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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柔吞了吞口水,“好。”
她看向尉遲凌,不帶任何意味地說:“先生,不好意思。”她看到他身上也沾了少許的咖啡潰。
其中的一個兼職生沒有看見整個過程,也以為是梁意柔一時粗心,道歉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會付乾洗費。”
見同事在處理了,梁意柔又道歉了一遍,安靜地一個人離開現場,拿了包包從後門離開了。
“先生?”兼職生小白看著臉色奇怪的尉遲凌。
“不用了。”他推開小白,放下錢就走了,他一走出來,一個男人就從一輛黑色的車上走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男人戴著一副黑色墨鏡,帥氣挺拔。
“沒什麼。”他本來就只是進咖啡廳等好友,見好友的車來了,才想著要離開,喝不喝咖啡倒是其次。
“衣服髒了。”傑森好整以暇地靠在車身上,眼睛望著他,剛才他可沒錯過咖啡廳那一幕,“我可是看見了。”
尉遲凌當然是聽出傑森的意思,剛才的事情確實是他的原因,他沒有注意到梁意柔的出現,才會莽撞地讓她被咖啡燙傷了。
“生氣了?”傑森笑呵呵地問道。
尉遲凌沒有說話,直接坐進了車裡,傑森不怕死地繼續說:“不知道那位小姐的燙傷怎麼樣了?”
愧疚嗎?尉遲凌捫心自問,有,肯定有,只是為什麼他更多是憤怒?他深沉的眼眸,看見了一抹嬌弱的身影在街上走著。
“停車。”他開口道,傑森順著他的意思停在路旁。
尉遲凌下車,伸手扯住了正在走著的梁意柔,拉著她沒有受傷的手往車邊走,稍顯粗魯地將她按進了車裡。
梁意柔張著嘴,似乎在猶豫是否要大聲喊救命,前座的傑森開口了,“你好,
我叫傑森。”
“你好,我是梁意柔。”她禮貌地回應,一雙眼睛瞄向了一旁的尉遲凌,有些不解他的行為。
“去醫院。”尉遲凌冷聲道。
傑森挑挑眉,敢情他把自己當司機了,但他不置可否地開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梁意柔出聲,手腕上突然一陣收緊,她低頭一看,是尉遲凌的手。
“不痛?”他殘佞地在她受傷的地方微微使力,見她吃痛地蹙眉,他冷哼一聲收了手,偏過頭看向了窗外。
梁意柔輕咬著下唇,不解他的行為,她以為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她了,沒想到他會帶她去醫院,儘管是他不小心撞翻了咖啡,但她也有不好的地方,因為是他,所以她緊張地忘記出聲提醒他咖啡來了,這才使自己受了傷。
他似乎不想跟她說話,也不想聽她的婉拒,一旦他決定了的事情,她絕對沒有反對的餘地。
倒是駕駛座上的傑森十分有興致要跟她說話,“意柔……”
不知何時,他以熟稔的語氣跟她說話,“你跟尉遲凌認識很久了?”
梁意柔也不傻,明白傑森是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感覺好奇,她淺淺一笑,見尉遲凌仍是望著窗外,她解釋道:“我跟尉遲大哥是鄰居。”
這樣的解釋剛剛好,既沒有攀親帶故的不該,也沒有想入非非的曖昧。
偏傑森不信,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他又東問西問,問梁意柔的生活、問她的愛好……
傑森很風趣,梁意柔不由地放鬆了心態,溫和地回應著,只是在尉遲凌看來,今天的傑森有些聒嗓了。
“傑森。”久不開口的尉遲凌警告地出聲。
透過照後鏡,傑森清楚地看見了尉遲凌眼裡的冷意,他無所謂地聳聳肩,適時地閉上了嘴。
梁意柔乖乖地坐在車上,規規矩矩地一動也不動,被燙紅的手腕她也沒有多大感覺,好似傷口不是在她身上。
尉遲凌看她不像一般的女生,不哭不鬧,真的太安靜了,但手上的那抹紅實在是刺目,她是沒有感覺,還是怎麼了?
“傑森先生。”意柔小心翼翼地張嘴,“不是去醫院嗎?”途中經過一兩家醫院,可轎車卻沒有停下的意思,狂嘯地前進著。
“叫我傑森就好了,不用這麼客氣,”傑森十足的親和力,“我們不去醫院。”
尉遲凌和傑森是多年的好友,一個眼神他們便清楚對方在想什麼,尉遲凌看著傑森,話卻是對著梁意柔說,“不會賣了你。”
梁意柔默然,安靜下來不再多話,一雙眼睛也跟著看向了窗外,逕自發著呆。
轎車最後停在私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