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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只有你女兒嗎?”尤夕真的覺得無比的可笑,看著劉眉,她一臉的漠然。
只從六年前任歆瞳住院後,尤夕之後是有幾次過來看過她,其中一次恰巧被劉眉撞見了,那時她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你還有臉來這,我女兒現在昏迷不醒全都拜你所賜,你這個剋星,以後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見你。”
多麼可笑,要不是看在瞳瞳的份上,看在之前的幾年她對她至少表面上還那麼好的份上,尤夕那時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她不想見到她,她還嫌見到她髒了眼呢!
“你……”劉眉啞然,沒想到尤夕的態度會這麼不顧念情面。
“還真是忘恩負義,果真是被丟棄的野孩子,真沒家教。”
“我有沒家教不牢你操心,恐怕你現在是想教也沒人給你教了吧!”尤夕說完便不再理會她,轉身離開。
“你……你……”
劉眉一張老臉氣得煞白,指著尤夕的背影,硬是說不出話來。
想起已經昏迷了六年的女兒,還有那個從尤夕離開之後就去了美國至今都沒回來的兒子,可不正像尤夕說的那樣,她就算想教也沒人給她教了。
來道右右的病房,柳井成不在病房內,只有一個*在為右右換著點滴。
“右右還沒醒來嗎?”
看著依舊如故躺著的兒子,剛才和劉眉之間的不愉快早就被她拋到了一邊,此刻她心裡只有兒子那瘦弱的身子。眼睛酸酸的,忍不住想落淚。
“楊醫生說右右恢復的很好,醒來的機會很大的,尤小姐,您就別擔心了。”護士小姐不忍,出聲安慰。
尤夕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走到兒子的*邊,握著他的小手坐下。
翌日。
道館。
“夕姐,那個偷拍的記者不見了,他的家人也在*之間消失不見了。”
紀原看著尤夕,想到這幾天他查的事情,他也很是疑惑。
右右的事情發生之後,雖然尤夕一度呆在醫院,但是她還是有叫紀原去查那些照片到底是被誰爆料出來的。
她說過,右右倘若有事,她一定不會輕饒了那些人。
這些年從道館接的生意下,尤夕還是積累了不少人脈的,狠狠的教訓那些記者一頓,然後讓他們全都給滾蛋,事後不會引起麻煩,只要不鬧出人命,她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怎麼會不見,難道提前跑路了。”
尤夕向來不是仁慈的人,只要是得罪了她,她一定百般奉還,不會有什麼這次吸取教訓,下次改過的這種事情。相反,對她有過恩惠的,她對朋友也是絕對不會吝嗇的。
紀原想起了另一件怪異的事,對著尤夕說到,“而且,之前那些來過我們道館的記者,現在不僅全部都被解僱,而且還都惹上了人命官司,估計牢飯是免不了的。”
尤夕蹙眉,這也太不尋常了吧!
人命官司!
難道有人在背後幫她。
可是以這手段,顯然那人是極為有勢力的,不然不會讓這一群人統一的惹上官司。
可是,這人是誰呢?
她認識的人當中……
會是他嗎?
“還有,周氏集團的錢已經打過來了。不過他們說我們讓李婧受到了驚嚇,所以比之前談好的價錢少了三分之一。”
“算了。”
尤夕揉了揉額頭,現在她是真的不想這些麻煩事了,要是換做以前,這個虧她是說什麼也不會吃的。
“紀原,這些天就麻煩你了,我要常去醫院陪著右右。”
“夕姐,沒事。”紀原看著她疲憊的面容,臉上劃過一抹心疼,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尤夕道館一般接的一些事,只要不是太大的,都是在電話裡聊妥的,然而這天下午,一個下單的老闆指明瞭硬是要跟道館的負責人談。
尤夕本來是準備去醫院看右右的,不得已只好轉了計劃去了那人說好的咖啡廳。
其實只是一個簡單的保鏢任務,尤夕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還要約見面談。
那人定的是一個靠窗的二號桌,尤夕一進入咖啡館就看到了那個位置,上面已經坐有一人,背靠著她,她看不清相貌。
“不好意思,宋小姐,路上有點賽車。”尤夕走近那裡坐下,其實她到的時間是剛剛好,只是約的人早到了。
“不會,是我早到了。”
宋金凝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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