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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字。
不過我並不記得我寫了這樣的日記,因為戚斯年出車禍那一天是十月五日。
當我回過頭,我陷入了一個白色的令人窒息的房間,我似乎能聞見消毒水的氣味,一個渾身都是擦傷的女子躺在病床上,她的左手骨折,她空蕩的看著窗外,她的左手手腕處被割得殘破不堪,正不停地向外流著血。
我捂住了嘴。
她看向我:“你是誰?”她的嗓子發出的聲音嘶啞無比:“你是三哥?還是我的孩子。。。。。。”
月光照了進來。
她笑了:“你是我。”
“不。。。。。。來人啊!”不管我怎麼喊,都沒有人來,我眼睜睜看著她的氣息越來越弱,我慌亂無比:“你是我?不可能!我怎麼會自殺?不可能。。。。。。”
她再沒有回答我,只是說:“來世,不想再愛他了,太累了。”
刺眼的陽光折射入我的眼睛,我微微睜開了眼睛。
“快叫醫生,她醒了。”
“媽媽?”我隱隱約約看見了她的聲音。
我現在,是十五歲,還是回到了二十四歲?
我不敢想,閉上了眼睛。
我聽見醫生走了進來,拿走了我身上的體溫計:“38度2,已經開始降溫了,再住院觀察兩天吧。”
“那小柏就好好休息幾天吧,我就先回學校了。”
“謝謝你了。”
班主任的聲音響起,我才再次睜開了眼睛,我果然看到了他離開的背影,我咳了咳:“我怎麼了?”
“就是普通的發燒,外加第一次來例假身體虛弱。”男醫生機械的回答我。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我是留在了05年。
不過。。。。。。例假?
我頓時感覺好無語,重生回來,我居然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再休息兩天看看,別急著去學校。”醫生看著我媽媽:“什麼都沒有身體重要。”
媽媽心疼的摸摸我的頭:“在家待到病好了再回學校。”
我勉強自己吃了點粥又繼續睡覺了。不同剛才的“夢”那樣真實,我這次是真的做夢,殘缺而又虛幻,不過都是前程往事,而且大多都是不好的回憶。
半夢半醒了兩天,我終於不再發燒,媽媽把我接回了家,她不能再請假,把我交給了姥姥姥爺。
姥姥給我煮了我最愛的皮蛋瘦肉粥,清炒了一盤豬肝,配上小尖椒,非常香,再配上一疊泡菜。
我是真的餓了。
大病初癒,我依舊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我翻出手機,開機後果然有很多簡訊。
最多的就是明月,她幾乎每三個小時左右就給我發簡訊問我怎麼樣了。其次就是戚斯年,他每條簡訊都是“好了給我回電話”。
還有很多其他朋友的簡訊,以前的手機不能儲存過多的簡訊,我只能看完了以後刪除才有記憶體回覆。
我決定先給明月回簡訊:“我就是發燒,已經好了,在休息幾天就回去。”
沒過兩分鐘她就回了我:“那就好!”
我正要給戚斯年回簡訊,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奇怪:“你和我心有靈犀啊!知道我好了?”
他無語:“你給小碗說了,她就在全班說了。”
我:“。。。。。。”
我決定以後有什麼事想要給多個人分享,一定最後告訴明月。
作者有話要說:上班去了。
☆、無憂
我回家時已經是星期四了,媽媽打算讓我週日才回學校,週六的補習也不用去了。
我好久沒有過無聊到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的生活了,我把老碟子拿出來看,看了一遍“人鬼情未了”“春光乍洩”“龍門客棧”以及“大話西遊”。
我的思緒沉溺在幾部片子的臺詞裡:
人鬼情未了:“他被人騙了。他現在在兩個世界之間。你要知道這又是發生在靈魂猛然間被抽了出來,太快了以至於本體依然還認為自己始終存在著。”
春光乍洩:“我終於來到瀑布前,覺得非常的難過,因為我始終覺得,站在瀑布這裡的應該有兩個人。”
一會又是龍門客棧:“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只要找對了角色,何妨一直暢演下去?”
最後我把螢幕停在了大話西遊。
“至尊寶:不過我真的不明白,恨一個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