榮卻不慌不忙的掐印唸咒,只見他手一指,那彩光一陣亂鬥,內部忽然多出不知哪來的黑點。這些黑點擾亂了彩光的氣息,使之無法再繼續前進。但巴拉格秀隨之摘下身上的一塊石片,兩手一按,拍的粉碎。這石粉又被他加上一些斑斕的液體,再用兩手拍在一塊,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蒼榮的身體猛然一震,那彩光化作流液,如叢林中的毒蛇一般撲上。蒼榮避之不及,被纏個正著。
我看的專心致志,巴拉格秀的手法,與蠱術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從他的舉止中,我隱約能看到蠱的影子,但似乎摻雜了許多其它流派。番邦邪術大多是這樣,從大陸道派的法門中學會了皮毛,然後根據當地的小術進行更改融合。時隔多年,當初的那些小道,竟然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海外修行的人,也確實有實力。
那流液一陣扭動,似蟲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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