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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差事,誰想他那般不成器,壞了爹的大事呢”
搖了兩下胳膊,看著娘神色不是那般難看,微微鬆了口氣,從懷裡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送到她眼前,“娘,這是珍寶閣新進的好東西,費了好大勁才尋回來,娘您消消氣,這往後助人為樂,救人於水火的事我是再也不幹了”
婦人臉上沒了原先的憤怒,杏眼從他身上掠過,伸出保養得當的手接過盒子。
原來是點翠祥雲鑲金串珠鳳尾簪,盒子裡用紅綢墊著,摸著盒子上精緻的紋路,繃著臉道:“你爹去找幫手了,回來有你受的”
說話兩人是詹事府右司直郎的家眷,雖名義上是從六品,但是這官職沒什麼油水,所管轄的範圍也不多,還沒有一個芝麻官說出去有威風,就這還是得了祖宗的庇佑。
之所以這麼說,是現如今的詹事大人和著自家老爺同一個曾祖爺爺,眼看就要出了五服,說的難聽些,連個屁味也沒了,還是自家公公就這一個獨苗,又怕這一房落敗,這才舍了老臉為兒子求了份職位,要是出事了,別指望有人能來給擦屁股。
“娘,不礙事的,爹不是去表哥家找幫手了嗎?想必,這馬上就能有信兒了”洪頓嬉皮笑臉安慰這姜氏。
“這都走了三天了。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姜氏自言自語。
詹事府,聽的名字不錯,其實也就是掌管皇后太子家族事務的機構,說白了。就是人家家裡的吃喝拉撒都得替人家包辦,還要伺候的妥妥帖帖。
可是這油水少的可憐,雖謀了個差事,但是靠俸祿,連一家子都喂不飽,又因為這褚家的主母又是洪頓的姨母,經常幫襯著自家,照顧下開了酒坊,又因為和這詹事的關係,這往國舅爺家的酒水。都是從他家這私開的酒坊走的。
雖說油水是不少,但風險也不小,但是順風順水這麼些時候,偏這次卻出了大事。
酒是先前就釀好了,但是眼看要送去的時候。突然又壞了事,就是招來釀酒師傅,那人也是委屈不已,連推辭說不是自己的責任。
“暫且先不和你計較,要是真的是你撿來的那人出了差錯……”
“你說,最後的差錯是這酒出了酸敗?確定不是造麴的時候出了毛病?”連著趕了好長時間的路,好不容易停歇了會。漣漪仔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初給漣漪下跪的中年男人,聽說是叫方安貴,是個管家,在洪家幹了有些年頭,這次也是她險些給自己磕頭。
只見他這會從車裡掏出兩塊餅子遞給漣漪,“釀酒師傅是這麼說的。小的是粗人,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這次是皇后幼弟成親,馬虎不得,所以委屈姑娘了”
照著褚越的說法。洪家這次是快要往人家國舅爺家送酒的時候發現出了岔子,褚家已經派了老師傅去洪家,也不知再來找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這杜氏當初聽說須的漣漪幫忙,把胸口拍的咚咚作響,也不等漣漪拒絕,直接替她打包好行李就往外面攆。
她這一定不是親生的。
“漣漪姑娘見多識廣,我怕自家師傅不能眼拙,看不出什麼毛病,所以才來麻煩”褚越看出了漣漪心思,將樹枝折斷,扔進火裡,聽著霹靂巴拉的響聲,只留給她一個側臉。
第二日,三人趕到了洪家,不同於以往見慣的高門大戶氣派,這次的風格偏於江南水榭的溫婉,可是真當自個風塵僕僕被褚越介紹的時候,那女主人家明顯失望不少。
姜氏拉著褚越的手道:“好孩子,你姨夫早你們一步回來,現在已經去作坊了,對了……你姨夫說你這次去尋幫手去了……”
視線停留在漣漪身上片刻,稍一頷首,眸子並無太多停留。
“姨母,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漣漪姑娘……”真正的稻香醉的釀造者。
姜氏快走兩步繞過外甥,上下掃視了漣漪幾眼,“我的祖宗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逗姨母開心,要是你的小相好也就算了,哪裡能充這數呢,要知道弄不好,這可是掉腦袋的事”
齊齊的劉海下是雙發亮的瞳仁,小翹鼻,瓷白的臉皮兒,就是年紀有些小,臉上還帶著些稚氣,估摸也不超過十五,哪裡能幫上手,還是將希望放在那些老頭兒身上吧。
洪頓摸著下巴繞著漣漪幾圈,眼裡金光乍現,“表哥,這小丫頭長的水靈,要不讓給我?”
你奶奶個腿兒,漣漪臉上的笑就快掛不住,心道,這才來已經算是心不甘情不願,實在是不忍落了杜氏的面子,再者這褚家大爺正正經經的模樣,也是能靠得住,誰知親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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