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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手裡除了一塊抹布,沒有別的物品。
不請自來到禮堂的十人中,接近過講臺的只有舒潯認識的那三個人。副校長毛銳敏在講臺前站了一會兒,不到一分鐘就走了,他沒什麼動機,手裡也沒拿什麼奇怪的東西。杜春曉挺個大肚子,因為他們年級有五名學生會成員被抽來佈置會場,作為輔導員就跟過來看看。她當時站在講臺前面試話筒,隨身攜帶的包一直放在音控室。鄭玲玲說自己當時恰好路過會場,隨意進去瞧了一圈,站到主。席臺的講臺那邊摸了一下上面的花,看看是真是假。
這些人中,看上去竟然沒有一個有機會把爆炸物放在講臺抽屜裡。
有多少犯罪分子,都是在表面上的不可能中,用掩人耳目的方法創造一個可能。左擎蒼不就是在一個個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中,大膽滴找出一個個可能嗎?
舒潯打量著接近過講臺的幾個人,最後,把用來拓印指紋的油墨放在杜春曉面前。
杜春曉捂住肚子,臉色驟然煞白。
左擎蒼把吳靜送上警車再走到201教室時,看見學生和老師陸陸續續從教室出來,臉上帶著驚恐和不解。走進教室一看,杜春曉捂著臉,肩膀抖動著,像是哭得很傷心,而舒潯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
左擎蒼抬了抬眉毛,繞到杜春曉面前,瞥了一眼她的腹部,瞭然後又是一陣惋惜。他抬手搭在舒潯的肩膀上,將杜春曉面前用來取指紋的油墨放回舒潯手裡,繼而對杜春曉說:
“我建議,你去自首。”
——這是左擎蒼最徇私枉法的一個建議了。
杜春曉紅著眼睛,抽泣著問舒潯:“你為什麼知道?”
“如果我帶著一個那種體積的東西,又沒有機會藏進包裡,我只能選擇隨身攜帶。”舒潯望著杜春曉的肚子,語氣中也充滿了惋惜,“無論藏在哪裡,凸出來那麼大一塊,看上去都十分怪異,除非是你這樣的孕婦。你能輕而易舉把它藏在肚子下面,寬大的孕婦上衣或者裙子能幫你遮住它,當你站在講臺試話筒時,只要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把它拿出來放進抽屜裡就大功告成。”
杜春曉落寞地垂下眼睫,苦笑了一下,“原來……原來還是暴露了……”
事已至此,舒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吳靜要一個人把罪責擔下,她質問左擎蒼的“難道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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