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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樓來的時候是帶了黃紙來的,他幾番拜謁,徐景明都是不見,由此可見徐景明是恨透了他,可是郝風樓很執著,最後沒法兒,徐景明只得躺在病榻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讓郝風樓來探視。
郝風樓一臉關切的到了榻前,坐下,看著這個臉色真的已經蠟黃的定國公,不禁皺起眉來,關切的道:“自從上次一別,想不到徐兄竟是病到如此地步,實在讓人沒有想到,弟驚聞噩耗,三番探訪,都不能得見,今日見兄如此,實在哀嘆,徐兄,可好些了麼?御醫是怎麼說的,你好好養病,定要養好身子。”
徐景明只是瞪著他,想要破口大罵,偏生他知道,自己罵了也是無用,只得苦笑道:“好了一些,郝兄弟不必擔憂。”
郝風樓長嘆口氣,道:“我豈能不憂,我這人的性子乖張,平時不曾有什麼至交好友,唯獨與徐兄一見如故,徐兄,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麼?”
徐景明愣了一下。
郝風樓道:“咱們約好了,燒黃紙做兄弟的。”
徐景明忙道:“不必,不必,我病了,燒不了。”
這個時候,徐景明若是還和郝風樓燒黃紙,這要是再傳出去,那就更坐實了自己和郝風樓狼狽為奸,想要圖謀不軌了,徐景明豈肯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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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到!這幾章不好構思呀,心煩呢,可有支援的同學賞幾張票兒鼓勵一下老虎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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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明病了,老虎也病了,坑爹,發燒三十九度,寫了幾個開頭,都覺得一團糟,索性休息一晚上。(未完待續。。)
第八百七十八章:結義金蘭
徐景明不肯,肯才怪了,他超絕卓倫的智商告訴他,燒黃紙這樣的事兒是萬萬不能做的,如今他對郝風樓可謂是唯恐避之不及,這個時候,身家性命都顧不上,哪還有心思和郝風樓這個傢伙眉來眼去?
可是有時候,徐景明突然有一種無力感,因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換句話來說,就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
而現在,郝風樓的屠刀已經懸在了他的頭上。
那麼站在郝風樓的立場,當然不肯罷休,燒黃紙是事先答應好了的,豈有賴賬之理?而且黃紙都帶來了,你不燒,這黃紙又不可退貨,這是什麼意思?
郝風樓是個認死理的人,既然來了,當然不能輕易就走,於是坐在榻前拉著徐景明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徐老兄,你這是什麼話,你自己說的,咱們是一見如故是不是?一見如故,惺惺相惜,這兄弟豈能不做?咱們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不是?此事嘛,萬望你不要拒絕,你若是拒絕,就是不給我面子啊,其實有些話,我真不知該說不該說,不過,你我兄弟之間也就不必諱言什麼,這諒山軍內部,如今也是壓力重重,主戰之人,比比皆是,為何?弟兄們打了一半,不能無功而返啊,說好了打進金陵,把這金陵的王八蛋一個個揪出來,殺個一乾二淨,結果如何,結果太后卻是主持大局了,我畢竟是忠義之人,自然是停兵休戰。可是許多混賬東西卻是殺紅了眼睛,不肯罷休。說實話,我也是有疑慮的。朝廷這個樣子,於我們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那時候,我本想索性登高一呼,索性做個宋太祖算了。可是恰恰在那時候,我遇到了賢兄,正因為看到了賢兄,與賢兄結交,肝膽相照。這才打消了這些念頭,人心是肉長的,我郝某人,豈能讓賢兄為難。自然是絕不肯,與賢兄反目成仇的,因而內部雖然是有反彈,可是我郝風樓,為了這個兄弟,也非要死死壓住。為了賢兄,也絕不與朝廷為敵,賢兄明白了我的苦心麼?所以這個黃紙,非燒不可。不燒就是不給面子,不給面子就是將我的苦心當作驢肝肺,就是瞧不起我。我郝風樓這輩子,沒被人瞧不起過。瞧不起我的人,都已經成為一堆枯骨了。面對郝風樓此等威脅,徐景明必定要勃然大怒,好嘛,你要打就打嘛,朝廷好歹也能與你分庭抗禮,朝廷好不容易有了好時局,大不了魚死網破,真要逼急了,誰也沒有好日子過,還真以為朝廷是吃素的啊。
可是現在……
徐景明苦笑。
現在就不同了,朝廷不再是鐵板一塊,外有藩王虎視眈眈,內有百官疑心重重,一旦起了戰事,在這朝廷內部巨大的矛盾之下,眼下朝廷的局面,只怕連朱高燧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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