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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旁邊的夥計看見我和章豹認識,頓時冷下臉,風言風語的小聲嘀咕道:“跟要飯的是朋友,還裝什麼闊氣,要下館子”
“你他孃的那隻眼睛看見我們裝闊了”絡腮鬍子跟章豹也同行了那麼久,眼見章豹這個樣子,他心裡也很難受,聽了夥計的嘲諷,頓時一瞪眼睛,伸手從懷裡抓出一把票子,使勁拍在夥計臉上:“狗眼看人低你這個館子,老子買了,你給我滾”
我不由分說,把章豹揹回落腳的地方,清洗傷口之後,我發現他真的已經廢了。被打斷的腿或許還能癒合,但是琵琶骨斷掉,這輩子都沒有恢復如初的希望。
“是不是她害了你”我心裡既疼且恨。
章豹不說話,他就是這樣的人,自己當初走錯了一步路,落到這步田地,他沒臉面對我,也沒臉對我訴苦。
我心頭萌生出一股強烈的殺機,對水靈的反感和痛恨立即轉化成濃濃的殺氣。
章豹做錯了事,但畢竟是生死兄弟,誰要是害了他,我絕難容忍,無論對方是什麼背景,什麼身份,我要給章豹討回公道。
“你安心養傷,不用多想,把身子養好,別的,你都不用管。”我安慰著章豹,慢慢轉過身,拳頭已經無形中攥緊了。
殺水靈必殺
第二百二十二章五行山
章豹彷彿能感覺到我身上勃發著濃重的殺氣,他一直都難以面對我,但是這時候就抬起頭,眼神黯淡無光。
“山宗”章豹只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不必為我再去冒什麼險”
“你不用管,好好養傷就是了。”我不理會章豹的勸阻,我們陸家處事原則簡單直白,恩必償,仇必報。雖然無論是當年的老太爺或者後來的五叔,都曾說過,陸家子弟,到什麼時候也不能仗勢欺人,但自己的親人朋友受到殘酷的欺凌卻無動於衷的話,那就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章豹好像完全變了,水靈帶給他的。不僅僅是軀體上的重創,更要命的,是對章豹心靈上的挫傷。
“人一直走著,難免會摔跤,無論這一跤摔的有多慘,只要沒死,咬著牙從原地爬起來就是了,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對章豹道:“如果就此一蹶不振,那麼,跟死去了又有什麼區別”
“我”章豹始終對我有一種愧疚,當時他不顧我的阻攔,甚至冒著和我決裂的危險。跟著水靈走了,誰也沒想到他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豹子。”我搖搖頭,道:“你不用跟我道歉,也不會感覺愧疚,你本就不欠我什麼。一世人,兩兄弟,我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想看見的,是當年為了老孃妹子一怒殺人的硬漢”跪求百獨一下
“她可能可能是在五行山”
當時章豹跟著水靈走了,我不知道水靈心裡最詳細的想法,但她肯定是在利用章豹。我們分開之後,章豹對於水靈的用處不是太大,而且水靈在大山裡到處遊走,跟各種各樣的人接觸。時間久了,章豹多少有些懷疑。他問過水靈,水靈不說。
從那時候開始,水靈已經對章豹頗有微詞,章豹本性不善言辭。有時候偶爾說兩句,水靈就有些不耐煩。來來回回的次數多了,章豹就不再多說,只想著能和她在一起就好,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水靈接觸的人很複雜,兩個人輾轉到了五行山附近的時候,水靈就逗留了一段時間。五行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山頭有一小股山刺。那樣的山刺團伙和花九還有李福威這種大山頭沒法比。在五行山停留下來之後,水靈和幾個陌生人接上頭。
“那幾個人,聽口音是從南方來的,裡面有一個年輕人”說到這裡,章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閉上眼睛,可能是不想回憶這段過去,他頓了頓,閉著眼睛道:“他和她交往過密,有時候,結伴外出,一走就是兩三天。”
我心裡一動,章豹所說的這幾個南方來的人,很有可能是陸家的旁支。這一次陸家旁支大舉出動,我判斷不出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
這個和水靈交往過密的年輕人,叫陸南,他們接上頭之後,水靈就在陸南的協助下,收了太行山的那個小山頭,山頭上總共也就十來個山刺,三下五除二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小山頭被收復以後,水靈明顯把那裡當成一個窩。
不久之後,陸陸續續就有人來到了五行山,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五行山的聲勢漸漸壯大起來,水靈估計也想利用陸南替她做什麼事,所以丟下章豹,跟陸南卿卿我我。
別的事情,章豹都可以忍,可以裝作看不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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