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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可真是丟盡了。
“咳咳咳……”風浩淼輕微的咳嗽聲在兩老人面皮掛不住的檔口恰到好處的響起,那微弱得明顯聽得清是久病的無力嗓音在此時此刻,無比的響亮:“壽宴將要開始了,大家還是緊著時間去參宴吧!”
一句話,擊退了一部分人想要前來圍觀一出好戲的人們的念頭,更大的一部分人在見到牆頭上站著的兩人時,也知曉兩人身份。
如此一來,各自掂量了下自己的身份,若強硬的前去圍觀這兩人明顯不想讓人圍觀的事,必然遭到兩人的反感,被這兩人記住,以後的好果子是吃不完的。
圍觀的人,想清楚了事情後,各自退去,退去前看向風浩淼的眼神都帶上了感激。
城牆上的兩口子,看向風浩淼的眼神,更是感激涕零,因為他挽救了他們女兒的聲譽。
風浩淼眯了眯眼,有些好笑的看著易嫦曦幾人離去的方向,無奈搖頭,對著看著自己的兩人儒雅一笑:“伯父、伯母,浩淼先失陪了。”
說完,未等兩人回答,攏了攏衣袖,瀟灑離去。只是在瀟灑的背影中,偶爾有幾聲從指間溢位而被生生壓住的咳嗽聲,時不時的從他的身上傳出。讓人倍覺憐惜。
“苦命的孩子。”望著風浩淼的北冥,秦婉悄然而憐惜的一嘆。
望著風浩淼因壓抑咳嗽而微彎的背,墨濤亦是悄然一嘆,嘆息中帶著無奈:“我倒是覺得嫦曦更值得可憐。”
“誰說不是呢?”秦婉接了句後,忽覺不對,好笑的瞅著身畔的人一眼:“你不是想著湊合她跟瑾年麼?怎的現在又嘆出這樣的語句?”
“所以,我湊合她是……”墨濤的話還沒說完,一句話,好奇的話打斷了他們的話:“爹、娘,你們說湊合誰呢?”
在墨嵐這句話一出,墨濤與秦婉卻是齊齊閉了嘴。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個幹嘛?”秦婉說著,狠狠的瞪了一眼墨嵐:“還沒說你呢,瞧瞧你剛才做的什麼事?”
墨嵐嘟著嘴讓到了一邊,然後狠狠的瞪了眼身側笑得有些傻、有些呆,有些回味的天鍛一眼,小小聲的罵了句:“登徒子。流氓!”
被這一句輕罵和墨濤與秦婉投來的有壓力的目光,墨嵐訕訕閉嘴,天鍛眨眼無辜的回看他們。
墨濤瞅著眼前兩人,一人有些小嬌羞,另外一人很陶然。心裡微微嘆了口氣,都說,女大不中留,現在女幼也不中留啊!
秦婉含笑掃了眼無奈的墨濤,繼而滿懷欣喜的上下打量天鍛,這孩子,罵不還口,眼帶寵溺,是個珍惜女兒的好郎家。
“我們繼續跟驚輪好生聊聊,聊到一半丟下他們出來,可不怎麼美。”秦婉心裡贊著天鍛,手卻攬住墨濤的臂膀,施力把他拖走。打擾孩子們培養感情,是缺德事,還是少做為妙。
“看個屁啊看!臭流氓!”看著天鍛眼帶笑意的瞅著自己,墨嵐惱羞成怒的輕捶了下天鍛的結實緊緻的胸。
“噗……”墨嵐的話一出口,天鍛忍不住噴笑出聲。
墨嵐後知後覺的想到,他看的那個屁,似乎,好像,就是自己來著。想到這,再次狠狠的瞪了眼天鍛,眼中一絲狡黠閃過,腳跟狠狠的在天鍛的腳背上一踩,得意洋洋的閃離。
留下抱著腳,喊著痛,帶著無奈,帶著寵溺的天鍛,瞅著像是鬥勝了孔雀一般,抬頭挺胸離去的墨嵐。
在點了風浩淼的穴,甩了身後追著自己的墨瑾年跟天涵,易嫦曦逛了一會街後,回到了自己的客房,靜等壽宴的到來。
時光匆匆,轉眼酉時一刻到了,門外也適時的響起了墨瑾豪的聲音,懶散的躺在床上的易嫦曦眉一挑,眼一睜,起身,撫平身上睡皺的衣,理正頭上躺亂的發,向著門外走去。
開了門,掃了眼在院門外,筆直站著的墨瑾豪,易嫦曦不禁想到:宴會開始了,可這宴會,真的太平麼?
墨家壽宴會場。一個由貂毛紅毯鋪就而上的高臺。
高臺分三層,每層三丈高,由寬到窄,一層為江湖眾人擺宴席用,二層為八大家族子弟成員擺宴席用,第三層僅放了三張桌子,在上方可以俯瞰臺下眾人,此乃為八大家族最核心成員擺宴席用。
墨瑾豪引著易家眾人出現在會場的時候,場中一層已坐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中人,見到墨瑾豪引著易家眾人來臨,場中不禁有些人感到了疑惑。
“是誰竟有如此大的面子,竟然使墨家大公子引著來會場?”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人可是跟墨家勢力等同的八大勢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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