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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孫媳婦果然有兩下子,不錯。
賀傾城看到那幅畫可是氣的要命,看到閆老爺子滿意的表情,看到閆少烈得意的笑容他都還能忍,但看到水恩澤挑釁的眼神時,賀傾城腦袋裡某根叫做“理智”的神經“啪”的一聲斷了。
“是你掉包了我的畫。”
“放屁,”閆少烈脫口而出,然後看到他媳婦憋不住的笑,假裝咳嗽了兩聲繼續說:“咳咳,你胡說,這畫是恩澤給爺爺準備的禮物,怎麼就掉包你的了。”
“你沒有看到我們倆的包裝是一樣的嗎?那幅畫是我為老爺子準備的。”他剛剛才發現他和水恩澤的外包裝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包裝一樣的多了去了?”
“我們倆今天同時來給老爺子祝壽,又同時送了畫,尺寸都是一樣大的,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眾人這才仔細看,果然如此,除了賀傾城說的那些,就連裝裱都是一樣的,這……也太巧合了點吧?就連賀傾城自己都是剛剛說話的時候才發現了這些細節,真是老天都在幫他,今天要是不給水恩澤點難堪他就不姓賀。
閆少烈嗤笑道:“你說這幅畫是你的,你在哪買的?”
“不是買的,這是我一位朋友的作品。”
“哦,那不如請你的朋友過來吧。”
“他,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賀傾城眼神一閃隨即轉向閆福景道:“老爺子,我是不太懂畫,但您應該也看出來了吧,這幅畫和我去年送給您的那幅畫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閆福景點點頭,心想去年你拿的就是我孫媳婦的畫,當然是同一個人畫的了,賀傾城見閆福景點頭底氣更足了,他看向水恩澤問:“你的畫是從哪得來的?”
“這幅畫……”水恩澤看了眼賀傾城之後又看了眼不遠處的水恩曦,繼續道:“是我畫的。”
“不可能!”
“什麼?”
各種聲音響起後,閆少烈也說:“這幅畫確實是恩澤畫的。”
“不可能,這明明是他助理……”賀傾城眼睛一轉馬上改口道:“既然你說是你畫的,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你當場再畫一幅如何?”
“這有什麼難的,我去準備東西,”說完閆少烈就去了爺爺的書房,把筆墨紙硯都搬了出來。
鋪開紙張,研好墨水恩澤當場畫了一幅畫,雖然和今天這幅不同,但懂畫之人一眼便可看出畫風畫功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聽到眾人的讚歎聲水恩澤依然淡笑面對,但賀傾城的臉色著實難看到了極點,隨即想到了自己偷聽到水恩澤的助理打電話說手頭缺錢,他覺得這是個機會,所以找上了助理,讓他再幫自己弄一幅去年那樣的畫,但直到今天來閆家前的半個小時他才拿到畫,看到畫已經打好包裝他不是沒想過把它拆開看一眼,但拆開後再去打包裝時間肯定不夠了,所以他就拿著畫直接來了閆家……他猛然發覺自己這是被人給耍了!
水恩澤已經露了這麼一手,證實畫確實出自他手,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再看閆老爺子對水恩澤的態度,賀傾城的怒火已經飆到了極點。
好在閆少傑及時把他拉到了一邊,“傾城,別再鬧了,剛才的事爺爺已經很不高興了,你別再惹他生氣了。”
“少傑,是水恩澤,肯定是他耍我,故意要讓我出醜的。”
“好了,你別生氣,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回來的。”
閆少傑的話賀傾城還是非常能聽進去的,況且在老爺子生日上鬧了這麼一出確實不好看,但水恩澤……他是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的。
而另一面幾位老人已經在詢問水恩澤師出何處了?水恩澤只說自己是和父親學習的,並沒有拜過師,那幾位顯然對他的話不太相信,水恩曦適時的提醒了句,“他姓水?”
有人馬上聯想到了什麼當即問道:“水蘊是你……?”
“是我爺爺。”
“哦,難怪了,有一位國畫大師的爺爺,難怪你小小年紀會有這樣的功底,都說水大師去逝後後繼無人,我看恩澤完全可以繼承衣缽。”聽到好友的話,閆老爺子看著孫媳婦的眼睛都在發光。
知道這個小插曲的人並不多,除了閆家人就是閆福景的幾位好友,至於閆福景本人在看到水恩澤的畫之後什麼不開心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趁著閆少烈不注意的時候水恩澤拉著弟弟躲到了花園裡,“那幅畫是怎麼回事?”
水恩曦討好的笑了笑說:“哥,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原來那天水恩澤和閆少烈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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