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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當初是我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和我做/愛的嗎?你自己被晏夷光甩了,別把牢騷撒到我身上!”
“是,我侵犯了你,我活該被夷光甩,但是那晚你可沒喝多少酒!做/愛,我對你沒有半點愛意,做的是哪門子愛?那種情況至多是一場交/媾罷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晏修明氣得渾身發抖,幾乎拿不住電話。
“另外,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別想靠近我兒子一分一毫,我永遠永遠不會讓他知道他的親生母親是你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 說完,夏商周利索地按掉了電話。只留下晏修明怔怔地抓著手機,許久不曾回過神來。
夏商周坐回椅子上才喘了幾口氣,就聽見助理展學謙在外面小聲地敲門:“老大,晟時的沈總來了。”
“請他進來。”夏商周起了身,又下意識地理了理領帶。
展學謙請沈陸嘉進了行長辦公室,又倒了茶水,這才退了出去。
夏商周如今面對沈陸嘉,總是心緒複雜,場面上的話也覺得訕訕不好開口,一時間兩人各捧一杯熱茶,有點相對無言的味道。
沈陸嘉從公文包裡拿出檔案袋,放在透明的茶几上,說道:“這裡面是夏天的監護撫養權的放棄承諾書,還有一些其他的證件資料。”
夏商周有些吃驚地看住沈陸嘉。
“夏天這個孩子性格比較內向,心思比同齡孩子要深很多,沒有什麼安全感。要和他緩和關係,可能要多花一些時間。”沈陸嘉輕聲補充道。
“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夏商周覺得嗓子有些發澀。對面這個男人和他是同行,是競爭對手,是情敵,但是現在很荒謬的,他更像是自己的一個朋友,儘管他們或許永遠不會坐在一張沙發上一邊喝咖啡一邊談天說地。
“不必客氣。”沈陸嘉神色還是淡淡的,只是從椅子上起了身。
夏商周趕緊也站起來:“沈陸嘉,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已經決定近期帶夏天回美國,夏天和一個叫琥珀的女孩子關係很好,所以不大情願跟我回美國,聽說那個女孩子是□□蘇君儼的掌珠,能不能煩你牽個線,下週日早上九點半讓夏天可以和那個女孩子正式告個別?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冒昧,如果可以的話,實在是感激不盡。”
“好,我盡力。”沈陸嘉一口應承下來。
“謝謝。”夏商周伸出手去。
兩個男人握了握手之後,夏商周送沈陸嘉進了電梯。然後緩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有些沉重地拿起沈陸嘉拿給他的檔案袋,開啟,翻看裡面的文書。當他的目光觸及到簽字處的阮咸龍飛鳳舞的簽名時,他愣住了。原來這孩子的監護撫養權竟然不單在伍媚那兒,阮咸的大名他自然是聽過的,驕奢淫逸、陰狠歹毒、視人命為草芥……從沒有半點好風評,夏天跟在阮咸後面竟然沒沾染上什麼壞習氣,想必多虧了她吧。想到這裡,夏商周又覺得胸膛裡泛起一股酸楚之情。
沈陸嘉離開摩曼後並沒有回晟時,而是開車去了莫傅司交待的一家珠寶行取戒指。他其實訂製了一枚鑽戒,還有一雙對戒,所以分別裝在兩個紅色的絲絨盒子裡。沈陸嘉開啟其中一隻盒子,六點五克拉的十全美鑽切割成心形,周圍還拱衛著一圈小鑽,五爪鑲嵌,鉑金指環內也按照他的要求刻上了二人名字的首字母縮寫。他又開啟裝有對戒的盒子,裡面靜靜地躺著兩枚簡潔的鉑金指環,一大一小,上面分別嵌著兩顆水滴狀的的鑽石,湊在一起剛巧是心的形狀。伍媚的是光面,而他因為不喜歡招搖,所以他的那枚經過拋光噴砂而呈現出啞光的效果。
將剩餘的錢款付清後,沈陸嘉給身在莫斯科的莫傅司打電話致謝,電話那頭莫傅司聲音比往日還要低沉,似乎心情不豫,於是兩個人簡單講了幾句便收了線。
回到晟時後,沈陸嘉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裡,時不時將兩個盒子拿出反覆看,沒看一次,嘴角的弧度就控制不住地上揚一分。
岑彥進來送檔案時就看見沈總嘴角“詭異”地上揚著,他心裡一哆嗦,沈總這是中風了嗎?不過他家樓上的王大爺中風後似乎是半邊嘴歪的。
沈陸嘉不知道岑彥在想什麼,但他知道岑彥才思敏捷,最有急智,便開了口:“岑特助,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岑彥嚇得一哆嗦,最近他挺乖的,好像沒有幹出啥出格的事來。
“沈總,請教這個詞我可當不起,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岑彥直起脊背,忽然生出一種悲壯的情懷。
“那個,那個你覺得求婚在什麼樣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