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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道歉後給我去執法堂自領一百五十杖,閉關悔過三年!”
聽到這瘦弱的少女竟是易家二小姐,他們的臉色瞬間一陣慘白,再而聽到家主對他們的處罰的時候,臉色由慘白變得慘無人色。
可是他們不敢反駁一句,只能回頭帶著恨意瞪了一眼墨瑾年後,垂下頭,沮喪的應了句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嫦曦,讓你受委屈了!別管這些惹你生氣的傢伙了。年兒帶嫦曦去轉轉!”墨濤身側的墨家主母秦婉,伸手握住易嫦曦,笑得雍容慈和,先是對易嫦曦寬慰一聲後,轉頭對墨瑾年柔聲笑道。
“是。”墨瑾年點點頭,看向易嫦曦。
易嫦曦掃了眼墨濤和秦婉,眼中閃過了然,笑著對墨瑾年說道:“走吧。”
當墨瑾年與易嫦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時候,墨濤笑著問身側的秦婉:“你覺得他們兩個怎麼樣?”
“名花有主,名草有芯。不適合。”秦婉輕聲一笑,說得意味不明。
墨濤眉一挑:“有心就好,很多事就是因為有心,才成了。”
“有心無力,很多事身不由己,你還是少操心為妙,兒孫自有兒孫福,操心過多,引起的不良反應越大。況且,他們還小。”秦婉眉輕蹙,不太贊同的輕搖頷首。
墨濤不置可否的哼了哼聲:“他們總會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好!”
“年輕人跟我們的想法不同。你也不要由著性子去改變他們。你認為好的,他們不一定認為好。”秦婉依舊反駁著墨濤的觀點。
被秦婉的話一塞,墨濤煩躁的揮了揮手,拉著秦婉的手就向著易家的大門走去:“不跟你爭論這個無聊的話題,我們緊著時間跟老夥伴們聚聚。”
秦婉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依了墨濤向前走去。
街轉角,易嫦曦與墨瑾年悠閒的走著。
墨瑾年雖保持著淺笑,但臉上卻掩飾不住心中的陰霾,縱使他手裡頭有好材料,奈何時間不夠,錘鍊器物卻也來不及。關於墨輝他們三人所稱的“爛手”,他只能報以苦澀一笑。
他之所以被稱之為爛手,是墨家之前舉辦的幾次大賽,他都是在即將煉成器物的時候,炸爐,久而久之,才有了“爛手”的稱號。
“給你。”墨瑾年陷入沉思的檔口,一直纖細的手橫在他的胸前,手裡託著一隻墨紅色、展翅欲飛、栩栩如生的玉鳳。
墨瑾年有些不解的看著易嫦曦手中的玉鳳。
“送給你家老頭的壽禮。到了你送禮的時候,呈上玉鳳,渡入真氣,你家老頭自然會被吸引。事後他有問起,你就說在某個古董店偶然所得。”把玉鳳塞入墨瑾年手中,易嫦曦淺然一笑,似送出去的不過是一般禮物,不值一提。
墨瑾年定定的看著易嫦曦,張嘴想說些什麼,嗓子眼卻猶如堵了東西,發不出一絲音節。如果經易嫦曦這樣一說,他還不知曉這隻玉鳳的珍貴的話,那他也不配生在鍛造世家了。
再次堅定的看了一眼易嫦曦,把玉鳳揣入懷中,他需要這份禮,這份情他欠著,而他更知道,此時不需要跟易嫦曦說客氣話,她這人看似散漫,但一經決定的事,絕不會更改,若是多說其他的話,只會讓她瞧不起。
“曦兒,真巧。”在墨瑾年堅定的看著易嫦曦,易嫦曦慵懶打了個哈欠時,一聲慵懶而清脆的少年嗓音鑽入他們的耳朵。
聽到這慵懶的嗓音,易嫦曦眼睛微微一眯,這人估摸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抬眸,透過墨瑾年的肩,順著聲音看去,風浩淼閒散的站在後面,雙眼朦朧的瞅著易嫦曦與墨瑾年。
“浩淼兄。”墨瑾年回頭對風浩淼報以一笑,笑如朝曦暖入人心。
“瑾年邀請曦兒遊覽墨家盛景,卻不邀我同去,可是偏心了。”風浩淼似玩笑而非玩笑的瞅著墨瑾年。
在風浩淼話音落,墨瑾年想解釋的檔口,一聲帶著七分驚喜,兩分不敢置信,一分嬌羞的女聲從他們身後傳來:“瑾年哥哥!”
風浩淼回身,眼帶讚歎笑意,來得真快。
墨瑾年轉身,眼帶苦惱煩擾,她怎麼來了?
易嫦曦移眼,眼帶深思熟慮,有陰謀。
來人掃了眼風浩淼跟易嫦曦,心裡閃過一絲疑惑,病弱風家二公子、廢柴易家二小姐怎麼在這?
縱使心中如此鑽過一絲疑慮,但在遇見心心念唸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這些疑慮都成了敷設,累贅。懶得去所理會。
邁著芊芊細步,行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