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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埃及也不是特意找佛舍利的吧?”
蘇銘訕訕一笑。說:“順便殺個人。”
我說:“看來咱們倆的關係。也就普普通通了。”
蘇銘是個殺手,對人心把握相當強,自然能看出我只是在開玩笑。他哈哈大笑。說:“得,既然你這麼說。我先不解釋。走,帶你去吃點東西,順便認識幾個人。”
問起都有誰,他說是家裡人。到了機場外,只見一排三輛加長賓利停在那,蘇銘帶著我徑直走上其中一輛,裡面已經坐了兩個人,都很年輕。蘇銘各自介紹說:“這是楊三七楊先生,就是上次救了我的那位。這位是武先生,功夫大師。這是我的兩位哥哥,蘇哲。蘇斌。”
我與他們握手問好,蘇哲和蘇斌看起來不比蘇銘大多少,大家年紀相仿,談起話來自然融洽許多。車輛開動,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看著蘇銘從小冰箱裡拿出幾個杯子和紅酒,我說:“你們家這是結婚還是怎麼的,不會只為了接我,就搞來三輛豪車吧?”
蘇銘倒了杯酒,又拿了塊蛋糕一起遞過來,說:“當然不是,邪術聯盟就要開始了,我們總不能等人家塵埃落定再去。所以提前兩天到場,先摸摸情況。另外兩輛車,分別坐著爺爺和叔伯兩輩人。他們脾氣比較怪,所以沒帶你去打招呼。”
蘇家在馬來的實力,看樣也很強,難怪誰惹他們,就會遭到毫不留情的報復。當然了,蘇家和洪家不同。洪家的報復,是基於家族子弟的狂妄自大,認為天底下沒人敢惹他們。而蘇家,卻是必須殺人立威,以此維持家族的神秘和強大。一個殺手家族,如果被人打臉卻悶不吭聲,誰還來找你做買賣?本來就是以殺人起家,自然什麼事都先捅兩刀再說話。
如果單說危險性,蘇家絕對比洪家或者領導危險一百倍。但是和他們相處,我卻沒有那種感覺。他們是利益至上的人,沒人付錢,絕對懶得動手。
在車上,蘇銘大致和我講了點關於邪術聯盟的事情。據說,現在很多久不出世的邪術高手都來了,如蘇家這種大家族,更是不少。誰都想趁著這個機會撈點好處,如果能借機招攬人手,擴大自己的勢力,再好不過。討叨役劃。
問起鬼王拉納和私生子是否也會來,蘇銘說:“私生子來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他身邊雖然有個黑衣降頭師,但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算不上什麼人物。而且他是個商人,請降頭師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沒必要參與這件事。至於鬼王拉納,有小道訊息說他缺胳膊少腿的,耳朵也不好使,以此拒絕了聯盟提議。要我說,他肯定覺得當初進攻大陸的時候,那些人都不願出頭,現在人被打散了,自己也被追著屁股趕出東南亞,這時候跑出來結盟,明顯貓哭耗子假慈悲。聯盟是假,收人才是真。”
以鬼王拉納的本事和身份,怎麼會願意屈居人下?他不來,倒是情理之中。而如果鬼王拉納和私生子,這兩位我的死對頭不來,這次應該就能輕鬆許多了。我又問了問關於咒鬼降的事情,蘇銘說最近雖然經常打聽,但咒鬼降太難解,要麼用佛舍利,要麼降頭師以命相抵,暫時沒別的方法。
他怕我失望,說:“之前問的都是普通降頭師,這次來了很多更厲害的,說不定他們有辦法。你暫時別想這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苦笑著說:“能不想嗎,離發作時間還差一個星期,萬一找不到法子,我就完蛋了。”
“不是教了你轉移咒鬼降的方法嗎,實在不行,只能犧牲你的本命蠱了。”蘇銘說。
我沉默不語,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不想用這種方法。失去本命蠱,養蠱人等於斷了一條胳膊,而且我的事,為什麼要讓本命蠱來幫忙承擔?除了最初那幾次轉移咒鬼降之外,這麼久以來,我都沒再把咒鬼降轉移回去。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緩緩流失,而這還是在咒鬼降的力量被佛舍利大幅度削弱的情況下。
如果沒吃那顆佛舍利,這會我恐怕都沒力氣說話了。
與蘇家三兄弟又談論一會,往窗外望去,只見車輛已經行駛在車輛稀少的高速公路上。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蘇銘,問:“怎麼跑到市外了?”
蘇銘說:“邪術聯盟,當然不能在城市裡。馬來半島雖然是邪術發源地之一,但普通民眾對這個還是很忌諱的,如果這些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好不惹出亂子來?”
想想也是,能光明正大舉辦活動,不但不被民眾害怕,反而會受到政府支援的宗派,數來數去,也就那幾個。尤其在中國,儒道佛是根本,已經深入人心。別的東西跑出來,會先被認定為邪教或者騙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