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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嗎?”殷恕大步跟上。
“我在外面的公用浴室洗。”
“為什麼?”他一路跟到公用浴室門口。
“我樂意。”齊奕用力將他這尊門神扒開,走進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殷恕眼神幽怨,杵在門口不肯離開。聽著浴室內傳來的水聲,想象著齊奕淋浴的模樣,殷恕全身上下都硬了,包括臉部肌肉。
十幾分鍾後,齊奕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被仍然站在門口的殷恕嚇了一跳,見他眼神發直,表情奇特,忍不住問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殷恕望著清清爽爽的齊奕,一臉嚴肅地說道。
“什麼事?”
“我今晚也喝醉了,如果半夜耍酒瘋怎麼辦?”
齊奕聞言,連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給他,抬腳就走。抱著被子窩進沙發裡,齊奕一邊看電視,一邊醞釀睡意,只是某隻背後靈總讓他不得安生。
“齊奕,”殷恕踱到沙發邊,說道,“沙發這麼小,躺著多不舒服,還是到房間去睡吧。”
“不用了,你若是真的關心我,就把床讓出來,沙發給你睡。”
殷恕不說話了,像幽靈一樣在齊奕身邊飄來飄去,企圖用自己偉岸的身軀讓齊奕發現他擁有暖床的天賦。
可惜齊奕的眼神太好,看穿了某人真誠可靠的外表下那顆圖謀不軌的心,啪地一聲關上電視,然後捲起被子往頭上一蓋,來個眼不見為淨。
殷恕在黑暗中站了一會,最後只能落寞地離開。他不是沒想過半夜把人偷上床,但既然說了要等他,總不能逼得太緊,之前擅改房間裝飾的事情已經讓他火冒三丈了,再得寸進尺,恐怕就得招致反感了。殷恕對齊奕的底線還是踩得頗有心得的。
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期待著堂堂正正擁他入懷的那一天。
清晨,祝澤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口乾舌燥,痛苦得好像要死了一樣。
他打量四周,好半天才找回一點記憶。昨晚和齊奕在酒吧喝酒,才喝了半杯irishmist就有些意識不清了。他記得好像還遇到了殷達的總裁。
“咳咳。”祝澤猛地咳嗽幾聲,兩眼發暈,全身無力地從床上起來,踩著虛浮的步伐走出客房。
客廳中,穿著圍裙的齊奕從廚房裡走出來,將早餐端上桌;殷恕一身睡衣地坐在桌邊,悠閒地看著報紙。晨光傾灑在兩人身上,溫馨如畫。
祝澤恍惚中生出一種“這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恩愛夫妻”的錯覺。
“祝澤,你醒了,過來吃飯吧?”齊奕微笑著招呼。
“好。”祝澤飄忽地走過去,剛坐下便劇烈地咳起來,“咳咳咳……”
“感冒了?”齊奕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有點發燒,你先喝碗粥,我去給你拿藥。”
齊奕走後,飯桌上就剩下一臉冷峻的殷恕和頭昏腦脹的祝澤。
不知道為什麼,祝澤總覺得背脊有些發冷,好像被什麼危險生物給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殷恕一眼,客氣道:“殷總,早上好。”
“嗯。”殷恕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您昨晚也在這裡住嗎?”
“嗯。”
“呵呵,真有緣。”
殷恕:再多說一個字,就弄死你!
祝澤野性的直覺在此時發揮作用,沒有繼續說話。
這時齊奕走過來,將藥放到桌上,對祝澤說道:“飯後半小時吃幾粒,再好好睡一覺,很快就會恢復了。”
他一出聲,古怪的氣氛立刻為之一緩。
祝澤幾乎是用孺慕的眼神仰望著他,真誠謝道:“麻煩你了。”
“哼。”殷恕冷哼道:“你的身體也太弱了。”
祝澤一臉困惑道:“我平時身體挺好的,很久沒生過病了,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
齊奕對此深表歉意,本以為只要有他在,祝澤就不會有事,沒想到還是被殷恕的鬼氣趁虛而入,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怨念到底有多深,竟然連他的幸運都擋不住。
為了補償祝澤,齊奕說道:“是我不好,不該叫你出來喝酒,下次請你吃大餐好了。”
“吃大餐當然好,不過生病的事與你無關。”祝澤不好意思地說,“是我酒量太差,喝半杯就不行了,還勞煩你把我帶回來,中途估計沒少折騰吧。”
可不是嗎?你還當眾對殷恕“告白”了,真是勇氣可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記得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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