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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擎蒼在最近的一個診所前停下。診所裡白髮蒼蒼的老醫生詢問一番,手指在舒潯手腕上搭了一會兒,居然笑著說:“年輕女性初次懷孕,反應比較大,可以理解。建議你明天去醫院抽血化驗一下,補補身體,應該問題不大。”
舒潯愣住了,腦中浮現出胡皎進機場安檢口之前那句烏鴉嘴,什麼大著肚子穿婚紗之類,只覺得詫異萬分。今天被那個人頭刺激得吐了一陣,結果被發現可能懷孕了,本來明天是要去扯證的,現在倒像是因為上了車,所以趕緊補個票。
便宜了左擎蒼,婚都不用求了。
“可能是誤診。”舒潯坐在副駕駛,冷冷地說。
左擎蒼揚了下唇角,不以為意。半晌,他忽然說:“我喜歡女兒。”
“你自己生。”舒潯氣惱地別過頭,一會兒又抬槓,“偏生個兒子。”
“兒子取名為左牽黃。”
舒潯眨眨眼,忽然反應過來,不禁笑了,輕輕推了一下他的手臂,繼而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聽說左擎蒼的父親左博當年一心想給兒子起個好名字,翻了很多很多書,最後選了蘇東坡《江城子密州出獵》中的某一句,直接導致左擎蒼小的時候,許多人以為他姓右。
左擎蒼偏頭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耳朵,眼中溫柔盡顯。
只是,後備箱裡那個死不瞑目的人頭覺得自己的悲慘經歷和人家此時的幸福時光相比簡直天差地別,所以壓力山大。
“廊臨九年前的案子,死者是個什麼樣的人?”舒潯隨口問。
“是一個毫無複雜社會關係的女大學生陳清,在回家的路上失聯了,幾天後,屍體被發現。兇手作案動機不明。後來,許多人將廊臨9。25案同南京1。19案相提並論,認為都是心理變態者為了滿足自身需要,無特定目標地行兇,追求在殺人和處理屍體的過程中獲得快。感。用網民的話說就是——誰遇見、誰倒黴。”
在普通的碎屍案中,屍體越碎,就說明兇手與死者的關係越近,兇手為了不讓人直接看出屍體是誰,會把頭顱另外處理,比如毀容等等。然而,許多心理變態著都對破壞屍體有著極大的興趣,他們會根據自身的特殊喜好,將屍體切成固定的形狀,收集屍體的某個部分,甚至吃掉某個器官。南京1。19案中那個兇手把女大學生刁某切成了2000塊,每塊都同麻將一樣大小,她的內臟被取出,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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