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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成撿破爛的,曹靜一張粉臉霎時被氣得煞白。
“謝謝你的咖啡。我有事先走了。”姜謹言不再與她糾纏,抱起東西準備走人。
曹靜哪肯白白被奚落,起身憤怒道。“姜謹言,你別搞笑了,什麼你不要的破衣服,你才是被甩的那隻破鞋。拖著個白痴弟弟,癱瘓的老孃,你以為戚伯伯會認可你這個兒媳婦。以為別人都不知道,自閉症可是基因裡帶著的,人家怕你再生出個白痴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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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跟蹤狂
姜謹言遲疑下,停下腳步轉身回來,深深看了她一眼,手輕輕一抖,手裡那堆未拆封的宣傳單頁突然下落,精準的砸在曹靜裸著的腳背上。
200克銅版紙堆疊起來的實足分量讓傷害值遠比看起來兇殘。曹靜穿了一雙三寸跟的魚嘴高跟鞋,鞋跟纖細,腳趾微露,原本性感的設計現在卻讓曹靜吃足了苦頭,十指連心的疼讓她抽著冷氣,疼得彎下了腰。
姜謹言面無表情的話說了句。“不好意思,手滑了。”蹲下/身子迅速的收拾起兇器,轉身走人。
曹靜捂著泛紅的腳趾頭,氣急敗壞的在背後怒罵。“姜謹言,你就等著被劇院辭退吧。”
姜謹言背脊微微僵了僵,不置可否的按下上樓的電梯,閃身進去。
告別了這位極品情敵,姜謹言拖著越發沉重的身體走出劇院大門,挪步到不遠處公車站前等車。
冬夜十點過後的車站,只稀稀落落站著幾個行人。姜謹言在冰涼的候車凳上坐下,目無焦距的望著車來車往,輕輕嘆了口氣。
街對面一輛黑色寶馬內,喬旻舉著望遠鏡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相當不解的問駕駛座上助理陳謙。“二謙,女神經病坐在那裡幹什麼?”
陳謙:“……老闆,她這個行為有個很通俗的說法叫等車。”
“等車?”喬旻不解。“等李青鶴的車?李青鶴的車明明已經開出去半天了。”
“等公交車。”陳謙為老闆急劇下降的智商捏了一把汗。難道老闆除了那裡被踢壞,腦子也被踢壞了?
“等公交車?”對於從小到大都有專車接送的喬旻,等公交車真不在他的思考範疇內。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疏漏滴。“女神經病既然是李青鶴的得力助手,李青鶴怎麼也不給她配個車。”不懷好意的瞟了陳謙一眼。“某些人什麼貢獻都沒有,倒好意思問我申請寶馬。”
陳謙對這無妄之災也很是無奈。關他什麼事。“老闆,你為什麼這麼堅定姜**就是李青鶴的人,萬一只是誤會呢。”
“誤會?”喬旻冷笑。“若不是今天跟李青鶴來看戲,讓我抓到兩人在劇院偷偷接頭。我還真差點信了這就是個誤會,我就說怎麼會這麼巧,姜謹言在星海大劇院工作,李青鶴沒事也跑星海大劇院看戲。”
“在劇院接頭?”陳謙驚訝,怎麼搞得跟地下黨似的。
喬旻得意的說出自己今天的發現。“之前看戲看到一半,李青鶴突然說有點事走開一下,這一走就半天沒回來,我深感事有蹊蹺,出去找他,這一找,果然看到他跟女神經病在大廳裡鬼鬼祟祟的接頭。兩人見到我那個緊張勁,一看就是在密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推理,街對面,一輛保時捷卡宴停在車站邊。車窗搖下,一個戴墨鏡的男人探出頭來朝姜謹言招招手。姜謹言湊上去,兩人說了幾句,姜謹言便拉開車門,爬上後座。
“看到沒,你還說她是等公交車,人家等的分明是保時捷。”
陳謙驚訝得合不攏嘴,深深折服於老闆的睿智。“老闆,那現在怎麼辦?”
“跟上她,看看她要去幹嘛。”
陳謙一滴汗。“老闆,這種事交給私家偵探去做不是更好。”
喬旻嗤之以鼻。“如此大仇當然要親手得報,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陳謙唯有暗歎,老闆自從被女神經病一腳踢得不舉,真是越來越朝變態方向發展了。搖搖頭,認命的發動汽車,亦步亦趨的跟上保時捷。
保時捷幾個拐彎駛出C市,一路上了高速,在高速上開了一個多小時,前方出現橫店出口的指示牌,保時捷便順著這個出口飛速下去。
陳謙恍然大悟。“女神經病業務倒是挺繁忙啊,剛還在劇院,一會又去橫店。”
“看看人家為老闆工作是多麼賣命,你好好學著點。”喬旻一邊調侃陳謙,一邊摸著下巴思索。“橫店有我們集團的投資專案嗎?”
“最近好像沒有,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