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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一臉八卦地追問他到底和“偶像”是什麼關係。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
“她是你未來的表嫂。”
想到這裡,沈陸嘉唇角這才露出一痕笑意。這幾天太忙,都沒有得空和她聯絡。
摸出手機,沈陸嘉給伍媚打了個電話,但是回應他的卻是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
沈陸嘉有些猝不及防地手一滑,按下了揚聲器,“Sorry;the phone you are calling is power off”便立刻在車廂裡迴盪開來。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手機的聲音這般刺耳嘈雜過。
結束通話這個落空的電話,沈陸嘉又打給了岑彥。
“岑彥,伍媚在不在公司?”他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而岑彥卻需要在伍媚和伍總監之間進行一下轉化,“伍媚?哦,伍總監啊,她昨天剛請了五天假,說是回法國探親去了。對了,沈總,法國Nyguen集團的阮總給您寄了請柬,邀您去參加明晚在巴黎舉行的晚宴。您去嗎?”
阮咸。沈陸嘉皺了皺眉頭,“給我訂今天下午直飛巴黎的機票還有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我胡漢三從南京回來鳥。久等了各位。。。。
開船啥的會在花都巴黎發生的。。。所以把心放進肚子裡吧。。。就在這幾章了
這是過渡章,話說我真的很討厭寫過渡章。。。
☆、41茶花女
塞納河右岸的巴黎十六區的一幢白色花園式洋房的鏤花門廊下;伍媚正在欽門鈴。
一個面目和善的老阿姨開了門,看見伍媚;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伍媚笑眯眯地上去抱了抱她,又故意拗著舌頭學吳地方言說話——“姆媽,儂不認識我伐?”
“儂介死丫頭。山東的驢子學馬叫,學不起來挨人笑講的就是儂。”老阿姨笑著用手指頭戳了戳伍媚的額頭,又心疼地接過她的行李;“囡囡瘦了。”
伍媚羞愧地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顧媽媽,其實我沒瘦,還胖了兩斤。千萬別叫母親聽見。”
老阿姨明白地點點頭;壓低聲音道:“等晚上太太去戲院看戲,我給你蒸桂花糖藕。”
伍媚響亮地在她臉上吧唧了一下;“姆媽,儂對我真好。”
這座位於異國花都的洋房其實只住著主僕兩位中國人。被伍媚喚作姆媽的是其中一位,另一位則是她的現在的母親顧傾城。
此刻顧傾城正坐在客廳一張安樂椅上看報紙。她大半張臉被報紙遮住,只能看見光潔飽滿的額頭和兩隻白皙纖細的手,十個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閃爍著香檳色的珠光。
“母親,我回來了。”伍媚對於眼前的這個名義上的母親一直是又敬又怕的,是以在她面前格外服帖。
顧傾城這才放下報紙,她的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樣,傾國,傾城,叫人一見便移不開眼睛。在她面前,伍媚的風姿便顯得青澀了很多。
“你胖了兩斤,腰粗了一寸。”顧傾城拿起手邊的一把黑色羽毛團扇,很隨意地捋捋上面的毛。
伍媚有些挫敗地“嗯”了一聲。
“今天晚上就別弄她的晚飯了,給她一杯酸奶就行。”顧傾城用團扇遮住臉,吩咐家裡的阿姨。然後又交待伍媚:“洗過澡之後把那件魚骨塑身衣換上,穿滿三個小時。”
伍媚還沒來得及垂死掙扎,就被顧傾城從團扇的羽毛縫隙裡涼涼地瞥了一眼,“我不希望明晚有人跑來問我你的預產期在什麼時候。”
伍媚窘迫地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腰身,也沒到小腹微凸的地步吧。不過和對面那位常年穿著塑身衣的女士相比,似乎腰肢確實粗了一些。
顧傾城已經施施然起了身,然後上樓換裝,伍媚知道,她又要去戲院看戲了。
不消片刻,顧傾城便換了一身稠紫色的斜肩禮服下樓了。她骨骼玲瓏、步姿輕盈一如少女,如果不是頸部露出的些許蒼涼,大概沒有人會相信她已經四十好幾了。都說女人三十歲之後是相由心生,可是顧傾城,這世界能有幾個女人有她的經歷,明明是個有故事的人,偏偏臉上半點痕跡都看不見,讓人看不見內心,就像一個沒有皺紋的老太太,其實非常恐怖。
“我去歌劇院了。”顧傾城一面說,一面將帽子上的黑紗面網放下來。隨著她的步子,她耳垂上的翡翠墜子和麵網,一個在清淺淺地晃著,一個在輕飄飄地蕩著,簡直要將人的神魂都攝走。
伍媚看著她的背影,卻在想,難怪上至年邁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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