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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使馬鈺,請夫人恕罪,不準夫人出城,乃是宮中的意思,若是夫人非要硬闖,我等若是不攔著,便不免是抗旨不尊,本官和這城門官兵的性命,都在夫人一念之間,真到萬不得已時,若是本官衝撞了貴府家眷,便不免要得罪了。”
郝府的人前腳到了這裡,這些錦衣衛後腳就來了,出動的還是新任的指揮使,可見郝家已經徹底被錦衣衛監控,是重點的觀測物件,郝夫人這時候才知道已經絕無僥倖可能了,便朝這馬鈺冷冷一笑道:“馬鈺?我兒子還是錦衣衛指揮使的時候,並不曾聽到過這個名字,也不知是哪個野路子來的。”下了簾子,繼續道:“既然是宮中顧念咱們的安危,看來這個情老身是不承也得承了,好吧,姑且不走了,來,打道回府。”
馬車便又打道回府。
那馬鈺聽到郝夫人譏諷,老臉不禁一紅,他剛剛接掌錦衣衛,能主持如此要害的地方,自然是深受新君信任的,只是信任歸信任,偏偏沒什麼資歷,雖然錦衣衛勉強還指揮得動,可是他心裡清楚,許多人的心裡是不服的,眼下他沒有樹立威信,又不能輕易排除異己,日子過得並不太爽快,現在連這老嫗也如此瞧自己不起,實在教他有些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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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夫人外交
郝夫人回來,其實並沒有出乎郝風樓的意外,一家人無言的重新卸了行禮,郝風樓陪著郝夫人回到後堂。
老夫人一直愁眉不展,卻也還算鎮定。
後堂裡香爐冉冉,燭光照得通亮,她坐下歇了腳,吃了茶,才凝重地看了郝風樓一眼,道:“你實話說,事情到了怎樣糟糕的地步。”
新君登基,先是郝風樓沒了錦衣衛指揮使之職,下了詔獄。雖是現在放了回來,可是郝風樓第一時間便急匆匆的讓女眷們去諒山,結果卻在朝陽門被人截了回來,這倒也罷了,她們剛到朝陽門,新任錦衣衛指揮使馬鈺就出現,由此可見,整個郝家必定受到了監視,乃至於錦衣衛關注到不容有失的地步。
可見那位新君對於郝家的戒備……
郝風樓一開始還只是避重就輕,現在卻是實在不能瞞了,他認真的看著老夫人,道:“娘要我說實話,那我就說實話吧,時至今日,郝家生死攸關,進一步是海闊天空,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這金陵之中就沒有能用得上的人?”
郝風樓搖頭道:“這個節骨眼上,人人自危,誰還想惹麻煩。眼下我們唯一能靠的就是父親,只要父親在諒山過得好,咱們在這裡就過得不壞。”
老夫人搖搖頭道:“你是說我們郝家,一個在金陵,一個在諒山,互為犄角,遙相呼應?你心裡到底有什麼主意?你父親在諒山撐著。咱們在金陵不能一點事都不做,總不能天大的干係都在你的父親身上,你說罷。到了如今,都是郝家的人,不能一點力都不出。”
郝風樓顯得目光幽幽,道:“新君登基,並不穩固,這也是他忌憚我們郝家的原因,所以我們在金陵就不能讓他牢靠。拖延他安穩人心的時間,母親說的對,我們郝家在金陵。人脈是有的,新君是多疑之人,既然人家不肯跟我們串門,那麼我們就跟他們串門。先把這水攪渾了再說。”
“串門?”
老夫人大致曉得是怎麼個意思了。
她點著頭道:“此事。老身來辦,你呢,再想想主意,既然走不了,那也就別讓那些攔著我們的人有好日子過。”
老夫人一言九鼎,隨即便有了行動,這風風火火的架勢,連郝風樓都始料不及。他是第一次見老夫人這剛硬的一面,他突然苦笑。原來女人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保護自己的家,危急關頭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老夫人很有成效,他先是拜謁了陸家,陸家在五軍都督府經營多年,許多武官都出自陸家的門下,無論是邊鎮、京營還是地方州衛,都有人與陸家關係匪淺,陸家和郝家乃是聯姻,按理,天子對其是極為忌諱的,可是朱高燧和朱棣不同,朱棣靖難,有十幾萬原班的人馬,所以完全可以把舊有的那些人統統剷除,換上新人,而朱高燧所靠的無非是個神機營,要坐天下,終究還是要靠這些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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