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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我也想見見你。”
我被戚斯年說的也想他了,我們寒假能見面的時間太少,他不忙的時候我要上課,這會兒我上完了課,他就開學了,還要上班。
“我到時候正好請假,來接你吧,一起去。”他提議。
“好吧。”
我嘆氣,我也是想戚斯年想瘋了吧,不然怎麼會提前去認識孫義星?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太忙了,大家諒解,,,
☆、三哥
過年我沒有去爸爸那裡,我不想見他也不想和他吵架。
媽媽只是嘆氣:“不想去就不去吧。”
時常我會給明月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永遠只有冰冷的忙音,可是這樣的忙音起碼告訴我她還活著。
艾南伊不時會給我打電話說她的煩惱,她交了一個小男朋友,對她卻不冷不熱,她問我:“是不是我長得不夠好看?”
“別傻了親愛的,你都不好看還要我活不。”
我自己也心煩意亂,或許這就是命運,即使重生我也改變不了,我只有看著明月再一次離開我。
如果說,任何命運都是不可違背的,那麼戚斯年是否。。。。。。
我開始徹夜的失眠,偶爾睡著又回到了前世。
整個寒假我把自己逼得快瘋了,白天一刻也不放鬆的看書。我知道我自己又陷入了逃避的狀態,一如前世,明月離開我的時候我就開始誰也不理的看書。
和戚斯年分手時也是如此,荒唐的旅行後,我把自己丟進了工作,沒日沒夜,我常對同事說:“感情線斷了,該發展一下事業線了吧?”
同事笑我:“你和你家戚斯年能斷?過不了多久又會好了。”
我笑了笑,卻不說話。
我在幾百英尺的天空中常在想,難道我的心裡還殘留著一絲期待,我們能和好,就和曾經每一次,我一下飛機,他就在出口等我,牽起我的手笑著說“回家”。
我下了飛機,卻等到的是葛青:“他要結婚了。”
我心中那一絲期待變成了塵埃。
可是無論怎麼樣,我們是最後白頭偕老,還是相忘江湖,我都希望他能活著。
我們的愛,不應該是一把匕首。
週末我早早起來,吃了飯就等著戚斯年來叫我,媽媽也爽快的給我放行了,她覺得我都快學瘋了。
十六歲,我終於開始長個子了,突破了一米六的界限,順利按照前世的軌跡達到了一米六二。
我長得很像媽媽,她年輕時是我們小鎮有名的美女,可我又偏偏遺傳了爸爸的嘴巴,媽媽說:“你爸長得最好看的地方就是嘴巴。”
遊嘉芯常說我真會長,把好的全部拿走了:“你要說你再笨一點我都認了,偏偏還會念書。”我得意洋洋。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現在還有一點嬰兒肥,可是等到成年以後就慢慢消失了。
我想這今天要和張雲熙見面,我忍不住好好折騰了一下自己,我讓媽媽帶我去理髮店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的亂髮吹成了一次性的小卷,吹出來效果很好,理髮師還不聽給我媽介紹產品,又讓我們在他這裡辦卡。
媽媽滿意地看著我:“還不錯,”於是她毫不猶豫的辦了張卡:“你先走,我燙個頭髮。”
我從理髮店出來不久,戚斯年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坐在我家樓下的長椅,我老遠就看到他:“吃午飯了嗎?”
他不變的圍著圍巾,將大半個臉淹沒在圍巾裡,他好看的眉眼在冬日的暖陽下顯得褶褶生輝,看到我來了,他站了起來,將我攬入懷裡:“唉,終於見著本人了。”
我推開他:“這可是我家樓底下!”他笑笑把圍巾取下來包住我:“走吧。”
我看著他略顯消瘦的側臉嘆氣:“看你瘦的。”戚斯年讓我摸他的手臂和小腹:“摸摸看。”我捏了捏他的手臂,硬邦邦的。
“怎麼樣不錯吧,我呆了一段時間,結果肌肉也練出來了。”
他悄悄對著我的耳朵說:“沒人了讓你摸摸我的小腹。”我拍他:“還有個正型沒?耍流氓。”
戚斯年不以為意:“對著你這叫耍流氓?”
我笑著搖頭。
我前兩天問戚斯年我給孫義星送什麼,他說:“你送什麼啊,我都送了,咱兩送一份就行。”
我想想也是,我又沒什麼錢送了他也不見得瞧得上。。
打著空手來,由於是孫義星過生日我也不覺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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