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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突出是芭蕾舞者避開不了的傷病,這樣懷孕會非常辛苦……”
伍媚微笑著聽著,她的眼神卻一直注視著診療室窗臺上的一株綠色植物上。
“沒有辦法啊,博士,人一輩子只活一次,芭蕾是我的夢想,我不想放棄。”
約翰遜博士也嘆了口氣:“那麼祝你美夢成真。”
“謝謝您。博士。”伍媚穿好鞋襪,跳下了床。
離開醫院的時候,沈陸嘉接到了岑彥的電話,電話那頭岑彥語氣興奮:“沈總,我們中標了。”隔著電話他都能聽見戴維荒腔走板的“浪奔,浪流,萬里江海,點點星光耀……”,這首歌是他這位學弟心情好的時候必唱的曲目,雖然這麼些年他始終只會唱這四句。
“好,辛苦各位了,我待會兒回公司。”
掛了電話,伍媚見沈陸嘉眼裡帶笑,就知道年終換審的事定然是成了,她怕沈陸嘉還為剛才的事不悅,狗腿地踮腳在他頰上香了一個。
醫院門診大樓門前人來人往,沈陸嘉臉微微一紅,拉著她的手便往停車場走,只是素來緊抿的唇角卻稍稍上翹。
回了家,沈陸嘉又成了嚴父的嘴臉,對自家老婆諄諄教導耳提面命:“我去公司一趟,把最近的工作安排一下,你好好在家歇著,等我回家做飯。”
真難為沈總日理萬機的同時還要惦記著給她餵食,伍媚用力點頭。
沈陸嘉揉揉她的發頂,才又拿著鑰匙出去了。
到了晟時,還未進小會議室的門,就聽見裡面鬧騰的聲音。沈陸嘉搖頭笑笑,推門進去。
岑彥和戴維兩個人都脫了西裝,領帶半散,正在眉飛色舞地講著下午的見聞,要不是明顯人種不同,活像說相聲的哥倆兒。
“咳咳。”沈陸嘉清了清嗓子。
會議室內如同颱風過境,立馬安靜了下來。
“沈總。”岑彥和戴維兩個人也一改先前沒正形的樣子,又是整領帶又是理袖口,就差稍息立正了。
沈陸嘉笑了笑:“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也放你們一天假,帶薪的。”
眾人面露喜色,戴維見素來不苟言笑的師兄此刻和煦如三月春風,膽子一肥就嚷起來:“師兄,晚上請大夥兒撮一頓啊?”
沈陸嘉原本是想過幾天再請這一干夥伴吃飯,不過眼見眾人興致高昂,他當然不好拂了大家的面子,笑著應道:“好吧,今晚我請客,你們想去哪兒?”
“流光,流光,必須是流光會所。”岑彥打了雞血一般叫起來。其餘人也跟著附和。
沈陸嘉點頭:“那我們十五分鐘後出發。”早點開始才好早些結束,明天就是手術,他想好好陪她。這樣想著沈陸嘉又給伍媚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晚上要慶功,沒法回去陪她吃飯,讓她記得叫外賣。並再三保證自己會早點回去。
伍媚一面鏟貓砂,一面笑著說好。
她才掛電話,不想嚴諶的電話竟然又打了進來。
“小烏鴉,我有事要求你幫忙。”電話那頭嚴諶聲音有些著急。
“什麼事,你說。”
嚴諶似乎有些為難,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開了口:“你能不能裝一回我的女朋友,我遇到了一個小姑娘,纏我實在纏得緊,我已經沒有辦法了,她太小,比你還小四歲,我要想法子讓她死心。”
“嚴伯伯想不到你也有這天啊。“伍媚很不厚道地哈哈笑起來,“好吧,去哪兒?”
“我過來接你。你收拾一下。”
“嗯。”
和伍媚講完電話的沈陸嘉又給流光的管事何止齡打了電話,告訴他待會兒他帶十一個朋友過去,讓他準備一個大號的包房。
何止齡是知道沈陸嘉和自家老闆的關係的,恭敬地連聲表示“一定讓沈總放心。”
一行人浩浩蕩蕩趕到流光,何止齡早已經安排好了門童替他們將車開到停車場,又不迭地請他們上了二樓。又讓侍者送了茶水上來。
沈陸嘉雖然為人嚴肅,但並沒有架子,他身邊的人也都是理工科背景,沒有什麼浮華之氣,更不會幹溜鬚拍馬的事,所以好幾個基金經理很快便湊成一桌麻將牌,自得其樂起來。
戴維和沈陸嘉並肩而立,正在彙報下午中標的具體情況,然而沒說幾句話,戴維便發現了沈陸嘉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他尖叫一聲,如同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師兄,你戴戒指了?你結婚了?新娘是誰?”
他這麼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沈陸嘉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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