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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一點的不行嗎?比如兔子。”
齊奕繼續說:“每年出去旅行一兩次。”
“必須帶上我。”
“研製更多美食。”
“我負責試吃!”
“每隔一段時間與朋友聚會一次。”
“我可以安排。”
“有人陪伴。”
“天天陪!”
“有人愛我。”
“絕對愛!”
“有人願意滿足我一切要求。”
“有求必應。”
齊奕笑了,望著殷恕道:“你看,這些都你能為我做的,而且你已經滿足了我。”
殷恕默了一會,說道:“那個大型寵物……”如果齊奕喜歡,他也可以克服一下。
齊奕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你不就是嗎?”
“……”殷恕望著懷裡的腦袋。
“可以隨便抱,隨便摸,為我排解寂寞,逗我開心,只忠於我一個人,而且,還能暖床!”
齊奕每說一句,殷恕眼中的愉悅就增加一分。
他的齊奕,真是怎麼愛都愛不夠。
齊奕感覺腿間被硬物頂住,殷恕卻只是親了親他的臉頰,似乎並沒有繼續深入的打算。
他住院半個月多,殷恕就禁慾了半個多月,現在他終於出院了,他竟然還忍著?
齊奕摸了摸他腰,在他耳邊輕聲問:“不想要嗎?”
殷恕渾身繃緊:“醫生說你短時間不宜劇烈運動,我擔心傷到你。”
“那你躺好,讓我來。”齊奕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
“別招我。”殷恕眼神火熱,喉嚨乾澀。
齊奕輕笑一聲,俯下身吻他。
殷恕忍不住想要動,齊奕壓住他:“不許動,小心傷到我。”
殷恕只能躺平,任由齊奕在他身上點火。
齊奕動作輕緩,專注而細膩,像羽毛一樣擦過他的身體,幾乎磨斷了他的神經。殷恕必須用極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將他壓倒。
臥室中響起輕輕的喘息聲,微弱而壓抑,急欲宣洩又不得不忍耐。
“齊奕……”殷恕忍到了極限。
齊奕安撫地“噓”了一聲,扶住他的慾望,緩緩坐了下去。
殷恕無法在忍受,扶住他的腰,用力壓下……
夜還很長,一場低調而磨人的歡愛才剛剛開始……
清晨,一陣交響樂響起,驚擾了睡夢中的兩人。
殷恕沉著臉接起手機:“說。”
“殷總,趙明暉失蹤了。”
“怎麼回事?”殷恕目光一凝。
“有人把他從鷹眼手裡救走了。雖然jc凍結了他的賬戶,但他手上還藏有大量現金和珠寶,很多人都在覬覦這筆財富。”
“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有什麼訊息再通知我。”
“不需要派人把他找出來嗎?”
“不必了,他如今就是一個身負巨資的廢人,下場可想而知。如果他還有命活下來,就把他交給警方吧。”不過殷恕不保障他身體健全。他現在主要精力是清理他的產業,當年他親生父母死後,留下的遺產全部被以趙明暉為首的趙家人侵吞,如今就讓他們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怎麼了?”齊奕迷迷糊糊地問。
“沒事。”殷恕掛上電話,眼神轉柔。
齊奕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趙明暉現在怎麼樣了?”
“下落不明,jc正在抓他。”
“那你最近小心點。”齊奕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我明天開始接送你上下班。”
“不用了。”他可不想再讓齊奕遇險,頓了一下,他突然提議道,“齊奕,你搬到我那裡去住吧。”
這裡只是普通小區,安保措施不足,雖然派了保鏢,但難免有疏忽的時候。
齊奕考慮了一下,點頭道:“好,聽你的。”
殷恕已經很久沒有在那棟大樓住過了,他留下的鬼氣應該散了許多。等齊奕住上一陣子,基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家有齊奕,萬事大吉。
殷恕很高興,當天就準備搬家事宜。
三天後,齊奕正式入住殷恕的鬼屋。為此,他特意邀請了老師一家過來吃了一頓遷居飯。
他們一家再過幾天就要回美國了,這趟回國之旅讓他們印象深刻。莫君言原本想要招女婿的願望倒是達成了,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