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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指法。”
張放讚了一句,但手上卻是半分不慢,卻見他左手運掌微微朝前一送,卻是好似有海潮聲響起,隨即就聽‘砰砰’幾聲悶響,卻是掌勁與指勁撞在一處,兩相沖擊下,那老僧的渾厚指勁便是衝消的一乾二淨。
那黃鬚大漢見此卻是暴怒起來,怒喝道:“小輩焉敢如此狂妄,吃我一拳!”
黃鬚大漢之所以如此,卻是看出了張放剛才那一掌的門道,張放剛才那一張竟是半分真氣也未動用,只憑駭人的肉身力量攪動勁風就是破了長眉老僧的一指,張放如此舉動在黃鬚大漢看來卻是對他幾人赤果果的輕視,他如何不怒。
“嘶嘶嘶!”
黃鬚大漢雙拳齊出,拳動之間卻是響起好似毒蛇吐信的聲音,拳影蔓開後就如同百蛇齊動一般。
面對黃鬚大漢的進招,張放依舊不疾不徐,只將右手一提,凝出一指,緊跟著便是如同剛才長眉老僧出招一般,隔空一指點出。
這一指無聲無息的朝前。看上去無甚威力,那黃鬚大漢見之卻是額頭見汗,當即散拳回掌,雙手交疊於胸前,下一瞬,只聽一聲悶響。那黃鬚大漢頓時如遭重擊,登時連退數步。
“這又是何必?”
眼見張放輕描淡寫之間連退長眉僧人和黃鬚大漢,那文士模樣的中年人搖了搖頭,繼而從伸手從棋盤下拔出一柄寶劍,足下一點便是飛身朝張放而去,緊跟著其手腕一抖,長劍好似化作一道飛鴻匹練,直取張放面門。
面對臨門一劍,張放依舊氣定神閒。身形也未曾動過半分,只是將右手一回,隨即捏成蘭花指。下一瞬,就見張放右手凌空一彈,用出的手法卻是和中年文士之前連彈棋子的手法幾無二致。
‘噔。”
好似琴絃撥動,但那飛來的長劍卻再進不得半分,隨即就見長劍劍身震顫不止,‘嗡嗡’的輕響中。劍身更是仿若要裂開一般。
劍招被破,中年文士也不再強攻。抽身回劍飄身落於張放身前數米之處,看著張放道:“閣下的武功好生厲害,單以‘力’之一字來說,我平生所見之人卻是無一人能及閣下,甚至難望你項背。”
說著,中年文士伸手輕輕撫過劍身。將劍身的震動徹底平復後又道:“只是閣下又何必留手,我已非我,閣下實在不必徒增煩憂。”
“黃兄說的不錯。”
亭中又走出一人,卻是之前與中年文士手談的那人,此人穿著一身道袍。高額窄面,雙眼溫潤如玉,偶有精光流轉。
張放看著此人面色一正,因為他能感到此人氣息強大,在其他四人之上,武功當為對面五人之首。
這守龍閣中依舊有孽龍法相龐大的精神壓制,在這等壓制之下,張放的精神意志無法離體,也無法感受個人氣息,無從判斷對面五人的具體實力。但到了他如今這等境界,也能大致分辨一二,亭中五人,除開這道人外,應該都非天級宗師的。
不過天級與地級的主要區分一為武道積累,二為精神意志,這守龍閣中精神意志受到極大壓制的情況下,普通天級宗師與地級絕巔人物的差距會大為縮小。這就如同當初渭水一戰,張放突破之前面對獨孤齊之所以難以抵擋,非是因為身手有所不及,絕大部分的原因是他無法抗衡獨孤齊那招藏天裂地式中的刀意!
而處於這守龍閣中,如藏天裂地式這一類手段自是用不出,就連普通精神影響亦是不能,唯有靠手上功夫毫無花巧的硬碰硬的來,也就張放這樣以力道為基的大宗師還能如此輕易應付,換一個人,哪怕是劍主,刀尊也不敢如此託大,不用真氣而接連出招的。
那道人說著走到了中年文士之旁,上下打量了張放一眼後,又道:“往事已矣,閣下只需知道我等不過是這世間不該存在的殘念,你今日殺我等,非但不會有仇怨加身,反倒是助了我等幾人解脫,此乃是善舉。”
張放聽得出這道人說得是由衷之言,不由點了點頭,他之前的確是因為認出了中年文士的身份,故而出手有所保留的。
“那在下得罪了。”
張放也不欲再耽擱,雖然他面對這幾人自問能應付自如,但身在這守龍閣中他總覺有有些怪異,除此之外,也怕有人先行衝出這守龍閣,捷足先登搶走真龍元丹。
說著,張放丹田再度鼓動,滂沱真氣運轉之間,體內響動如潮。
眼見張放就是要動真章,最後一人從亭中走出,此人身著破衣爛衫,身形也有些佝僂,渾然一個老叫花,可如此形貌卻絲毫掩蓋不住其身上的豪邁之氣。
“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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