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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微笑,他回應她的善意,卻不把話挑明。
蘇蘭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面前的精靈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後她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他那頭月柔色的美麗長髮上,心裡突然覺得有一絲嫉妒,啊,真是美麗的長髮,她不禁伸手託了託自己的假髮——那頭頭髮真是柔順而美麗啊,誰人不愛美麗的東西呢?
誰人不想將美麗據為己有呢?
而與此同時,百無聊賴的卡莉法也在思考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這傢伙實在是太顯眼了,雖然他帶著兜帽又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那個身高和氣質是擺在那裡的。
而且那頭頭髮真是扎眼,她想起他為什麼會導致那個侍者來到房間的原因:這傢伙居然想洗頭。
他居然洗頭!
洗完頭還想晾乾!簡直不能原諒。
卡莉法盯著他的頭髮,在心裡模擬著把它們剪短然後再把那頭月柔色的頭髮給染成紅色的樣子。
然後她錯開了視線——和同樣移開視線的蘇蘭的目光對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雖然短暫的交流了一下,卡莉法還是迅速的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邊,她強迫自己盯著格羅瑞爾那頭扎眼的頭髮,直到被他那頭柔光晃得眼花。
還是不要繼續盯著他的頭髮看了——直到離開白城城堡,她都沒再看格羅瑞爾的頭髮一眼,那頭頭髮很漂亮,就跟他人一樣,但是也就只是漂亮而已。
比起她,她想那個王后對它的興趣更濃一些。她一定是在她的頭上戴著假髮的,因為就算是精心修飾過,她也能看出那位王后的眉毛顏色和頭髮不一樣,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眉毛的顏色和頭髮一定是一致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眉毛——她的髮色也有些顯眼了,是不是要用茜草染一下呢?
然後她又忍不住別過頭去瞟了格羅瑞爾的頭髮一眼。
“別打我頭髮的注意。”格羅瑞爾帶上兜帽,將他的容貌完美的隱藏在了面具之下。他整個人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帶著一種詭異的禁|欲感。
“我在想你這頭頭髮能賣多少銅板。”卡莉法聳肩。
格羅瑞爾覺得自己已經懶得理她了,“根本不用擔心我的容貌會惹來什麼麻煩。”他似乎看穿了面前的人類少女在想什麼,“我不會走過那些人類聚集的小鎮——我知道一條近路,雖然有一百年沒有走過了,但是它應該還在。”
他也不是那麼多年就一直呆在王之森不往外走的,至少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就曾經走過那條直通南方線的古道。
但是現在很少有人用了,因它已經陳舊,原本在那條古道上的城堡,不知過了一百多年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等到他們回到旅館的時候,昆狄牽著雜花馬和格羅瑞爾的那匹漂亮的白馬一臉“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的可憐表情,這讓他看上去就像是隻被拋棄了的犬科動物,卡莉法單手扶額。
直到他們從白城中出來到達最近的森林的時候,昆狄還在用那種看上去好像他們會逃跑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們,順便趕著騾車抱著他們的補給袋不肯放,“你們得發誓下次不會在這麼嚇人了。”
天知道卡利斯和格羅瑞爾離開的時候他有多擔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他們兩個又是相互冷冰冰的一個眼神都不給對方的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昆狄覺得一個重擔壓在了他的身上——吟遊詩人就是用來調節同伴之間的氣氛的!
這個自來熟的達爾克精靈不知道是接受了什麼樣的思想,他對吟遊詩人有著神奇的誤解,他不知道大陸上不少吟遊詩人中從來不乏騙子,花痴和精神病——但是他把這邊這個沒有表情的人類和那邊那個總是用鼻孔看人高他一大截的精靈當作同伴。
同伴的同伴,難道不是同伴麼?他決心要讓這兩人好好的相處。
卡莉法對他的行為完全不感冒,她寧可牽著馬去河邊讓它們喝點水。她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她將兩匹馬和昆狄的騾子一起牽到河邊,然後讓它們低下頭吃草喝水補充體力——接下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她的雜花馬站在格羅瑞爾那匹挺拔漂亮的白色純種馬旁邊顯得……格外的可憐。
就像她站在他身邊一樣,可憐又寒酸。
某種程度上讓人覺得生氣。
她搖了搖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從腦袋裡趕出去,坐在河邊從刀鞘裡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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