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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柏拉圖,不想沾上肉/欲。”
“你——”蘇浙一臉便秘的表情;隨後又挫敗地嘆氣:“你比誰都知道;阮咸那個人;這些年半夜從他那個銷金窟送到醫院去搶救的女人、男人不下一個加強連,他怎麼可能玩什麼柏拉圖。”
“或許你是宇文家的人,他不想招惹。”伍媚聳肩。
“他怎麼可能是畏懼權貴、膽小怕事的人!”蘇浙覺得心上人被侮辱,慷慨激昂地指責伍媚胡說八道。大概過於激動,居然有一星唾沫點子濺了出來。伍媚還未發覺,蘇浙已經羞憤欲死地捂嘴,疾步離開了伍媚的辦公室。
“神經病。”伍媚看著蘇浙的背影,嘀咕了一聲,坐下來看年終彙報材料。
才看了沒兩行字,商淵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伍媚。下午抽時間來一趟醫院,帶上以前的病歷和片子,我導師馬上就到藺川。你的手術應該會由他主刀,我家裡出了一些事,最近有些分心,可能沒法做手術。”電話裡商淵成氣息有些不穩,語速也很快。
“好,我下午兩點半過去。”應承下來之後伍媚遲疑了一下又問:“你家的事,嚴重嗎?如果有能幫上忙的你儘管直說。”
商淵成愣了一下,無利不早起的伍媚竟然會主動開口問要不要幫忙,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人味兒了?雖然她比不上他姑父的那個嫡親妹妹,顧女士那般神通廣大,也算是人脈豐厚了。或許她可以幫忙找到莫傅司。
“我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叫莫傅司,他有一半俄國血統,俄語全名叫做莫洛斯維克托洛維奇費奧多羅夫。現在他不知道藏匿在莫斯科什麼地方,我們急需找到他。我的母親,已經因為擔心他而病了。你在俄羅斯有熟人嗎?”
莫傅司,這個名字有幾分耳熟,伍媚回想了一番,似乎和陸嘉關係很好。
“軍方我倒是認識幾個官兒,我會幫你試著聯絡。”
“謝了。”
“不客氣。”
掛了電話,伍媚從手包裡掏出一個黑皮筆記本,那裡面全是她在法國的幾年裡積攢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的私人電話。這些男人可以說大半都是顧傾城和她母女倆的“恩客”。按照她養母的觀點,讓一個異性自願為你出錢出力的捷徑是和他上一次床,當然,使喚得動男人的資本未必都是靠著嫖出來的感情,並不是每個女人都需要賣肉才能叫男人心甘情願為你出點力氣。這世界上多的是被拆吃得精光卻連半點好處都撈不到的女人。
伍媚纖細的手指碾過幾頁紙,將目光停在弗拉基米爾的條目上。弗拉基米爾,俄羅斯最年輕的少將,那個棕頭髮、綠眼睛的混血男人。他還是顧傾城介紹給伍媚認識的,兩個人在一個馬場上比了騎術,伍媚和他平手,弗拉基米爾對她這才收起了先前的輕慢。後來弗拉基米爾還或真或假地向她表示希望她做他的女友。
只是人情這種東西就像一隻口寬底窄的蓄水桶,第一次舀水總歸是容易的,可如果你下次還想從裡面舀水,自然就必須還回去。嘆了口氣,她明明是個怕麻煩的人,內心深處對於商淵成也並沒有多大的謝意,因為以前商淵成幫她治腳傷,顧傾城付了錢;現在商淵成繼續幫她治,她算是為他的醫學研究做了試驗品,所以不用太感激他。今天竟然自找麻煩,難道是近朱者赤,和沈陸嘉待久了,也變得古道熱腸起來?真是見鬼。
抱怨歸抱怨,她還是按照筆記本上的電話,給弗拉基米爾撥了個國際長途。
“Здравствуй。”(俄語你好)電話那頭弗拉基米爾聲音低沉。
“沃洛佳。是我,lisabeth。”lisabeth,她有多久沒用這個名字了?這個名字還是當年顧傾城隨手給起的。在法蘭西的歷史上,從1803年到1993年,整整190年,法國人給新生兒取名只有兩條路,一是從法國日曆上的聖人名中選,二是從古代名人的名字中選。而顧傾城是在11月17日撿到她的,這一天日曆上恰好便是這個名字。等到伍媚學了法語,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是“我的上帝是我的存在”,也算是切題了。
“真是稀罕,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忘記了呢。”沃洛佳是弗拉基米爾的愛稱,這個世上沒幾個人會這樣喊他。
換做以前,她一定會笑嘻嘻地接上“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吶”,可是現在這些俏皮話卻變得有些難以開口,伍媚只笑了笑,繼續用英語說道:“有事想找你幫忙。想請你幫我找一個人。”
“說吧,誰?”
“一個叫莫傅司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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