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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雙手與左腿交叉捆了起來,劈開右腿,使整個身體呈現後拱彎曲狀態,死後被兇手剖腹。她的父母都是個體戶,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地方開了一個服裝店,晚上關店回家後發現這一慘象,隨即報警,他們說,女兒的ipad不見了。警察隨即在窗臺上發現半個腳印。
紀方珝挑出了幾分案卷出來,像是有話要說。他工作時也和左擎蒼一樣嚴肅,但和左擎蒼不同的是,他會時不時衝胡皎笑一下、眨個眼來逗她,害得胡皎動不動就鬧個大紅臉,想暴走又不敢。
只聽紀方珝說:“同樣都是J殺,第二、第四、第五和第七死者很具有代表性。兇手沒有在第二個死者家裡偷東西;第四個死者因為不是處,因此Y部遭到兇手的破壞,這也是唯一一個X器官被破壞的;第五個死者年紀最小,兇手沒有戴T;第七個死者的捆綁方式很特別。這一切都說明了幾年來兇手的一個心理變化過程,他在殺人中不斷成長,從膽怯變得熟練,越來越殘忍,開始追求滿足X欲之外的東西,並以此為樂。”
心理變化過程——看來,紀方珝跟舒潯是一個路子的。不過,我們的忠犬左擎蒼同志已經慢慢接受了舒潯他們的思考路子,他們從犯罪現場推斷兇手在犯罪時的心理,多多少少能幫助刑偵人員瞭解兇手的部分資訊。
於是,兩個主攻犯罪心理的,和一個主攻演繹法的刑偵人士似乎要開始秀智商飆推理了。對此,胡皎表示壓力很大。
左擎蒼也將目光定格在這幾個具有代表性的案子上,“連環殺手作案一般具有被害物件、犯罪手法的穩定性,期間出現的任何特殊狀況都是值得被研究的。兇手殺死者B時,選擇在浴室,走之前開啟淋浴噴頭,一方面是假裝死者還在裡面洗澡,另一方面,他想沖掉死者的血和自己手上的血,順便,洗洗兇器。從這個案子裡我們看出他並沒有戴手套。他的指紋在三個死者周圍出現了,第五名死者開始,他都沒有留下指紋,說明他學會戴手套了。這種行為是亡羊補牢,但可以看出他開始具有反偵察的意識。可以肯定的是,在他開始殺人之前是沒有案底的,否則,他從殺第一個人開始就知道要戴手套。”
“他為什麼不偷錢呢?”胡皎很不解。
左擎蒼回答:“因為血。”
“血?”
左擎蒼用紅色水筆圈出了死者的死亡時間,“這是兇手第一次在白天用匕首殺人,雖然站在死者身後,但噴濺而出的大量血液還是能給人巨大的視覺衝擊。第一個死者死在夜裡,雖然也流了大量的血,但兇手看不清楚。明顯,這次他有點緊張,唯一的念頭就是——洗掉血,趕緊走。”
“姐夫還是那麼厲害,比某個愛寫論文的厲害多了……”胡皎小肚雞腸地一邊拍左擎蒼馬匹,一邊貶低紀方珝。
紀方珝很從容,假裝沒聽到她的話,說:“還有一個原因——死者B住在樓房裡,而不是自建房或者平房,兇手第一次在樓房裡作案,心裡很緊張。”說完,看了胡皎一眼,好像在說“你看,我也不差。”
舒潯見他倆針針見血,一時沒有參與討論。
胡皎找出第四個案子的資料,說:“第四個死者Y部被兇手亂刺一通,原因就是兇手發現她不是處嗎?兇手對處很有好感吧,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的。”
問到點子上了,舒潯早就注意到這一點,“是一種心理補償。這個兇手選擇這個年齡段的女孩進行X侵,也是因為在他的意識中,認為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是處的機率大一些。他要靠強J處&女來獲得滿足,恰反應了他在現實生活中沒有和處&女以正常的方式發生或X關係。”
紀方珝頷首,“他對非處的死者有這麼強烈的怨恨,只說明瞭一點,他自認為珍貴的第一次獻出去後,發現對方非處,這種情況通常是新婚當晚,發現他的妻子不是處,感覺受到了欺騙和愚弄。”
“啊,這麼說……他已婚。”胡皎認認真真在本子上寫下關鍵詞。
“不,離異,獨居。”左擎蒼糾正。
“黑胡椒,以後我動不動一身是血的回家,你不害怕?不報警?”紀方珝愛憐地拍拍胡皎的腦袋,還試圖摸一摸她的小臉,被她不爽地推開後,又正色說:“離異,獨居,貧窮,X飢渴,還有許多因素導致了心理變態,他找了一個發洩口,那就是強J處&女,他長著一張很容易被人記住的臉,因此一定要殺人滅口。”
“那我明白了。”胡皎恍然大悟,“不是處&女的第四個死者D只有18歲,兇手將下一次的行兇物件E年齡降低到13歲,他一定在想,這種年齡的,肯定就是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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