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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把文科複習資料收了起來,嘆氣:“男生學文科還是要費盡一點啊。”
我搖頭:“有嗎?我也學不好啊。”
葛青現在很少毒舌我了,不過他學會了用眼神鄙視我。
我們三個說話時,明月再也沒有回過頭,不過我並不想多勸,解鈴還須繫鈴人,葛青只要還喜歡明月一天,他們兩個就永遠不會和好。
明月現在白天和我還有蘇爾碧在一起,晚上就去找王澤了,她已經不上晚自習了,王澤本來就是體育生,也不太注重學習。
明月上一世就是在這學期結束就再也沒有來過學校,高一結束前就傳來了噩耗。
我現在心裡默默地做著倒數,我只希望她能幸福地度過這段時間,也希望奇蹟能夠誕生。
我的頭髮默默地長長了一點,正好掃在脖子上非常難受,好在冬天來了,戴上圍巾正好隔開,不過就是非常難看。
我很久沒有不注意形象了,我這段時間簡直連鏡子都不想看。蘇爾碧很奇怪:“明月你的頭髮長得太慢了吧?你看小柏再過段時間就可以紮起來了。”
她毫不在意:“我要攢著能量長個子呢。”
晚上我和戚斯年難得打了個長電話,我有點學煩了,他也正好有空,他給我說:“我給你寄了點吃的,估計明天到了吧,你明天記得去拿。”
我們學校的收發室特別遠,利用上下課時間肯定拿不回來。
“我明天上課呢,還要參加廣播站活動,哪裡有時間拿。”
“那你就讓王澤幫你拿,然後去找他。”
我難得使喚一下王澤,也覺得合情合理。我給他感慨:“等我放寒假了,咱們去看電影吧?好久沒看了。”
他笑:“看十部都行,給你包場看一天。”
我撇撇嘴,雖然他這會開著玩笑,不過前世戚斯年真的幹過這事。
有次我在外駐站了兩個月才回來,回來了就想和他去看電影,結果他還忘了,等回家了才想起和我有約,等他到電影院把我接回家,我幾天都沒理他。
他終於受不了,把我拉去看電影,結果我發現整個放映室只有我和他,等我看完一場,他給我說:“坐下,繼續看。”
“不買票嗎?”
“我包場了。”
我沒問他花了多少錢,因為我不敢問,最後畫面播放到大家都死了的時候,我在他懷裡哭了,他安慰我:“都是假的啦。”
我沒告訴他,我是心疼錢。
我很少和他生氣,因為我一生氣不理他,就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幹嘛,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亂花錢。
孫義星曾經開玩笑:“小柏你存錢給戚斯年娶小老婆呢?”我懶得理他。
我知道戚斯年剛創業的困難,我才不想亂花他的錢,及時到後來我們兩個年收入達到50萬時,我們還是保留著一些曾經的習慣,我也從來沒有讓他給我買過奢侈品。
可是誰知道孫義星一語成讖,等我們分手後不到半年,戚斯年就準備結婚了,他還給她在市中心買了房,買了車。
當我從朋友那裡聽到這一切,她們都說我傻,我也確實感覺很難受,不過並不是後悔我沒花他的錢,而是可悲那些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
快樂也好,悲傷也好,似乎都變得一文不值。
想到這裡,我又有點不高興了,忙說:“好了,我明天還要早起呢,你快睡吧。”
“那好,好夢。”
第二天我給王澤打了招呼,他爽快地答應了,說一會訓練時就去拿,讓我下節課下課找他。
高二教室就在高一對面,我到王澤班上的時候,王澤正好回來,他滿頭大汗:“戚斯年給你寄了什麼?這麼沉!”
“吃的啦,哈哈,給你分點吧?”
“行啊。”
我們兩個正蹲在地上研究怎麼開包裹,就聽見有人叫王澤:“小澤,你在幹嘛呢?”
我抬頭,一個長得挺可愛的女孩站在我們身邊,她笑著看著我們:“箱子有什麼啊?”她滿眼溫柔的看著王澤,我超準的自覺告訴我,她喜歡王澤。
王澤頭也沒抬的幫我開箱子:“不是我的。”
搗鼓了半天,終於開啟了,裡面雜七雜八的放了一堆吃的,我讓王澤隨便拿,他只拿了一包薯片:“拿多了戚斯年要罵我了,哈哈。”
我抱著箱子走時,我看到那女孩還在圍著王澤,我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如果明月走了,對王澤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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