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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eGibran
北燕這幾天沒有下雪;但是更顯天寒地凍;沒有厚實的羽絨外套;在室外根本無法堅持多久。今天的現場勘查因為左擎蒼的外套暫時告一段落;開車回到溫暖的室內,舒潯搓搓手;還不忘繼續用“你也有今天”的眼神繼續刺激左擎蒼。
當然,被撲倒作為懲罰也是順理成章的。也不知是刻意使壞,還是讓舒潯體驗一回當被害者是什麼感覺;左擎蒼從頭到尾都是從後面來的,可把舒潯彆扭得半死。
“你這麼做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舒潯雙手撐在枕頭上;回頭。
左擎蒼不答,伸手放在她後腦勺上,往下一按。每當這種時候;忠犬都有翻身做主人的機會,這姿勢,侵略性太強,接近於動物繁衍最原始的模樣,不忍直視啊。
舒潯的臉陷在枕頭裡,咬牙切齒地想:這人心眼太小,經不起諷刺打擊!
北燕是個以畜牧業為主的城市,民風彪悍,無論冬夏,烤肉都是北燕人的最愛。因為這裡的牛羊純放養,草質好使得肉質好,北燕的烤肉是全國一絕,經常可見人們三五成群,點一隻烤羊腿大快朵頤,如果在配點小酒,就更似神仙。
午飯的點兒,街上飄著一股醉人的羊肉香氣。舒潯按大眾點評裡指點的方向,找到一家人氣很高的小店,幸運的是,中午排隊的人不多,他們排了十分鐘而已,就順利進店落座。
他們只有兩個人,一隻烤羊腿根本吃不完,恰好旁邊有桌粗獷大漢好像特別能吃,店主建議乾脆兩桌各分一半,到時候錢也一桌一半算。大漢們都很豁達,熱情地問他們要不要嚐嚐他們點的羊雜、棒骨等等。
一來二去,大漢們聽說他倆是外地的遊客,就滔滔不絕介紹起北燕的風土人情。左擎蒼和舒潯一邊聽,一邊慢慢把話題引到治安方面,聊著聊著,一個大漢就說:“左老弟,你女人這麼水靈,在我們這兒就要看好了,晚上儘量少出門,更別讓你女人一個人出去。”
舒潯原本小口小口解決一塊羊排,聽他這麼說,就假裝不經意說:“你們這兒雖然冷,但我覺得多穿點衣服完全可以接受的。”
大漢哈哈一笑,“不是冷的問題,最近我們這兒很不太平,你們外地來的不懂。有很多女人都死了,聽說公安還沒破案,所以晚上女人們都要少出門。”
“怎麼死的?”左擎蒼挑眉。
大漢們七嘴八舌說起來。“我聽說非常殘忍的,像宰羊一樣,手腳綁在一起,給捅死的。”“不對,是抹脖子。”“你們說的都沒錯,有的被捅肚子,有的抹脖子,都是先J後殺。”“別說咱們嚇你們外地人,這可是真的。我們這兒的警察都太操。蛋,黑!太黑了!只管自己升官發財,哪裡有心思破案!”
“你們說的那幾個案子我聽過,兇手不是已經被正法了嗎?叫靳什麼……”左擎蒼故意混淆,佯裝好奇。
大漢們都很詫異,摸著腦袋想了半天,笑道:“哈哈哈哈,你搞錯了,那個犯人早幾年就給斃了。不過他死了之後,女人還是接著被先J後殺,哥幾個開玩笑都說崩錯了人,要不,怎麼手段都那麼像呢?”
左擎蒼和舒潯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大漢說:“我聽說好幾個都是入室J殺,還搶錢,搞得老子一休息在家,我女人就不讓老子出去,說一個人在家怕。怕個屁怕,就我女人那德行,貼錢給我,我都不幹!”
說罷,他們都放聲大笑起來。
舒潯臉色一黯,有點敏感地走神了。這幾個大漢大約四十來歲,在外人面前就這般嫌棄自己的妻子。左擎蒼四十來歲時,她也差不多四十了,不知容貌如何,是否已然衰老,那時他在外人面前會不會也對自己這般……
好像心有靈犀似的,左擎蒼見她停箸不食,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舒潯回神,忽而發現自己竟也開始患得患失。不,她不能放任自流,即使到了四十歲,她也要保持美麗和活力。
左擎蒼用手指在她手心裡寫下關鍵詞——
入室。
確實,在未破的7起案件中,6起為入室。
室外強J的機率遠遠高於入室強J,如果是陌生人,那麼強J通常在夜晚的室外,尤其是荒郊野嶺或者什麼人跡罕至的角落;入室強J的罪犯一般是被強J人的熟人,陌生人入室強J成功率其實非常低,強J犯一般也不敢公然入室,因為他們不知道家裡是否還有男人或者男人什麼時候回家。
小麗那個案子,也是一個入室強J殺人附帶謀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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