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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地瞪著戚斯年:“我今天不贏你我就跟你姓!”
我在這邊氣勢洶洶,戚斯年在那頭做好姿勢:“恩,戚小柏,發球吧。”
回家的路上,戚斯年當著我的面把手機通訊錄裡的“小柏”改成了“戚小柏。”
我去奪手機:“改回來!”
“願賭服輸。”他把手機丟進褲子口袋,攬著我:“哈哈,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過兩年你也和我姓了。”
“呸!誰說要嫁給你了!”
我繼續搶他的手機,把手伸到他褲子包裡,戚斯年把我的手抓住:“亂摸什麼呢!”
他的臉紅紅的,我也反應過來:“額,我,我找手機。。。。。。”
他把我拉到昏暗的小巷子裡,吻了吻我的嘴角:“還敢亂摸不?”
我訕訕:“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又不是摸別人!”
“你敢摸別人試試?”戚斯年吻了吻我的鼻尖:“認錯了嗎?”
“沒錯。”
他繼續吻過我的眼睛:“真的沒錯?”
戚斯年不斷的□□我,他的輪廓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立體好看,好女不吃眼前虧:“。。。。。。好像有點錯了。”
“錯在哪裡了?”
“哪裡都錯了。”
戚斯年“噗”的一聲就笑了:“這認錯態度挺誠懇啊。”
我乖乖被他擁在懷裡,他在我發窩蹭了蹭:“小柏,我一會騎摩托車回去吧?”
我甜甜的回他:“休想。”
奧運會開幕,國內的外國人激增,就連尉遲的冰淇淋店這幾天都來了好多外國人。
戚斯年給店裡放了幾天假看比賽,付柳柳在空間上發說說:“我的小老闆木馬,放假好開心,好愛你。”
我在下面評:“發現□□。”
不一會,戚斯年回覆:“扣工資。”
付柳柳立刻給我打電話:“我靠,小柏你別瞎想啊!誰他媽喜歡戚斯年那呆子啊。”
戚斯年接過電話:“年終獎沒有了。”
快開學了,蘇爾碧終於回國,給我帶了一堆土特產,還有一個佛像。
她說:“戴在脖子上保你平安。”
我看著一大坨石頭,扯了扯嘴角:“我還是找個地方供起來吧。”
前世我和蘇爾碧是一個學校,今生不是了,還好兩個校區都在市區,週末還能見面。李目的學校在郊區,而葛青更誇張,直接分到快出市的地方去了。
大家都對我沒有報北大感到奇怪,蘇爾碧感慨:“我要是能進北大我絕對去了。”
我擺擺手:“算了,壓力太大了,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蘇爾碧掐我:“你才雞呢!”
我被她□□了一會,她說:“對了,咱們班還沒有聚會呢。”
我這才想起來,因為高考結束以後各種事情,而且因為地震,幾乎所有的喜事都推遲了,而後來大家選學校,有的復讀,有的出國,亂七八糟的一直就沒有聚起來。
這回馬上開學了,被她一提醒,我作為班長下午就開始打電話和副班長商量。
商量好了時間,我們分別給同學打電話。
晚上吃飯時,五班的班長鍾月給我打電話了:“小柏啊,要不我們一起辦聚會吧?”
鍾月初中和我是一個班的,五班也是文科班,當時初中留下的五十個同學大部分留在了理科一班和文科五班,她一提,我覺得也可行,相當於是初中同學聚會了。
我和副班長商量,他也覺得挺好的:“這樣老師來的也挺多的。”
我一想到張老怨恨的臉,我就心虛:“哦。。。。。。挺好的。”
最後來的人挺多的,我作為班長,上午就負責和五班班長還有兩個副班長去餐館訂了座位,在門口等同學來。
袁心怡和王沁都是五班的,也都來了。她們都去了外省讀大學,不同的學校但是是同一個城市。
有幾個人都問我:“小柏,你怎麼沒帶戚斯年來?”
我問過戚斯年,戚斯年卻沒有空:“今天要來幾個新老師面試。”他答應我有時間了就馬上來。
葛青和李目遲到了好一會,李目無語:“葛青把時間搞錯了。”
葛青冷哼:“不知道是誰把地址搞錯了。”
他們兩個罵罵咧咧了一會,我把他們請到座位上:“葛大爺請坐,李大爺請坐。”
李目問我:“老戚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