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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在這中蠱,起因就是查到駕校作弊。這件事裡,很可能牽扯官場,所以對外的訊息是駕校負責人蓄意報復。按理說,那兩個人早該被關進監獄才對,好端端的,怎麼會死?
第二百六十七章 變故
朋友說,這兩人確實被關進了監獄,雖說給領導下蠱,等同於謀殺。但這種事情,沒辦法放在明面上講。因此就隨意定了個罪名,量刑時再判重點。那兩人沒有上訴,他們自知牽涉到一些人,自己不能多說半個字,法院怎麼判,他們就得怎麼受著。能保住性命,已經是很好的事情。
以前就說過,在生死麵前,其它的都是小事。只要能活著,哪怕活的不痛快,很多人也是願意的。被關進監獄後,那兩人很老實,不惹事生非,勤勤懇懇的做工。但有一天,其中的駕校負責人忽然暴斃。
獄警在檢視房間時。發現他口吐鮮血,在地上抽搐。等開啟門的時候,人已經死了。事後經過法醫解剖,查明其肚子裡有大量玻璃碎片,以至於臟器腸胃被割開,大出血而死。
讓人疑惑的是,監獄裡為了防止犯人自殺,向來不會在牢房中弄什麼玻璃,哪怕窗戶,也是鐵欄杆。如果想死,只有去撞牆。不過想撞牆致死非常難,因為人體有自我保護的本能,痛苦達到一定程度後,人會自動昏迷,避免死亡。所以電影裡那些一頭撞在牆上就死掉的情節,純屬瞎扯。
那麼。這玻璃哪來的?經過嚴密的審查,所有地方被找了個遍,卻什麼線索也沒找到。
這事,成了監獄裡的一件懸案。上面下了命令,必須守住秘密,嚴禁透漏給外界。畢竟死了人,卻找不到玻璃的來源。監獄屬於失職。要傳出去,獄警肯定要離職,監獄長麼,起碼也要記過處分。
又過了兩天,這事還沒弄清楚,另一個人也出了事。
據獄警說,有人來探視那位駕校教練,兩人在簡短的對話後,對方離開。而教練回去的路上,突然大喊大叫:“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這麼奇怪的話。獄警也不會當回事,結果人還沒走回牢房,就倒地不起。他七竅都在流血,衝著周圍的人喊著救命,喊了幾聲,就再沒聲息。這次,有許多出來放風的犯人都看得清楚。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突然死掉,而且死的那麼悽慘,誰不害怕?
雖然獄警挨個點名,讓他們扎口,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駕校負責人是死在單獨的房間裡,沒人知道具體細節,甚至連他已經死了的事情,也只有寥寥幾人。可這位教練不同,他死的光明正大,彷彿不嚇嚇人都不甘心。他叉央劃。
於是,訊息就這麼順理成章的被人捅到外面,並迅速傳播開來。大半個城市的人,都知道監獄死了人,而且死的極其古怪。尤其是教練,他不知為何會突然七竅流血,那血流的非常多,三兩分鐘內,人都瘦了一圈。就好似有抽血的工具,正在他身上工作。
車管所,和什麼人都可能搭上關係,所以朋友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教練還沒死呢。等訊息傳到外界,他立刻想起我,便打來了電話。
朋友說:“這事我倒不是很怕,只是覺得他們死的太蹊蹺,懷疑……”
“降頭術。”我立刻介面說:“從你的描述來看,第一個應該是中了玻璃降,至於第二個,出血的原因有很多種,必須要親眼看過才知道。”
“那……”朋友話說了一半。
我明白他的意思,同時心裡也在考慮。正常來說,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作為這個城市的養蠱人,我應該去看一看。就像野獸在自己的地盤發現被咬死的動物,也要仔細聞聞是否有其它猛獸的氣息留存。幫人解決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向是我擴張人脈的主要手段。但是這次,我卻不太想管。
因為這兩個人的死,很可能與領導有關,會不會是他找人來報復的呢?這並非沒可能,以領導的人脈,想找個黑衣降頭師來,應該不是很難。
而如果是的話,那我就不能深查了。那麼看與不看,也就沒了區別,因為什麼都不能說。並非是怕得罪領導,而是覺得這種報復有充足的理由,沒必要插手。
想明白這一點,我對朋友說:“這事可能比較複雜,我最近時間少,怕是幫不了你的忙。”
朋友哦了一聲,略顯失望,但很快就拋開了這個問題,和我聊起別的東西。他說自己最近準備回家祭祖,還要給已經過世多年的父親遷墳,因為以前埋葬的地方遭遇塌陷,已經不能再用了,問我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笑罵一聲:“這種事,你該找風水師,我又不懂。你這等於拿著微積分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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