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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平確實與眾不同,齊奕在她的鏡頭下,被拍得像一個明星。但殷璇仍然覺得少了點什麼,沒幾張照片讓她滿意。
這天,她在齊奕邀請下去他和殷恕的公寓吃飯。當她看到殷恕竟然捲起袖子和齊奕一起洗菜時,震驚之色溢於言表。眼前這個居家的好男人絕對不是她認識了二十幾年的殷恕!
隨即,她敏銳地察覺到,這兩人在一起的感覺非常特別,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似乎都能入鏡。
她立刻拿出相機,在這間不到二百平米的居室中進行拍攝。專心做菜的齊奕,溫柔凝望的殷恕,發尖沾著水珠的齊奕,側身聆聽的殷恕,端著碗盤的齊奕,為他解圍裙的殷恕,被偷吻的齊奕,偷吻成功的殷恕,站在花瓶邊微笑的齊奕,接受投餵的殷恕,安靜煮茶的齊奕,神情舒展的殷恕,拿抱枕砸人的齊奕,被砸後求安慰的殷恕,摸頭的齊奕,吃蛋糕的殷恕……
殷璇的心怦怦直跳,真切地在他們身上體驗到了愛情的味道,甜蜜、親暱、習慣、和諧、溫馨、傲嬌、蠢萌……她的視線幾乎無法從他們身上移開。
這正是她之前單獨給齊奕拍照時所缺少的東西,如此純粹而又豐富的感情。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他們兩人依偎在一起低聲私語時,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明明是如此甜蜜的畫面,為什麼透著一股讓人心疼的酸楚?總覺得,太過完美的東西,無法天長地久……
拍過這兩人之後,殷璇覺得吐瓦魯的珊瑚城對她而言,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吸引力。所以當殷恕幫她找到一個更有意思的拍攝地點時,她毅然決定改變行程。
殷恕和齊奕並不知道,從這天開始,殷璇再也沒有拍過除了他們以外的人物寫真。這兩個人燃燒了她對人物攝影的全部熱情,再也找不到比他們更美好的組合……
第78章 愛情進行時
“殷總,有一位律師想見你。”左誠內線向殷恕彙報。
“律師?”
“他說他是受趙松先生的委託而來。”
“讓他上來。”
不多時,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在左誠的帶領下走進辦公室。
“您好,殷總,敝姓’張‘,是安信事務所的律師。”
“趙松找我什麼事?”殷恕頭也沒抬地問。
張律師回答:“趙松先生已於兩天前去世,他生前立下遺囑,指定您為他的遺產繼承人。”
殷恕這才抬起頭:“他去世了?”
“是的。”張律師繼續回答,“趙老先生年事已高,身體虛弱又重病纏身,在藥石無醫的情況下,於4月21號13點55分病逝。”
殷恕沉默片刻,說道:“他的遺產,我不要。”
張律師似乎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趙老先生說了,他留下的遺產中,有一份是您親生父母留給您的。”
兩道銳利的目光射向張律師,盯得他一陣發寒。
殷恕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沙發上,對張律師說:“坐下,公佈遺囑。”
張律師拘謹地落座,從公文包裡拿出幾份檔案,一條一條地宣讀。
趙松留給殷恕的遺產包括他全部存款,朝元企業5%的原始股,a市、h市三處房產以及一把保險箱的鑰匙。
“保險箱的鑰匙?”殷恕敏銳地意識到這把鑰匙很可能就是他親生父母留給他的東西。
“據趙老先生說,這個保險箱中存放的,就是您親生父母留下的遺物。”趙律師說道,“趙老先生只有兩個請求,一是請您接受這份遺囑,二是希望由您為他安排後事。”
殷恕思索良久,開口道:“我明白了,如他所願。”
第二天,殷恕便命人將趙松的遺體接出來,在殯儀館舉辦了一個簡單而又莊重的葬禮。趙家到趙明暉那一代,本來就沒剩下幾個了,前來追悼的親友也少得可憐。
站在空曠冷清的靈堂中,齊奕甚覺淒涼,也不知道趙松看到如此景象,是何感想。他的目光落在遺照旁邊那團鬼影上,忽隱忽現,好像隨時會消失一般。
隨即,齊奕聽到鬼影低低的嘆息:【趙家落到這般田地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累嗎?”殷恕詢問齊奕。
“沒事。”齊奕拉著他的手說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嗯。”
兩人準備離開時,趙松的鬼影尾隨在他們身後。
齊奕停下腳步,突然轉身說道:“趙先生,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對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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