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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等他們。
戚斯年給我買了瓶水,是可樂。其實從上輩子十八歲以後我就不喝汽水了。
戚斯年看我握在手上不喝:“你不喝可樂嗎?”
“哦,沒有,我現在不渴。”他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蘇打水:“要不你和我換吧?”他又說:“算了,我喝過了,我再給你買一瓶。”
我不知道為什麼戚斯年總是那麼容易看穿我,我連忙說:“沒關係,就你手上的吧。”我從他手上接過蘇打水,喝了一口。
他的臉紅紅的。
我知道他想到間接接吻了,我忍不住又開他玩笑:“還是蘇打水好喝。”
戚斯年臉又紅了一點。我忍不住偷笑,再過幾年戚斯年臉皮厚的城牆倒拐,再就看不到了。
明月他們姍姍來遲,我點了點東西:很好,雖然多買了很多東西,但是沒有瞎買。
到了公園,人特別多,我們租了架子,等生好火已經下午一點了。明月抱怨:“我都餓過了。”
葛青生火生得鬼火起:“那就別吃了。”李目還被燙了一下,去買冰水去了。
戚斯年幫我在一旁準備食材,我切好了他和明月就幫我串。等我們慌手慌腳的烤了幾串成品出來已經不管味道如何了。
“你刀工挺好的。”戚斯年在一旁說。
“還行吧,在家練得。”我騙他的,我的刀工都是為他練出來的。
“別切了,我幫你吧。”他挽起袖子,我也確實有點累了,我甩甩手肘,在旁邊指導他:“刀拿穩了啊。”
明月在旁邊嫌棄:“戚斯年你切的這玩意兒能吃嗎?”
葛青過來看了一眼:“有的你吃的就不錯了,還在這裡念,有本事你去切啊,切菜都不會,你還是女人嗎?”
“嗚嗚嗚,李目,你幫我評評理。”
他們三個又吵了起來,我和戚斯年相視一笑。
一下午陽光很好,也沒有起風,我們烤了一會就坐在草地上吃零食,明月提議打牌。那會他們都剛學會打鬥地主,上學時不打錢,反而更有意思。幾年後我們都學會了打麻將,打牌都像是一種生存技能,需要在牌桌子上給別人喂牌,算計,反而累得不行。
好久沒有覺得打鬥地主這麼有意思,而且他們幾個都是新手,幾盤下來都輸了。
“不行,不行,要有懲罰措施,”明月一邊洗牌一邊說:“輸了的說真心話。”
好吧,又是一個剛剛流行起來的東西。
第一把葛青輸了,我和明月贏了,我讓明月提問。
“你和王恬迪最近到底怎麼樣啊?”
“還行。”
“就完了?”
“那你還想我說什麼?”
“。。。。。。”
我們規定一個人輸了就換下一個人,兩個人輸了就換另外兩個人,葛青輸了戚斯年正好上。
戚斯年前幾把都輸給了我,不過我漸漸感覺他打牌越來越有章法,這次他和明月一組,我是地主。
雖然最後贏了,但是我感覺是牌拿的好才贏得。
明月嚷嚷:“不准問我,問戚斯年問題。”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問什麼。李目說:“不然先存著,一會問。”
“好吧。”
下一把我贏了李目和葛青,我問李目:“我和小碗你更喜歡誰?”
李目扯扯嘴角,我和明月都盯著他,戚斯年和葛青在一旁幫他捏了一把汗。“我能選擇葛青嗎?”
“可以。”我哈哈大笑。
下一盤戚斯年和明月對戰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不讓我問太有“水準”的問題,他帶著明月贏了。
“我來問!”明月搶著問我:“你喜歡的人穿多大碼的鞋?”
“四十。”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開玩笑,戚斯年的腳我還不知道多大?
我們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家,戚斯年還是在車站陪我等車。
“啊,為什麼不打錢啊,要是打錢就發了。”我嘀咕,要知道過幾年這幾個老狐狸牌越打越好,我再沒贏過。
“其實打錢你後面也輸了。”戚斯年戳穿我。他說的沒錯,因為後來一直在贏的是他,明月一直耍賴和他一家,搞得我們祖宗十八代都被她問出來了。
“你怎麼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我戳他的手臂。
他毫不在意:“車怎麼還不來。”
“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多呆一會啊!”我繼續狠狠戳他,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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