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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沒留神沈陸嘉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胸脯。突如其來的的刺激使得伍媚猛地顫了兩下。乳/尖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裡接觸到冰涼的料子都能打個寒顫。不要說被男人的大掌這樣恣意撫摸了。
似乎覺得她剛才的反應如同驚悸的小兔,沈陸嘉低低地笑出聲來。
他竟然笑她。伍媚眯了眯眼睛,用纖細的手指在沈陸嘉精壯的胸膛間慢條斯理地畫了幾個圓,然後在沈陸嘉低頭又想吻她的那一瞬,敏捷地用手指夾住了他左胸上的那粒凸起。
沈陸嘉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伍媚則眼神挑釁地看著他。
男人唇畔又一次浮起深邃的笑紋。他也報復一般低頭將她豆沙紅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輕輕去彈那逐漸發硬的乳/尖。隨著到他濡溼的、還帶著淡淡的威士忌酒精氣味的唇舌從自己一側胸/乳移到另外一側,伍媚覺得皮下彷彿有電流窸窸窣窣地流過。急促的喘息聲裡她控制不住地□開來。
她的□嬌媚裡帶著一點暗啞,彷彿是夜色下的天鵝絨,每一聲都像絨尖上的一點微光,倏地一閃,光影搖曳,然後寂滅,然後再一閃。週而復始裡沈陸嘉清晰地聽見了自己血管裡紅色的血液加速的聲音,聽見了左胸第四與第五根肋骨中間那個拳頭大小的東西躍動的聲音。他的手從她的烏髮、脖頸、肩頭摩挲到她的乳/房、腰肢、肚臍,最後停留在了她又溼又熱的地方。
那粉色的花瓣在情潮裡惹人憐愛地翕動著,隱約盛滿了汁液。沈陸嘉不由想起了沈宅裡種著的一串紅,年幼的時候他喜歡把一串紅探伸出在外的花筒抽出來,只因為在花筒窄細的根部藏著一滴蜜汁。而她的蜜汁,更加的惑人和芳香。再也忍耐不住,沈陸嘉放任自己成為了花瓣裡唯一的一莖花蕊。
層層的花心包裹著那滾燙/硬/挺的蕊,喝了半瓶黑方沒有醉的沈陸嘉這時卻覺得自己醉了。
身心融合的炙熱和親密裡,沈陸嘉低頭去看伍媚的眼睛,輕聲說:“能被這樣含著,我真想一輩子待在你身/體裡面。”
這話倘若從別的男人嘴裡說出來,一定會顯得既輕佻又荒唐,可是當他一本正經地說出來時,伍媚卻覺得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不過如此。她忍不住去回吻他。兩個人最私密的器官一直緊密地聯絡在一起,就像花和蕊本該在一起一般天經地義。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陸嘉才退了出來。翻過身,兩個人面對面側躺著。或許因為在巴黎待慣了,或許是因為顧傾城的言傳身教,伍媚並不像大部分東方女人在床笫之間那樣容易羞澀,她坦蕩地任由他注視著。甚至,她也在毫無顧忌地打量著沈陸嘉的身體。
沈陸嘉臉上出現了笑意,伸手將伍媚圈禁在懷裡。
“我餓了。”伍媚忽然出聲。
沈陸嘉忍不住揶揄:“剛才賣力的主要是我吧?你怎麼餓了?”
伍媚理直氣壯:“因為我沒吃晚飯。”
沈陸嘉立刻蹙眉批評她,“不吃晚飯胃會受傷的。冰箱裡有什麼,我給你做。”說完一骨碌起了身。
伍媚將沈陸嘉脫下的衣物遞給他,抱著胳膊訕訕地一笑:“家裡除了貓糧,什麼都沒了。”說完她又撇責任一般地添了一句,“你知道的嘛,我剛從巴黎回來。不過樓下有便利店,我想吃關東煮。”
沈陸嘉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無奈地拍拍她的頭,“鑰匙給我,我去去就回。”
伍媚一面找四處找鑰匙,一面交待道:“我要吃墨魚丸、貢丸、蟹肉鉗、鱈魚卷、香菇蝦球、金針菇魚丸……”
“不行,太晚了,這些基本上都是澱粉做的,吃了容易積食。”沈陸嘉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會給你買點清淡的。”
“不行,我就要吃關東煮。你不買我就絕食。”將鑰匙扔給他之後伍媚為了增強自己威脅的嚴重性,賭氣將被子往身上一卷,背朝著他。
沈陸嘉只是好笑地看著床上憤怒的蠶蛹,搖搖頭下樓去了。
等到他的腳步聲遠了,伍媚才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床頭櫃抽屜,從一個白色的塑膠瓶裡倒出一片藥,倒了溫水嚥了下去。然後又將那個貼著維生素C標籤的藥瓶丟進了抽屜最裡邊。
沈陸嘉很快提著一小塑膠袋的食物回來了。他沒有立刻進臥室,而是先去了廚房。
不過遺憾的是,他在所謂的廚房裡沒有找到鍋鏟一類的炊具。櫥櫃裡的餐具也是少得可憐。唯一有使用痕跡的大概就是流理臺上的微波爐了。認命地嘆了口氣,沈陸嘉將買來的黑米粥倒進碗裡,放在微波爐裡熱了半分鐘,這才端著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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