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4/4 頁)
他指了指腳:“受傷了。”
我忙衝過去:“怎麼搞的啊!”
“今天去健身房那邊,新進了一批器材,幫著搬,結果砸到腳了。”
我看著他腳背一片淤青,心疼的難以言喻,恨不得在我身上:“太不小心了。”我突然想到宿舍那幾個白眼兒狼,更心疼戚斯年了。
我摟著他:“不痛不痛了。”
戚斯年笑:“你哄孩子呢?”
“你擦藥了嗎?”我這才想起。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藥:“我才回來呢,剛才他們給買的藥。”
我忙起身去洗手,然後開啟藥,看了看上面的說明。
戚斯年說:“我自己來就行了。”
“在腳上你又不方便。”我把他的腳搬在我腿上,然後輕輕給他揉:“以後這種事讓你們那兒的人做啊,你是老闆,有點老闆的樣子好嗎?”
戚斯年不停地“恩恩”,他湊過來吻了吻我的耳朵:“小柏,你現在就嫁給我吧。”
“怎麼嫁?你看我們去民政局,人家給扯本子不?”
我把他的腿放下去:“你注意點啊,平時,咱們家就靠你了。”說完我就笑了。
戚斯年笑的溫柔:“是是,孩子他媽。”
專四結束,我徹底讓自己放鬆了,開始過起了逃課的生活,頹廢著,愉快著。
戚斯年不想我閒著,他說人一閒下來就廢了,正好他舞社前臺小妹走了一個,他把我安排到他舞社做前臺。
我去的那天,他把我介紹給大家:“以後小柏就是前臺了。”
有幾個新來的舞蹈老師看著我笑:“三哥,你哪裡找的大學生啊,挺漂亮啊。”舞社平時工作的都是同齡人,大家說話也比較隨意。
戚斯年“哦”了一聲:“這是我老婆。”
然後那幾個新人尷尬的笑了笑。
我帶了水杯就走馬上任了。
每天來諮詢的人也挺多的,大多數都是問過了就沒音訊了。另一個前臺說:“小柏,你挺有耐心啊,我剛做的時候覺得可無語了。”
我一邊吃枇杷一邊說:“愛來不來,我幹嘛生氣。”
這會付柳柳剛好經過:“行說的不是你老公的店一樣。”
我聳聳肩:“不行就回家種地,不一樣過了。”
付柳柳悄悄問我:“對了,那個誰,他最近咋樣?”
我知道她說的是尉遲,我說:“啊,他,好像最近沒啥動靜。”其實前段時間剛找了個新女朋友,不過我覺得說了也沒意思。
付柳柳“哼”了一聲:“男人就是這樣,沒一個好東西,把你騙上床了,就該和你散了。”
我扯扯嘴角:“不要以偏概全。”我得意的指了指戚斯年:“看見我家的沒?”
付柳柳裝神弄鬼的對我說:“你可得看好他了,咱們這裡美女可多了。”
我毫不在意,對她擺擺手:“快去工作吧你。”
戚斯年的腳傷過了一個星期還沒徹底好,中途去了一次醫院,醫生說是因為砸到骨頭了,要做穿刺,他還對戚斯年說:“每天少運動點。”
他簽了單就讓戚斯年去裡面躺著。
我看著醫生拿了一個粗粗的針管,我問他:“醫生,什麼是穿刺啊?”
醫生沒回答我:“你把他壓好了。”
當粗粗的針管刺進戚斯年腳的骨頭裡時,我閉上了眼睛。
我握緊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醫生說。
我看見戚斯年頭上全是冷汗,我眼睛立刻紅了,醫生說:“再過兩天差不多就好了,自己平時注意點。”
我攙著他走出去,坐在醫院的走廊裡。
“三哥。”
“恩?”
“咱們別這樣賺錢行麼,我又不要買LV,也不要車子房子,你。。。。。。”
戚斯年將我摟在懷裡:“傻瓜,我想給你最好的啊。”
週末我要回家了,我不放心他一個人,我說:“要不讓孫孫義星過來住兩天吧?”
“算了吧,那我還不如一個人呢。”
告別戚斯年,我就回家了。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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