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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我笑罵他。
“恩,不要就不要吧。”
從學校回家後第一件事,我倒床就睡,等到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吃了點東西,我拿出旅行包,收拾了幾件衣服進去。
媽媽問我:“你幹嘛呢?”
“我要去前線。”
我話沒說完,媽媽就說:“不行!我不准你去!”
“為什麼呀?”她態度異常的堅決,我皺眉:“我之前就說要去啊!”
“你知道那裡多亂嗎?你一個女孩,去了能做什麼?捐錢就是了!”
不管我說什麼,媽媽就是不讓我去。我沒想到她這麼反對,甚至到了晚上,我們一家就決定去重慶老家呆幾天。
我哭著給戚斯年打電話,他也不理解:“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要我怎麼辦?”
“可是我就是想去啊!”
“唉,你去重慶待著吧,前線有警察叔叔呢。”
我憤憤:“三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用,什麼也做不了?”
他無語:“我絕對不是這樣想,只是我不想你出事,你一個女孩你讓我怎麼放心?”
“我為什麼是個女孩?”
“。。。。。。你要不是女孩,咱們兩搞基啊?”
從成都到重慶只要差不多兩個小時,凌晨,老家的人出來接我們。
姨媽拍拍我的頭:“怎麼沒精打采的?”
“就這小身板還想去前線呢!”媽媽給姨媽說:“也不量力而行。”
姨媽笑:“你就是報名人家也不要你啊!”
接下來幾天我都躺在沙發沙上看電視,看著各大電視臺刊登的志願者徵集,汶川已經被封鎖,大批的志願者前往了北川,我心煩意亂。
蘇爾碧給我打電話,她也說:“得了吧,各司其職,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是不?”
偏偏這兩天戚斯年還忙得不行,基本都不接我電話,我更加煩躁。
媽媽看著我也煩:“你沒事出去逛逛!”
姨媽把表哥叫了回來,表哥李世然已經二十五歲,還一副“老頑童”的樣子,在旅行社做導遊。
表哥行事很灑脫,帶著重慶人的潑辣,爽快,花起錢來也不眨眼,我說他是土豪,從小我就叫他“李世民”,他也欣然接受了。
“李世民,咱們去哪兒玩啊?”
我坐在車後座,一邊吃冰一邊問他,他說:“帶你去紅色旅遊地體驗一下老革命的情懷。”
我汗顏:“饒了我吧。”
最後他把我帶到北城天街購物去了。
購物永遠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等我回家心情就好多了。
媽媽笑罵我:“花錢就高興了?”
晚上洗完澡,我給戚斯年打電話,他過了好久才接,那邊訊號也不好,我問他:“你在哪兒呢?這兩天都這個訊號,白天發簡訊也不回。”
他那邊很亂,我估計他在和朋友聚餐,果然他說:“和朋友吃飯呢。”
說了兩句他就說:“好了不說了,還有事。”
被他冷落了,心情又不好了;我氣呼呼的倒在床上亂想:他在幹嘛呢,不會是和別的小姑娘在一起吧?是不是孫義星給他說我的壞話了?
隨即我又安慰自己:怎麼會呢,我和三哥這麼好,誰還能挑撥了不成?說不定他是真的忙呢?
我拿著手機,想給他發簡訊,可是編了又刪,最後丟在一旁了。
胡思亂想到了深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姨媽叫起來,我們今天要去買點特產,再過兩天也要準備回去了。
我穿衣服時看到了戚斯年送我的裙子,覺得心裡酸酸的——喜歡一個人真是苦憂參半,如果他不喜歡你,那才是最苦的毒。
我討厭自己的矯情,收拾利索了就和姨媽還有媽媽出門了。
中午我們三個找了一家中餐館,她們點菜時我拿出手機,才發現有好幾個陌生的未接電話,我一看是成都號,而且打了好幾個,我就撥了回去。
“喂?小柏?”
我一聽居然是孫義星,我嫌棄的回答:“是你啊,怎麼了?”
“戚斯年和你在一塊兒呢?”
他把我問懵了,我說:“沒有啊,他不在成都嗎?”
他著急的說:“不在,他請了幾天假,我以為他和你出去了,結果今天這邊有急事,誰知道他的電話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