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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可推論中,我們要面對的又是一次次的受傷甚至是死亡。
我靠在車子的車窗上,看著外面閃過的燈光,聽著卡卡西,在那不停的說著話。
〃左少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進山去他也沒跟我們說。他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兄弟啊,虧著我們還把他當兄弟呢!〃
其實說句實話,我和卡卡西壓根從來沒有把左少當成兄弟過。我們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持著懷疑。甚至在言語下,也並不是那麼和氣。可是現在,他卻成了翻下山的那一個。之前蘇海城的那個計劃,在高速路上撞車的那個計劃,左少也是聽我們說過的。會不會是他用了這個計劃呢?
我們到a市的時候,是直接去了軍醫院。左少是個參謀,他在那有著自己的病房。一開始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就因為他是因為他的職務,才能得到一個非常好的病房。但是當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左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這個認為是錯誤的。左少並不是因為他的職務才擁有這樣一個病房,而是因為他的傷勢。
左少躺在床上身上插著很多的管子,他的眼睛緊緊閉著,一動不動。甚至有一個專門的護士在那裡照顧他。他的臉色很不好,甚至我已經看不到他的臉了,他的頭上有纏著繃帶,臉上戴著氧氣罩,能看到的只是他那消瘦的臉頰,泛黑的感覺。
隔著那玻璃窗看著他的時候,我的心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他會死!我們改變不了什麼。
蘇海城這個陳重的身份,在軍醫院裡,還是有人認識的。畢竟在之前爺爺住院的時候他經常會到醫院裡來。所以這裡醫院的人雖然都有些看不起他的樣子,但是對他提出的要求,還是沒有拒絕。
我們在來到醫院的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能跟左少的醫生說上話了。
左少的醫生在這家醫院裡還是挺有名氣的,是一個軍銜不低的醫生。軍裝外套著白大褂。他告訴我們,病人是從下面的鎮級醫院送過來的,當時跟著過來的還有很多部隊裡的領導。他們說是兩輛軍車在那邊的山路上發生了側滑,具體的他也並不是很清楚,只是說兩輛車都翻下了懸崖。其中一輛只翻下去了一兩米,被山坡上的竹子擋住了。左少的那輛車就比較倒黴一些,滑下去了十幾米。人被救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有很多傷了,這算是在基層醫院做了臨時的搶救,但是被送上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生死邊緣了。就算是現在,左少的情況也還不是很穩定,醫生說他隨時有可能離開我們,醫生也只能盡力了。
我知道你左少的身份,在這樣的軍醫院裡他們肯定會盡力治療的。剩下的就要看左少的命了。這句話是那醫生的原話。
命?我第一次感覺到這個詞是那麼那麼的沉重,沉重的讓我有些無法呼吸。雖然蘇海城他也說過這個詞,但是他總能好端端的過來。現在左少就躺在床上,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一點生機。要不是那臺機器裡還發出滴滴的聲音,我們甚至以為他死了。
阿天問道:“那另一輛車裡的人呢?”
“另輛車裡,是一個普通大爺和一位將軍,和一個開車的勤務兵。那大爺傷的不重,也就是一些擦傷還有一些撞擊的於傷。那將軍年紀比較大了,腿骨骨折,現在在外一科。情況還不錯。勤務兵是在駕駛座上的,被從前面扎進視窗的竹子,扎到了肝臟,當場死亡。”對於這位年輕的醫生來說,他跟我們說的只是病人的情況。但是對我們來說,他說的就是我們的未來。左少現在生死未明,覃老將軍的骨折也許能讓我們在立春進山的時候,無後顧之憂。而這個是用左少的危險撞車換來的。雖然當時我們並不在現場,但是從這件事情來看,我們已經能斷定,他們發生車禍的原因是左少造成的。他不顧自己的危險,為我們化解了這次的局面。
我們從醫生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在左少的病房窗前站著一個女人的身影。看著她的背面,那一抽一抽的肩膀她應該是在哭泣。
我猜那個女人是覃媛吧,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開始正視她和左少之間的感情。
蘇海城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才朝著那邊走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讓我們留下,他去跟成覃媛說幾句話。也許這個時候,能夠安慰覃媛的,也只有蘇海城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左少犧牲
我們三個就站在電梯口前看著那邊的蘇海城和覃媛,他們兩說了很多的話,覃媛一直在哭。蘇海城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才轉身走向我們這邊。
這個小動作如果是在平時的話,卡卡西早就嚷起來了,可是這一次他一直保持著安靜。左少的事情也震撼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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