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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考試時,我繼續發呆。監考老師是我的班主任,他看到我空白的地理試卷,給我狠狠的一個彈指。
我捂著紅紅的鼻子在門口等到了蘇爾碧,她嘆氣:“你好歹瞎編點吧?”
葛青這時也過來了:“她連瞎編都不會。”
“最後一次精神折磨了,上帝保佑。”
李目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和我對前幾科的答案,他鬱悶:“考的好難,我有幾道題都不會。”他問我:“我是不是還是應該去讀文?”
我勸他:“算了吧,文科就不是人學的。”
學期結束,我被媽媽接回家了,我給明月的手機打電話,還是顯示關機。
我只好發簡訊過去。
寒假補習時,我又遇見了艾南伊,她苦個臉:“明年就要高三了,我還什麼也不會。”
“長點心吧,還十七歲的大女孩呢。”我笑她:“估計你除了英語其他全不會吧?”她給我翻白眼:“DAMN IT!”
不是一個班但是上下學時間一樣,我和她又搭伴了,她咋咋呼呼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明月,不過她比明月成熟的太多,也女漢子太多,如果說明月是吉娃娃,艾南伊就是金毛,我給戚斯年說這個比喻他笑了好久,他問我:“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的薩摩耶。”狗裡面我最喜歡薩摩耶,不過前世戚斯年想要養狗,我們最後還是沒有養,因為我們平時都太忙,沒有時間照顧。
“薩摩耶不錯,我也喜歡。”他笑:“不過你是折耳貓,我那天看到我朋友養,我一眼就覺得適合你。”
“種族不同怎麼談戀愛?”我抱怨:“你知不知道種族隔離?”
“我這不是努力為你打破種族界限麼?”
收線時,我才反應過來,折耳貓,蘇格蘭摺耳貓?我第一次聽這個名詞是什麼時候?不就是前世戚斯年和張雲熙在一起時,張雲熙養的那個“Sandy”嗎!
我聽見自己心裡酸水沸騰的聲音——我並非愛吃醋的人,戚斯年身邊有那麼多女孩,可是我不醜,不笨,又在他身邊陪伴了這麼多年,我從不擔心那些女孩能怎麼樣,可是隻有張雲熙不一樣。
他們分手很多年後,我偶爾還會上微博看張雲熙的動態,我那會常問我身邊的朋友:“這女孩漂亮嗎?”
“還行吧,誰啊?”
“哦,我一朋友,和我比誰好看?”
“當然是你了。”
我不曉得朋友說的話真話有幾分,特別是我做了空姐後,我的朋友圈再也不會有人覺得我長得不好看,戚斯年當時想要我辭職,他嫌我和他聚少離多,他一哥們就笑他:“多少人想娶空姐娶不到,你呢,娶到了還嫌棄。”
不過他們是恭維我,還是真心讚美,我能聽到大家對我的讚美高過張雲熙,我就踏實了。
過完年,戚斯年一如前世,去了健身房幫忙。
我想這差不多這個時候,他爸該和他“斷絕關係”了。果然好幾天我聯絡不上他,我想著他爸又把他鎖起來打,我就揪心的不行。
想到這裡,後來再見到他,我也沒有把張雲熙的事情拿來煩他。我看他嘴角都是破的,我心疼的將我的小小少年抱在懷裡。
他也難得安靜的任由我抱著他。
好久他終於開口:“真是太難了。”我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買了藥幫他擦,我安慰他:“很快就會好了。”
他像只小狗靠在我懷裡:“好。”
快開學時班主任給大多數同學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文理分科和成績的事,直到最後也沒給我打電話,我心想:“難道我考得太差了?”
我顫抖的給班主任打電話過去,我問他:“張老師啊,我,我考了多少啊?”
他說:“你啊,發揮還行,第五。”
我心裡石頭落了地:“我看您沒給我打電話,以為沒考好。”
他冷哼:“我還需要打電話告訴你選文選理嗎?”
我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暗歎張老太高明。其實張老師一直對我很好,而且他非常幽默,教我們語文。
我記得上學期有一次班裡掉錢,我們都猜到是誰做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後來張老叫副班長和他打游擊,他把那個男生拖住,副班長去搜他的抽屜,果然搜出了錢包。
最後張老沒有報警,也沒有上報,他只是讓這個男生請每個人喝了一杯奶茶。
其實私下我知道奶茶錢是張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