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作者有話要說:冒著生命危險寫的,萬一地震了,我就嗝屁了啊,一定要撒花~
另外注意細節,
聽女兒說,夏天沒有爸爸,只有媽媽。
夏天先是搖頭,忽然眼睛又一亮,“昨天換下來的那件襯衣應該幹了,在媚…,在家裡,不過是藍色的。”
這下就明白媽媽的稱呼是哪裡來的了~不會隨意喊我後媽了。。。
☆、11寵兒們
伍媚百無聊賴地坐在位置上,當她還是一個幼女時,她便格外討厭這種大型的形式主義活動,所有的孩子被傀儡一般打扮成矮小版的成年人,男孩穿襯衣西裝,打領結,女孩穿抹胸蓬裙,額頭上還可笑地點一個胭脂點,活像一隻只人形壽桃。沒想到二十幾年過去,還是老一套。
打了個呵欠,她便歪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沈陸嘉從眼角的餘光裡瞥見她這幅摸樣,又有薄薄的怒意泛起,其實他也不知道素來平和的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計較伍媚的態度。可惜他不會說什麼刺人的刻薄話,不過即便會說,以這個女人的臉皮,估計也刺不痛她。於是他只是闆闆地開了口,“伍小姐,你在巴黎歌劇院聽歌劇時,也是這副樣子嗎?我想你或許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尊重。”
伍媚徐徐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睇著沈陸嘉嚴肅的側臉,“沈總教訓的是,我受教了。”說完居然當真坐直了身體。
她這樣好說話,反而叫沈陸嘉驚疑,大概在他的潛意識裡,伍媚是頑劣不馴的代名詞。
蘇君儼瞅著二人的互動,居然興味盎然。
“下面請欣賞童聲合唱《海濱之歌》。領唱者蘇琥珀、夏天。”
一群個頭相仿的男孩女孩穿著統一的服裝,乖乖巧巧地站在佈景幕布前面,又迅速地排成兩排,顯然是人肉背景。隨後,就看見夏天牽著一個玉雪玲瓏的小姑娘站到話筒前面。前奏響起時,二人對視一笑,這一笑讓蘇君儼成功地提前感受到了危機。
“清晨我獨自一人在這海邊彷徨,心中不禁回想起往日的時光。”
伍媚有些想笑,雖然字正腔圓,但是這麼小的孩子哪裡懂得什麼叫做“彷徨”,什麼又叫做“往日的時光”。
“啊,看那陣陣清風,吹動著白雲。啊,波濤拍打海岸,那貝殼閃銀光。”女孩子的音色甜而不膩,神情泰然自若,顯然自幼便見過大世面。聯想到姓蘇,伍媚已經大概猜到了女孩的出身。
從幼兒園起,好出身好皮相好性格的孩子便永遠是寵兒,大小文藝演出永遠少不了他們來裝點門面,古代有“一將功成萬骨枯”,現代社會又何嘗不是?炮灰和精英,難道當真打小就有云泥之別?還不是社會有意強化了這個差異。
“夏天的爸爸,這是孩子的襯衣,還有剩下的錢。”先前去買襯衣的老師一頭熱汗地走到貴賓席前。
聽到這樣的稱呼,伍媚的眉頭不覺一皺。沈陸嘉也微覺尷尬,有種當了人家便宜爹的感覺,接過襯衫和錢鈔,道了一聲謝,便沉默的繼續看演出。
夏天和琥珀演出結束,便貓著腰從後臺溜到了貴賓席位。蘇君儼長臂一撈,將女兒抱進懷裡,沈陸嘉見狀,也把夏天抱坐在了腿上。
伍媚身旁的家長見三人都是藍色系,豔羨地讚道,“你們一家三口穿藍色都很好看。”
沈陸嘉深怕伍媚說出什麼話來,趕緊扭頭說了一句“謝謝。”夏天也跟著附和了一聲。對此,伍媚倒是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演出結束,絕大部分孩子又要回到寄宿生活裡去,夏天也不例外。依依不捨地和兩個大人道別後,小小的人兒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老師走了。
“沈總,演出我信守承諾看完了,現在是不是到該您兌現諾言的時候了。”伍媚站在寬大的紅色奧迪Q7前,含笑看著沈陸嘉。
這個城市裡的中產階級年輕女人開車,要麼是選擇甲殼蟲、寶馬迷你一類俏皮時尚的,要麼是選擇大眾CC、賓士B200系列一類穩重大氣的,開SUV的著實不多。至於像眼前的女人這般玲瓏浮凸,襯著野性的車身,更是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對比。
定定看她一眼,沈陸嘉沉沉應了一聲“好”,便坐進自己的瑪莎拉蒂裡去,一腳踩下油門,朝藺川的CBD疾馳而去。伍媚則開著奧迪,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車後。
進入晟時大廳時,兩人依舊是一前一後,前臺小姐恰好還是上次那位,一眼就認出了伍媚,因為沈總從未帶過女人進公司,眼前的景象對她來說不啻於九級颶風。難道這就是未來的老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