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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曦嫌棄的空擋,破空聲出現在近前,馬蹄聲緊跟著到來。
那些被殺得快崩潰的黑衣人,見到來了那麼多人,眼中俱都閃過躲閃和懼意,各自互相對視了眼,互相協作,震退對手,奔逃而去。
“既然來了,就不用回了。”怒氣十足的男聲響徹翠雲山。
穿著紅袍的中年男子在聲音剛落的瞬間,出現在眾人眼前,對著那些潰逃的人揮了揮衣袖,六片閃爍著金色光芒的葉子,從袖口飛出,襲向他們。
金葉子由一化十,十化百,在近得黑衣人的身後,早已成了汪洋金光,灑遍他們全身,痛不欲生的嘶吼聲從金光中傳出,傳遍眾人耳膜。
多數人不忍卒聽如此刺耳、慘烈的痛呼聲,捂住耳朵,蹙起眉,看向金光籠罩處,心裡都不覺自想,該是受了多痛苦的折磨,才能叫出這樣的痛呼聲。
紅袍中年男子在痛呼聲消弭的一刻,手一抬,收回六片金葉子。
金光消散,暴露在眾人眼前的是數十具筆直站著的白森森的骷髏骨架和地上層疊著的血淋淋的細碎血肉。
眾人手下雖不乏有諸多亡魂,但初見如此可怖的殺人手法,胃部都忍不住陣陣抽搐,有的更甚的是捂著嘴乾嘔了起來。
“嘔!”在眾人捂嘴乾嘔的時候,一聲嘹亮而有特色的乾嘔聲從易嫦曦身側發出,只見臉色本就是病態般蒼白的風浩淼,臉色更加慘白,眼中是陣陣驚顫,身子是搖搖欲墜。
馬側護衛們的臉色也不怎麼美好。
易嫦曦瞥了眼風浩淼,再瞥了眼護衛,還都裝上癮了。
眾人順著這獨特而嘹亮的乾嘔聲側目而來,本身那乾嘔感,也被衝散了許多。
紅袍男子目光在觸及到乾嘔的人時,僵硬了身子,乾咳了數聲,清了清嗓子,對風浩淼尷尬的說道:“讓浩淼賢侄受驚嚇了。大喜日子,出現這事,伯父實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風浩淼揚了揚手,嚥了口水,扯起蒼白無力微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浩淼的承受能力太差,倒是讓伯父見笑了。”
易嫦曦低眉隱去眼中的情緒,好假,好謀算。
一個是殘忍手段殺了人,借一人,說一句“難以控制自己”輕鬆揭過。
一個是乾淨利落斬了卒,笑一個,說一聲“承受能力太差”簡單瞥過。
“多謝墨家家主、浩淼三少爺、天鍛小少爺鼎力相助驅敵。”在他們說話的檔口,釋門眾葬了同門,拖著被血染紅的僧衣,抹去臉上被噴濺的鮮血,雙手合十作揖,謝道。
墨濤先是詫異的看了眼風浩淼,後歉意的對釋門頭領肅了肅顏,一臉悲切、愧疚:“是我疏忽了,讓諸位大師來參加我的壽宴,蒙受血光之災。”
“阿彌陀佛!我等此生本有此劫,墨家主何必愧疚。”神棍僧人再次合十作揖。
“不用謝我,今天是我未來岳父大人的壽宴,阻攔岳父大人,就是阻攔我。”剛斬殺了兩位黑衣首領,手鎖其中一人咽喉的天鍛飄身而來,聽到僧人的話,極其不滿的瞥了眼滿地的黑衣蒙面人屍體,哼唧一聲。
風浩淼搖頭,一臉真誠的說道:“大師說錯了,不是我幫大師,我也沒能力幫大師,是我的護衛看不順眼黑衣蒙面人,這才抽了兵器,殺了他們。”
和尚臉色僵硬了,他萬萬沒想到風浩淼那麼不給面子,但是看他臉上,眼中那真誠的神色,倒是不像是作假,不然倒是像抽了他們一嘴巴。
墨濤臉蛋抽搐了,他也沒想過風浩淼那麼直接,這句話那是狠狠的扇了釋門一個大嘴巴,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不是我想給你們面子,而是我侍衛手癢想抽人了。
墨濤乾咳了幾聲,眼角餘光瞥到一側委委屈屈站著的天鍛,忙著轉移話題:“鍛兒方才說什麼來著?”
“岳父大人,你厚此薄彼。”天鍛眼珠子帶著水潤潤的光澤咕嚕嚕轉,一臉被拋棄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墨濤。
墨濤嘴角隱隱抽搐,啟齒剛要問明的時候,一旁再也忍受不住天鍛這厚臉皮、毀聲譽的摧殘後,跳出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怒吼:“你丫給我閉嘴。”
“老婆大人,我又沒錯,你揪我耳朵幹啥?”天鍛不滿的大聲嘀咕,眾人聽聞此言,再次一僵,墨家之人則是面面相覷,三小姐啥時候跟天家的小公子私定終身了?他們怎麼不知道。
墨濤先是一怔,而後眼中掠過一絲笑意,瞭然的撫了撫鬍子,小年輕們的心思,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易嫦曦瞥了眼那動作很讓人誤解的兩個人,心裡微微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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