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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機構都會不時傳出訊息來。
再說海城翻看那本報告的時候,鄭先生坐在他的位子上,摘下了眼鏡揉著眉心:“他們那裡自然也有隱藏的病例,有一些根本不可能公佈出來。就像你現在的這個病。我要拿到這份資料也是花了不少心思。要知道國外可不是像我們這一樣,在錢就能解決問題。”
我側過身子探過頭看著蘇海成翻看的那本報告。報道上每個頁面都是一個表格兩個上有兩張圖片,一張是人的兩寸免冠照片,下面都會附帶一張屍體的照片。那屍體看上去,就是炭化的。感覺就跟櫻雪差不多。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很多是用了專業的術語我們也看不懂。
這份報告,看上去並不是正式列印出來,而是拍照以後再列印出來的。拍照的時候應該是偷偷拍的,因為那光線並不好。我們現在拿著這份報告,也有很多比較模糊的地方,也基本能夠辨認出字。
“之後呢?”蘇海城問道。
鄭先生緩緩把眼睛帶上,才慢慢地說:“在這報告裡記錄著的人最後都死了。在死之前他們還被研究過一段時間,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麼?他們還是死了。死了之後還是呈現出這樣的炭化。所以我覺得如果按照國外的那些做法。根本不可能有效果,而且我也沒有自認為我能夠比那些國外的研究醫生更厲害。”
聽到他的這段話,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意思就是說他不能治好海成。“就沒有別的辦法再試一試嗎?”我焦急地問著。
“這次去北京我拿到報告之後,就去走訪了一個捕蛇人。國外對這個案例的研究還是停留在那些毒素感染上,但是我覺得現在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毒是來自於蛇,對摺來說,我們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我們得找更專業的人士。”
說到這裡鄭先生,停了下來,看著我和蘇海成。“你需要得到什麼?”蘇海成問道。
鄭先生馬上笑了起來:“你還真瞭解我。首先我要得到那讓你們感染的水。這是帶有那種毒素的水。還有一個,這是那條蛇的蛇膽。我不是中醫專業的,也沒有抓過蛇,為什麼要說但我也不知道,這是那個捕蛇人告訴我的。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用蛇膽,泡酒直接喝下。是生是死也只能賭一回。這是他們的行裡很傳統的做法沒有任何的理論依據。”
我緩緩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鄭先生說這些話的意思。他給出了這個方法沒有任何的理論依據,是一種不得已而做的做法。現在的蘇海城,就坐在我身邊,他能夠看著我,會動,會說話。可是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的話,也許能夠讓他恢復正常,也許會要了他的命。
鄭先生,微笑著說:“不急,你們可以好好考慮。方法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但是我也希望,你們在做的時候能夠把結果告訴我。還有那個水如果你們拿到了的話,也送過來給我吧。對了提醒你們一下,你們最好不要私自用這個方法。能到我這裡來就更好了,因為別忘了,你的胸口,還有一顆子彈。你現在的狀態,讓那顆子彈對你沒有危害。但是假如你變成了正常的人,那個子彈隨時可能要了你的命。”
從鄭先生那裡出來,我和蘇海城都沒有說話。心裡很沉也很亂,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把我送到了樓下,並沒有要上樓的樣子。我也只是輕輕地跟他說了聲再見,我想這個時候他是想要安靜一下。我看著車子開走了,大口撥出了口氣,希望這次老天爺能夠眷顧蘇海城!
回到家裡,看著這個小小的房子,回想著蘇海城在這裡生活的一幕幕畫面。他站在陽臺曬衣服,坐在沙發上畫圖,站在衣櫥前找衣服……那一幕幕畫面都是那麼生活化,他已經完全融入了我生活裡。但是他卻是一個沒有心跳的人,是一具很特別的屍體。
我多麼希望他能恢復,能有心跳能大口吃飯,能用蘇海城這個名字,站在陽光下。可是這個希望要達成,我們就必須去冒險。吃下那蛇膽,是生是死,只能交給老天了。
我不知道,現在蘇海城在哪裡,但是我想他跟我一樣,應該也在想著這些,想著他的戰友,想著他一路來的努力。是嘗試,還是放棄。這就像一場賭局,贏了,他能好起來。輸了,他就會消失。用命來押注的一次賭局。
國慶假期結束之後,我再次回到了公司。
只是在這國慶的幾天裡,我們公司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比如說門口的那神獸眼睛被紅布蒙上了,走進大門就是一個兩米高的風水輪,在我們那層樓衣櫥電梯就能看到一個全封閉的大水柱,聽那八卦大姐說,公司裡每層樓都有改變。聽說這就是那個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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