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我沒有作用,只能加大劑量。加大劑量對我來說,沒有保障,不知道我會吃下藥之後,直接醒不過來,死在那床上,還是活著醒著,去承受手術的痛苦。他不敢做這個手術。他說我死在他那病床上的不穩定性太高。”
“那怎麼辦?”我以為鄭先生一定會取子彈的。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鄭先生不是一個黑醫嗎?不應該是有錢就賺的人嗎?現在他那麼在乎這個幹什麼呢?
蘇海城先對阿天說:“開車吧,我開始相信命運了。”之後才轉向我,“不用怎麼辦的,我身體並不像普通人的。我就是一個死人,子彈在死人的身體裡能怎麼樣?痛幾天就痛習慣了。”
聽著這話,我心裡也跟著痛了起來,眼睛也就紅了。看著蘇海城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我趕緊轉頭看向車窗外。
在我們回去的路上,要經過一條大河,兩條大水渠,兩條大的排水溝。在這五個地方,我把蘇海城那件帶著血的衣服碎片,分別丟到了那些水裡。沒走多遠,我就讓阿天停下車子,讓我下車去丟一部分的碎布。
第一次,他們還不懂我幹什麼。反正是大半夜的,在這些比較偏僻的地方,就連紅綠燈都已經停了。他們也不在乎在路邊臨時停幾分鐘車子。
等到第二次的時候,我的舉動他們都看明白了。五次,把那些碎布都丟下水,我回到車子上的時候,阿天問道;“幹嘛不直接火燒了?”
“我之前沒注意,把衣服丟水裡泡著準備洗了。現在都是*的怎麼燒啊?”
蘇海城也說道:“我怎麼感覺我們三個在做殺人碎屍,然後拋屍的事情呢。”
“嗯,我也覺得挺像的。”
阿天把我們送回到樓下,看著他把車子開走了。我站在樓梯口卻覺得腳步很沉重,有種說不出話,邁不開腳步的感覺。
蘇海城都已經往上走了兩步了,發現我沒有跟上來,又折了回來:“怎麼了?”
“沒什麼。”我低著頭,感覺渾身沉重得抬頭都困難了。鬧了這麼整個晚上,結果什麼也做不了。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厲聲道:“抬起頭來!”那語氣,就跟訓練他的兵一樣。
我緩緩抬起了頭,但是語氣還是那麼悠悠地說道:“我不是你的兵。”
我的話綱說完,他已經狠狠吻上了我的唇。這一次是真的狠狠的吻著。感覺著嘴裡都有著血的味道,甚至不知道哪裡出血了,好像是唇被牙齒撞到了。
這個吻很綿長,他是在我幾乎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我的。我靠在他胸口,卻又要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他在我耳邊說道:“我知道我當初為什麼願意為你去死了。因為你值得。”
我弄不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但是感覺著,他是真的在乎我的。我的手慢慢的輕輕的圈住了他的腰。“你的傷……”
“沒事,今晚上做吧。換個方式告訴你,我沒事。”
“你瘋了。你的傷口,一定很痛,還要繼續痛著,痛到習慣,痛到感覺不到痛,那要有多痛呢?”說著我眼睛有紅了起來。
他低下頭吻吻的唇:“別哭了,你哭我會心痛。比傷口更痛。”
他的這句話剛說完,就直接推開了我,直接大步朝著樓上走去。雖然腳步還是有點虛。我突然被他推開,整個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到了從樓梯上面傳來的腳步聲。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下樓。蘇海城一定是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聲音,才推開我的。他從來就是這樣,在人前,人後那完全是不一樣的表現。
經過這件事,我已經完全把今天下午請假去找了那大爺,問了鑰匙的情況的事情跟他說說了。在我記起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在公司上班的時候了。
我嘴唇上那很明顯的傷,還是被那個八卦大姐笑了幾句。她說我那是被男人咬了的吧。還問我,公司裡傳聞的,我釣到一個有錢男人,還讓有錢男人的媽媽上公司來找我的事情。那有錢男人什麼時候也介紹給她認識認識啊。
我都是朝著她笑笑罷了。
卡卡西還是在玩遊戲,中午休息的時間,我終於有點空閒,開啟了qq。他的頭像已經換成了那個遊戲裡的陣法的圖片了,還就是我之前拿著的那張圖。這一下就讓我記起了那鑰匙的事情。
正在我糾結著,要找個什麼時間跟蘇海城說這些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那陌生的號碼,我還是接聽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
“陳四一,我是小鐘。蘇老將軍的勤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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