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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著眼睛,讓自己將能干擾情緒的雜念全部摒棄掉,用最清醒的腦子思考了起來,自然發現了很多疑點,“那麼,薇兒為什麼會把藥方給你,據哀家所知,薇兒和你除了那天在牡丹賞花宴被你誣陷,就再也沒有交集。你和她關係惡劣人盡皆知,她又怎麼會幫你調養身體?羅玉婉,你當哀家那麼好哄騙嗎?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你謀害沐陽候府的嫡長孫還不算,現在又誣陷他人,欺瞞哀家,當真是活膩了嗎?”
“臣女所言句句屬實。楊雨薇看到臣婦和楊瑞凱因為外室的事情爭吵,幸災樂禍之餘又對我充滿了同情,說能將我的身體調養好,後來就給了我這副方子,讓我按照方子調養身體,我都是按照她開的方子上面找藥引子的。當時我覺得她怎麼會那麼好心,原來是挖了那麼大的坑等著臣婦跳下去,她才是最心狠手辣的女人,太后,請你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她。”羅玉婉現在恨死羅凌薇那個賤人了,她真是要把自己逼死才甘心嗎?
“人證物證呢,哀家是不會信你的一面之詞的。”
“臣婦身邊所有的丫鬟都能作證,太后也可以請人來鑑定字跡,看這張方子是不是楊雨薇寫的,那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嗎?”羅玉婉掌心裡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打定主意將這一切都推到楊雨薇那個賤人的頭上去,她不能死,也不能在佛堂裡度過後半生,她還要鬥倒楊枝那個女人,還要將楊瑞凱治得服服帖帖的。
“讓人將楊雨薇叫來!”太后對身邊的人命令道。
半個時辰之後,楊雨薇出現在了充滿血腥味的別院裡,跪在了太后的面前,“臣女見過太后。”
“雨薇,這張藥方是你寫的嗎?”太后將一張方子扔在了她的面前,銳利的目光瞪著她,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楊雨薇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還是老實的接過藥方認真的觀摩了起來,半晌才如實說道,“回太后話,這張藥方的確是臣女寫的。”
“太后,您聽到了嗎,她親口承認了,這張藥方是她寫的,臣婦被她利用了,她才是那個蛇蠍心腸想要謀害胎兒性命的人,是她!”羅玉婉尖銳的說道,眼睛裡寫滿了瘋狂的恨意。
聽到她的承認,太后眼神陡的變得寒冷了起來,充滿了失望的看著她,再也沒有之前的慈愛。
楊雨薇像是沒有察覺到太后情緒的變化,轉身看向羅玉婉,“我怎麼害你,怎麼害了胎兒性命了?侍郎夫人你不能血口噴人,我還想問你呢,我的藥方怎麼會到了你的手上?倒是你憑什麼用這樣的手段來害我?”
羅玉婉這時候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楊雨薇的頭上去,哪裡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楊姑娘,當然是你給我的啊,你同情我傷了身體不能有孩子了,所以開了這副方子給我,說我按著方子抓藥煎藥喝,只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把身體調養好,到時候又能生孩子了,就不用當下堂婦了。”
楊雨薇渾身一震,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你按著這副藥方抓藥了,然後將主意打到沐陽候府的嫡長孫頭上去了?侍郎夫人,那是活生生的性命,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你就不怕被冤魂索命嗎?而且我什麼時候把藥方給你了,侍郎夫人,你犯下了滔天的罪孽,也不能為了脫罪就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我的頭上來啊。你難產是因為侍郎大人把你推下來,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能遷怒到我身上來啊。太后,薇兒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將藥方給侍郎夫人,我以我早逝的孃親發誓,如果是我將藥方給侍郎夫人,讓我孃親的靈魂永世不得超生,化作怨靈日日糾纏我,讓我不得好死!”
那麼狠毒的誓言,不單是羅玉婉,楊瑞凱等人,就連太后都被震懾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楊雨薇,為了能脫罪,連這樣怨毒的誓言你都說得出來,真夠狠的。太后,請你問我的侍女,看她的藥方是不是她給我的!”羅玉婉死死的咬著楊雨薇不肯鬆口,卯足了勁就想要太后治她的罪。
太后眯了眯眼看著坦蕩蕩的楊雨薇,她脊樑挺得直直的,周身散發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讓她對她的懷疑再次消散了去,“薇兒,那你呢,你有人證物證嗎?”
“臣女覺得侍郎夫人身邊的丫鬟不能做人證,那是她的丫頭,肯定向著她說話的,做不得數,我的丫鬟自然也不能給我做人證,因為信不過。但是這副藥方絕對不是我給侍郎夫人的,你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侍郎夫人,為了想要害我,你真是無所不用極其啊。你確定是我給的你這副藥方?那好,我問你,這副藥方是我什麼時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