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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她，房間裡燈光挺暗，這人緊緊地抱著自個的姐姐，挑著眉看他的樣子透著濃濃的不悅。

很兇，還吼他……

林思琪竟然一點反對都沒有，還乖乖地蜷在他身側，被他一隻手臂給壓著。

“十歲了。”宋望吸了一口煙，若有所思地說了句，又扯開話題詢問道，“你在學校裡都沒有交小女朋友？”

“沒有。”林思源一張臉登時紅透，番茄似的。

他性子單純，程瑜和林思琪又一向將他照顧得很好，從青城過來，原本在學校裡都乖得不能再乖了，哪裡交什麼女朋友。

“這就是了。”宋望笑了笑，“你連小女朋友都沒交過，夫妻之間的這些事怎麼懂，我多疼你姐姐，怎麼可能欺負她？那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

“那我媽為什麼打你？”林思源依舊糾結。

“那是她嫌我表達愛的方式太激烈了些。”宋望又笑，“長大了你就明白了。男人就得欺負女人，欺負了才能造小孩。”

造小孩……

林思源好像有點明白，一張臉更紅了，喃喃道：“那我，那是我錯怪哥哥了，對不起。”

“沒事，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宋望將半截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伸手在他頭髮上揉了揉。

林思源抿著唇笑了笑，也總歸是有點放心了。

程瑜做好飯，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林思琪哄好了程瑜，宋望教育了林思源，飯桌上氣氛自然還算融洽。

只兩人進房間的時候，程瑜難免又多看了兩眼，喚了林思琪一聲。

“怎麼了媽？”林思琪到了她跟前笑了笑。

程瑜在她胳膊上拍了拍：“我說的話你記著沒有。別傻呼呼的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聽見沒？”

“我知道。”林思琪有點不好意思，忍不住笑，“他對我很好，也不常那樣。”

“我看你就是個傻子。”程瑜嗔怪著看了她一眼，覺得心疼，又抬眼看了不遠處立著的宋望。

“媽，你放心。”宋望自然開口，也笑了笑，“我有分寸。”

程瑜看了他一眼，心塞塞，短短地“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