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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另一翻話。
“九叔,我一直都在研究人之氣運,對風水真的是不大熟悉,只是從書上看來幾個名局,學了些原理規矩,我覺的程先生剛才的辦法就很好,特別是第二個辦法,真是別出樞機,我只有讚歎的份,哪裡有什麼好辦法。”
九叔笑了笑,也沒有繼續糾纏方石,轉頭看著程國遠道:“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破局,為何他出招你就一定要接著,將風水局暫時破去,讓煞氣穿堂而過就是了,將原本中宮的四方貨架拆了,注意店裡多開窗通風,煞氣自散。”
將風水局暫時撤了,管你還玩什麼花樣,程國輝自然安然無恙,如果對方要在店外的馬路或者周圍的建築上做文章,那花費的代價可就大了。
而且九叔這麼做還有試招的意思,看看對手要如何應手,然後再決定自己下一步的做法,可以說是相當老辣的應手。
方石不由得直嘆姜的確還是老的比較辣。
第四十七章 原來如此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九叔既然已經開口了,程國輝不再猶豫,直接叫人來將原本在一樓正中位置佈置的一個活動貨架給拆開了。
方石早就知道,這個用貨架拼成的井欄就是所謂的中宮井,在風水中,中宮是一個建築的核心,也是決定這個建築氣運的關鍵,在中宮建井也就是以水納氣的意思,是收納財氣的關鍵所在。
這個中宮的井欄拆掉,從大門匯入的財氣、煞氣則不能儲藏,加之周圍的窗戶開啟,空氣流動,將這些氣運都給帶了出去。
在風水格局裡,這就是穿堂風,財進財出不聚財的格局,不過在方石看來,在這個店中還有別的佈置,井欄固然是關鍵,在其他方位還有鎮煞、化災、祛病、偏財等等,雖然中宮空虛,但是這八個位置上依然能沾染氣運因果。
方石隱隱覺得僅僅拿下中宮井欄,似乎猶有不足,特別是煞氣入堂之後,如果不能歸聚中宮,那就自然會向其他煞、病、災位彙集,難道九叔沒有考慮這點?又或者是他另有打算?
方石想了想,還是沒有出聲。
誰知道眾人將井欄拆除之後,九叔只是讓人將四周的窗戶開啟通風,其他的事情就沒有再說,而程國遠則再次拿著羅庚四處觀察,方石也趁機觀察了一會。
說實話,這裡的風水局收納的氣運並不多,因此方石憑藉肉眼也看不出什麼,總體觀感似乎與拆除井欄之前沒有什麼區別,或許是時間問題吧。
折騰了一番,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傍晚,程國輝又客氣的請九叔去吃飯,方石也不得不作陪,席間方石趁機向九叔請教。
一夜無話,第二天,方石早早的起來按照慣常煅煉之後,回到店門前仔細觀察了一番,方石感覺看上去店裡的情況似乎與昨天並無不同。
等到程國輝到來,方石將今天的第二個望氣術施放到他身上,結果氣運數值依然是如前天一樣,0,-1。
這也就是說情況完全沒有改善?是時間還不夠,還是九叔採用的這個對策沒有效果?
不管怎麼說,九叔應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今天程國輝不好意思繼續耽擱方石的生意,因此沒有叫方石繼續陪同九叔,而是自己出馬,陪著九叔去喝早茶,方石則繼續去擺攤。
一早上,方石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考慮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照方石的理解,風水局幾乎是立刻生效的,當然,也許有些風水局威力較小,所以需要時間來生效。但是程國輝那裡的實際情況不同,如果程國輝原本運勢中的1點運勢值來自風水局,那麼當風水局被人偷偷篡改之後,立刻就變成了-1,這非常符合方石的認知。可是在風水局已經被九叔拆除的情況下,這種影響不是應該立刻被消除麼?那麼是什麼阻止了這個變化呢?
在新寶路做了兩筆生意,方石就迫不及待的收攤了,對付了一個快餐飯盒,方石沒有去書城,而是直接返回了店裡,他很想看看九叔在看到程國輝氣運依然沒有恢復的情況時,又會做什麼反應。
但是讓他驚訝的是,當他回到店裡,看到程國輝正高興的與九叔在辦公室喝茶,程國輝的氣運依然跟早上一樣,難道九叔完全沒有注意到程國輝的氣運不妥?
方石被拉著一起喝茶,但心裡卻是一團漿糊。
難道九叔真的是故意的?這完全沒有道理啊!程國輝與九叔畢竟是親戚,除非九叔事先被人收買了,可是這可能麼?
如果不是這種原因,那麼就只有一個答案了,那就是九叔根本就看不出程國輝的氣運狀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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