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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的機會,欺近,準確地吻上她的唇。
巨型犬完勝理智的小人。
☆、第48章 快遞
勒圖海從獄中出來時;天空飄著小雪。明天就是冬至了;按照習俗;每家每戶都會準備些湯圓;冬至那天吃湯圓意味著團團圓圓;這是中國人喜愛的好口彩。且不提南北湯圓的鹹甜之爭、冬至吃湯圓還是餃子之爭;勒圖海覺得,在這樣寒冷的一個下午,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陽春麵,都是一種幸福。
他已經兩年沒回過家了,妻兒都已經因為各種原因亡故;家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能夠遮風避雨的去處罷了。
開啟家門,裡頭冷冷清清;越是這樣,勒圖海越能回憶起以前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歡樂時光。他偷偷從鄰家放在鞋架上的一堆舊報紙中拿了幾份回去,在還沒來得及通電的家裡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
看了幾份,當翻到某一頁時,他的目光直了,眼裡好像燃起一團熊熊大火,雙手用力摳著報紙的邊緣,好像要把它們一下子撕碎一樣。
報紙用一整面的篇幅介紹了一個人,說他破案無數,為人正直不阿,親手將許多臭名昭著的兇手送上了死刑場。因出於安全考慮,版面上沒有放這個人的照片,但他的名字卻用最大號的字型印在版面中央——
左擎蒼。
勒圖海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拿著報紙在房間裡焦躁地走來走去,一會兒看看報紙,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淚流滿面。最後,他咬咬牙,好像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
舒潯把自己包了一下午的湯圓輕柔地放進水裡,滿屋子飄著甜餡兒的暖香。她準備了三種餡兒,黑芝麻、紅豆沙和花生,左擎蒼今天有個會,開完會時打了個電話給她。估摸著他也快到家了,在吃晚飯之前,先吃一碗湯圓暖暖身子想必不錯。
我竟然這麼賢妻良母——舒潯等水沸騰時,從廚房窗戶玻璃上望見自己圍著圍裙、梳著包子頭的樣子,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慨。
她的頭髮已經及肩,上次左擎蒼說喜歡她長髮時的樣子,她就真的沒有再去剪。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舒潯短髮的時候顯得很乾練,頭髮長一點,就多了幾分柔美。
左擎蒼到家後,把一個快遞隨手放在一邊,進廚房找到了正在用打勺子攪動湯圓的舒潯,捏了捏她的臉。舒潯一本正經地推開他的手,往水裡加紅糖,很一絲不苟的樣子。因為頭髮還不夠長,她的包子頭很凌亂,白淨的臉被蒸汽燻得兩頰紅潤,幾縷髮絲垂在眉間,頗有幾分曼妙姿色。
左擎蒼笑笑,轉身去衣帽間換衣服。
這似乎是一個非常普通又非常溫馨的週末。舒潯堅持不跟左擎蒼同居,只在週末到他家來享受一下二人時光。她認為再親密的愛人,也該保持一些私人空間和相互之間的神秘感。
舒潯把滿滿兩碗湯圓端出來,舀了兩小勺幹桂花進去。瞥一眼掛鐘,不過六點半。
幹桂花在紅糖水裡泡了一會兒,漸漸散發出怡人的清香。
吳靜那個案子結束之後,她和左擎蒼幾乎按時下班,左擎蒼也沒有因為某個地方遇到棘手案件而出差。“最近全國各地很太平,難道罪犯也準備著跨年?”
“我曾經一度唯恐天下不亂,但見多了形形色色的罪犯,現在反而希望天下如你所說的一樣太平。”左擎蒼坐在桌子前,背挺得很直,略緊身的V領黑色毛衣包裹著他結實的上身,手臂上肌肉的起伏清晰可見。
他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又有肉的男人,沒有案件困擾的空閒日子,他會去慢跑、游泳和練自由搏擊。舒潯老早以前就知道,這個人很孤僻,相熟些的才能交談幾句,在陌生人前板著臉一言不發,基本沒有朋友……仇敵倒是一大堆!好在都已經被關進去了。
飯後,舒潯想看看新聞,便開啟了電視,餘光瞥見一個還沒拆的快遞盒,就隨手拿起來看,漫不經心地問:“你網購了?”
快遞盒不大,非常的輕,裡面好像根本沒有東西。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寫得很模糊,收件人“左擎蒼”三個字確寫得很用力很清晰,收件地址上,也就只寫了“刑偵大學”四個字,聯絡方式寫的是左擎蒼所在學院的電話。
左擎蒼走過來,好像忽然想起了這茬兒,讓她不要動,小心地用小刀把盒子上的透明膠劃開。
裡面除了一個小紙包,啥都沒有。
舒潯疑惑地看看他,拆開紙包,裡面空空如也,並沒有她想象中的什麼粉末或者用血寫的警告信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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