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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了原地。
恰到好處,一切都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同時卻又圓潤如意,就好像這一幕上演了無數回一般。
這也確實,在過去的五天裡,這一幕確實無數次的上演,從被動的防禦,讓那飛來的紫晶自動接觸到這些全部由精神力組成的連線儲物戒指的光罩,到最後,易嫦曦主動的從光罩中出擊,引出其中的神識,去收這些迎面而來的紫晶。
這是一種進步。
長足的進步。
不過,這一幕看到破血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裡。
看著易嫦曦天彈指間從光罩中揮出一道金紅色的光芒,把紫晶放入盤龍戒指中,破血暗暗想到:
果然女人都是恐怖的,而且還是對物質上了癮的女人,那更是恐怖女人中的極品,就好像他眼前站著,眼露貪婪神光的這個叫做易嫦曦的女人,那簡直就是瘋狂女人中的極品中的極品。
閉了閉眼,心頭無盡淒涼的嘆了口氣。
五天了。
整整五天。
不眠不休的被這聒噪不安生怕別人搶了她的紫晶,又不肯放過一絲,眼毒的女人,指手畫腳的指揮來指揮去的做著無盡的苦力的活。
剛開始兩、三天的時候還好,抬眼可見的都是紫晶,隨便一撞就是一堆,刷刷的往下掉,可是到了四、五天,之前的紫晶就好像一瞬間,全部消失、隱匿了。這時候,讓他頓足的來了,此時此刻的他都要懷疑易嫦曦的那雙眼睛是怎麼長的了,太毒了,太刁鑽了。
隱藏在泥土一厘米厚之後的一點點的紫晶的光芒,她都能看見。
瞅瞅這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地帶,就是被她那雙毒眼看到,然後指使著他去開鑿出來的。
這兩天,絕對是他有記憶以來最痛苦,最悲催的日子。橫衝直撞,成了一個錐子,這裡鑿一個孔,那裡戳一個洞。
這日子想起來都會讓人打個寒顫。
此時此刻,心滿意足的易嫦曦讚賞的看著那向著她飛過來,並且不斷縮小的破血,接過來,託在手中,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辛苦辛苦。”
然後……
然後沒有然後了。
悲催的破血就這樣被口頭上的讚賞了一句後,就被送上肩膀,跟隨者易嫦曦打量起這個被挖的坑坑窪窪的鳳巢。
如果,這裡還能被稱之為鳳巢的話。
只見此時,之前華麗紫晶鑲嵌的鳳巢此時此刻卻變得坑窪不平,露出裡面的橙黃色的火屬性的泥土。
貧瘠。
若是換一個詞形容的話,之前這間鳳巢是華麗堂皇的皇宮,而現在這裡卻成了最貧瘠的地帶的一座破茅草屋。
兩者之間,絲毫沒有可比性。
看到這裡,破血在心裡暗暗的咕噥了一句:千萬不要小看女人的破壞性,這女人一破壞起來,比男人的破壞力還要恐怖上十分。
所以,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瘋狂的女人。
似乎是感覺到了肩膀上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破血,易嫦曦微微的側過頭,用她那還帶著殘留著興奮的目光看向破血,齜牙笑問道:“怎麼了?”
本是和藹可親的一句笑問,硬是讓心裡殘留著無窮陰影的破血激靈的打了個寒顫。
這個女人還是不要笑得好,太恐怖了……
看著破血的反應,易嫦曦挑挑眉,眼一眯:“我很恐怖麼?”
搖頭。立刻搖頭。無比堅定的立刻搖頭。
開玩笑,開什麼天大的玩笑,就算是心裡覺得你恐怖,老子才不會承認你恐怖,要不然,我只會被更恐怖的你折騰得死去活來。
得到破血確切的回答,易嫦曦這才展開笑顏點了點頭,看向這充滿她與破血成就性破壞的一幕,心中滿足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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