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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裡不是心愛的寶石,而是燙手的山芋。
嚴諶第一次看見她這般拖泥帶水,打趣道,“我可記得你二十一歲時把人家喬公子折磨得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被你母親罵的時候,你可是理直氣壯地說什麼來著?”頓了一下,嚴諶悠悠說道:“心—不—狠,站—不—穩。”
伍媚嘆了口氣,認命一般將盒子重新放到桌上,“嚴伯伯,這次我真不能收。”
嚴諶有些動氣:“怎麼,嫌棄墜頭克拉數小了?”
伍媚趕緊擺手,苦笑道:“我是玩石頭的,帕拉伊巴現在市場上連裸石都要兩萬美金一克拉,這一根鏈子有多值錢我還能不清楚?但是現在我真的不能收。”說罷,伍媚從手袋裡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了嚴諶。
看見紙頭上三個粗體黑字“辭職信”時嚴諶眉角一沉:“你要回法國?”
伍媚搖頭,難得的正色,“我打算換一份工作。”
“好端端的你又要瞎胡鬧什麼?哪裡有比教書更適合你這種懶骨頭的工作?朝九晚五,上班打卡,加班熬夜,你能受得了?”不能怨嚴諶如此懷疑,因為每學期評教,伍媚的教學水平和受學生歡迎程度都是法語系首位,但是教務處的行政考評永遠都是墊底,原因只有一條——經常遲到早退,從不參加教研組會議及活動。
伍媚懶洋洋地往沙發上一靠,“教書教膩了,想換個工作玩玩。”
嚴諶懷疑地望著她,“誰又得罪你了,說吧,又打算去折騰誰了?”
“嚴伯伯,你幹嘛把我想這麼壞?”伍媚頭微微一歪,一臉的無辜相。
嚴諶才不上當,“別胡鬧,我可以讓教務處給你把所有課都調到十點以後。”
“你這麼一調,不就坐實了我是你的人這種傳聞嘛。”伍媚壞笑,“我不能害你。”
嚴諶挑眉毛,“你害我害得還少?是誰在系主任打電話喊去開會時說在嚴書記家裡走不開?是誰在教務主任興師問罪時不經意地把我們兩的合照掉在地上?”
伍媚撇撇嘴,“做女人嘛,就得上頭有人。”
嚴諶一瞪眼睛,卻聽見伍媚又補上一句,“我母親說的。”
嚴諶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桌上的煙盒裡摸出一根菸來,才要叼在嘴上,就被伍媚打橫裡奪了過去。
“當心你的肺。”
嚴諶沉默不語,半晌,才長嘆一口氣,鬆了口,“算了,既然你已經拿定了主意,不想教書就不教了吧。有什麼困難隨時找我,不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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