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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本來是尉遲的,所有有幾個老師也算是尉遲的老員工了,本來不服戚斯年的,不過久了也就認了。
他們開玩笑:“這個月工資還拖欠著呢。”
吃完飯,我們分散活動了,準備各自在古城轉轉。我回去拿太陽鏡,下樓時看到了張雲熙,她又說:“對不起。”
“沒關係。”
我這一天和他接觸久了,沒關係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我和戚斯年準備去街上瞎轉,他借了他爸的單反,一路上對我各種拍。
我大笑:“拍好看點啊。”
前世我來過麗江,大概東西價格我也知道,像是有的披肩要價就是一百多,我上去就說:“三十賣不賣。”
“好好好,你要哪一條?”
最後我花了不到一百塊,買了一堆東西。
戚斯年驚訝:“你真行。”
我圍上披肩:“我還覺得還能再便宜點。”
雲南這邊口音(不是少數名族)和我們的口音挺像的,雲貴川交界,口音都差不多,我用自家口音在街上裝了一下午的本地人。
麗江街頭非常流行長裙,我又花不到買了一條吊帶長裙。
最後我和戚斯年在一家音樂飯館坐了下來,我們坐在露天的位置,屋內有個歌手正在唱麗江有名的歌“滴答”。
我跟著哼了兩句:“滴答滴答。。。。。。小雨它拍打著水花。。。。。。”
戚斯年說:“這首歌不錯。”
“這是侃侃的滴答。”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因為我聰明啊。”
吃完飯,我們逛到了酒吧街,裡面簡直震耳欲聾,我們本來覺得算了,結果就看到了孫義星,他從遠處走過來,攬著戚斯年:“走走走。”
小圓也拉著我:“早聽說麗江的酒吧可有名了,一直沒來過。”
我心想,就坐坐,我不喝酒。
酒吧裡面人員爆滿,孫義星塞給服務員一百塊,不到幾十秒,我們就有了位置。
桌子上有個木塊,用來搞氣氛的。中央的主持人不停的大喊:“有沒有北京的朋友?”
北京來的人稀稀拉拉的用木塊敲桌子。
主持人又問了幾個地方,都是稀稀拉拉的。
最後他問:“有沒有四川的!”
然後傳來了巨大的敲桌子的聲音。
我覺得好玩,跟著敲了起來,我大笑:“哈哈,果然市四川人貪玩啊。”
孫義星點了酒,他拿著大大的酒杯:“哼,是因為近。”
我被酒吧氣氛感染,和主持人互動了起來,不停敲桌子。他們三個開始划拳喝酒,孫義星這個老鬼,簡直就是“夜店小王子”,他對這些伎倆熟之又熟,不一會我看小圓就要被他灌醉了。我正義感爆棚:“我替她喝!”
我喝了幾杯,戚斯年攔住我:“你行了。”我也怕我耍酒瘋,就繼續參加我的互動了。
“下面我想請一個美女上來唱歌。”
酒勁上來,我立刻舉手:“我我我!”
戚斯年想攔著我,也攔不住了,主持人一眼就把我看到:“就是你了。”
我走上臺,接過話筒:“我不太會唱歌。”
主持人笑:“那你上來幹嘛?”
“你不是說要美女唱歌嘛。”
下面眾人都笑了起來。
“那你想唱什麼?”
“我,”我想了一下:“春泥。”
我選這首歌,完全是因為我上午坐車時聽的這首歌,現在腦子裡空空的,只想起這個歌名。
音樂聲響起,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風中你的淚滴,滴滴落在回憶裡。。。。。。”
唱到高音部分,我的嗓子都啞了。雖然我音色比較好,但是我很不適合唱男生的歌,我還沒唱完,主持人就把我趕了下去:“。。。。。。您下去吧。”
我坐回去,孫義星捂著臉:“你為什麼要回來,我的臉都被你丟完了。”
我抱著戚斯年,嘟著嘴:“我很丟人嗎?”
戚斯年俯下身吻我:“不丟人,我喜歡。”
我有點醉了,戚斯年帶我走了:“你們玩吧,我們先走了。”
回到客棧,我和戚斯年揮手:“拜拜。”我的腳步有些虛浮,他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我擺手。
回到房間,張雲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